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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鸞劫

    高冷禁慾攻vs腹黑毒舌美人受 月千載本是凡間楚館的花魁,艷名天下!本來周轉於各色恩客之間的他,對情愛之事向來是嗤之以鼻的。 結果誰料,因為一段孽緣;因為一個不良之人,他飛升為仙,還成了天界月老。而他的姘頭原來是太上老君! 平日里,他就負責管管六界的感情問題。 然而身為月老!他連自己的姻緣都做不了主!本想著自己姘頭升仙了,自己也追到這天界來了,應該是小別勝新婚,你濃我濃。 誰知這傢伙到了天界居然就像是和他不熟似的! 月千載:「老君不愧是天界之表率,將這提起褲子不認人的事兒,做得可真是讓人嘆服!」 元修:「月老你身為上仙,怎可終日將如此污言穢語掛在嘴邊?確實應該將那《仙儀》再抄一遍了……」 靈鹿車,逍遙掛。斗酒對弈桂樹下。 紅塵事,情人結,悲歡離合,紅線手中捏。 鸞鳳配,鴛鴦鳴。道是無晴卻有晴。 化碟意,破鏡圓,漁樵江渚,笑看百態全。 ——《月老吟》 簡單來說就是月老的工作日常、以及他艱難的追夫之路!

    第十八章 一枝紅艷露凝香

    小說: 紅鸞劫 作者:竹敲秋韵 字數:2297 更新時間:2019-09-22 03:42:51

    翌日,凌霄殿朝會散了後,月千載剛踏出凌霄殿的大門兒便被太子攔了個正著。

    「月老請留步。」一個清冷的聲音至月千載身後響起。那毫無波瀾的語調,感覺這聲音的主人沒有靈魂似的,聞之便使人心生寒意。

    月千載停下腳步,回過頭。只見那墨衣墨發的太子在他身後負手而立。

    「太子。」月千載拱手彎腰行禮道。心裡想到了昨日同瑤光星君喝酒時,瑤光對自己說的那番話,心下來了興趣。

    見此,那太子沖著他點了點頭,對他道:「月老可得閑?孤如今有件要事兒要托月老去辦,可否軒瑯宮一敘?」

    這時,月千載注意到了姬瑯軒腰間那根與姬瑯軒整體氣質完全不符的,那系著玫瑰佩的大紅色宮絛。

    他心裡一笑,面上卻不顯:「殿下是曉得的,上仙之中就屬我最清閑。只是……千載也就會幫人牽牽線。除此之外,別無所長,恐怕有負太子所託呀!」

    見此,姬瑯軒道:「月老莫要妄自菲薄。此事兒,對月老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兒。若月老推辭,那便是太得受用了。」

    意思就是,你若不行,就自己從月老位置上給我下來!

    嘿!小王八羔子!月千載一咬牙,這是用身份壓人嗎?!你老子還沒這麼大的架子呢!好歹是求人,給個好臉兒行不?

    要說月千載最討厭在他面前裝腔拿大的人了,他心裡一直本著「同是娘胎里爬出來的,難不成誰要比誰高貴些?」的想法。

    從前在凡間時,那些達官貴人見了他不說畢恭畢敬,至少也是笑臉相迎。要在他面前充大爺,管你是不是天皇老子,直接打出門兒去!反正他不走仕途,也不怕得罪誰!

    但現如今不一樣了,他現如今在人家手上吃俸祿,再怎麼說也得客氣點兒。再者,這太子據說還真不是從娘胎里爬出來的。

    據說是王母懷著太子時,恰逢一支天兵叛變。王母一怒,將太子寄生到了瑤池仙蓮中的那塊兒墨宸靈玉上,然後隻身滅了那一整支天兵!

    而後,太子便一直在那墨宸靈玉上養著,待到足月才從玉里出來。倒是那不滿兩百歲的二太子,才是王母正兒八經的懷了四百年生出來的。

    話說這不是娘生的,到還是有些許好處。至少旁人可不能用「從石頭裡蹦出來」或「羊水灌了腦子」這類話兒來懟太子了!畢竟人家真是從石頭裡蹦出來了!且沒過娘胎,沒怎麼沾那羊水。

    雖說月千載心裡頭萬般不樂意,但誰讓面前這人是太子,他再如何不樂意在這太子面前,也不能像在元修面前那般隨意使性子。

    只聽,他沒好氣道:「呵!太子既然都這般說了,我好說一個不字嗎?也不用什麼敘不敘的,太子有何旨意找人送來姻緣閣便是。閣中事務繁忙,我先告辭了。」

    說罷,月千載隨意沖著姬瑯軒抱拳行了禮便拂袖而去。

    看著月千載離去的背影,姬瑯軒愣了許久。顯然他是沒料到這月老在自己面前脾氣還能這樣大!要說敢這般沖著自己說話的人,除了那人,就這月老了!

    姬瑯軒愣了半天,緩緩轉過身,只見老君元修一副清風霽月的颯然之態,立於他身後。

    見此,他歪了歪頭表示疑惑。而老君卻是挑了挑眉尾,不作應答。

    姻緣閣內。

    後院,姻緣樹之下,月千載躺在樹下的軟塌上,翹著腿兒賞著落花、磕著南極仙君前些日子送來的泉玉瓜子兒。

    月千載一邊兒吐著瓜子殼兒一邊琢磨著:

    據那南極老兒說,這瓜子兒千年一開花、八百年才一熟,只長在那卯日星君的院內。可,怎麼自己嘴裡吃著,還不如凡間那一文錢一兩的炒五香味兒的瓜子呢?

    這時,一個小童子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忙道:「月老!月老不好了!」

    「怎麼了?」月千載也不起身,只是看了他一眼,順手抓了一小把瓜子放在他衣兜里,說道,「跟你們說了多少回了,作事兒要穩重,瞧你這一天到晚毛毛躁躁的。」

    接著,他又掏出一方綉桃花兒的絲帕,替那小童子擦了擦額角的汗,才說到:「說吧!何事兒?」

    那小童子緩了一緩,氣兒倒是平下來了,道:「是老君啊。老君又不請自來了,您上次說今後老君來一次打出去一次,可……可我們不敢打,也打不過……」

    說著,那小童子低下頭到有些委屈,眼眶都急紅了。

    見此,月千載心裡一陣煩躁,一方面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元修那傢伙必定是有事兒才來的,且多半是為了太子的事兒,另一方面則是氣這小童子性子弱。

    眼瞧著那小童子的眼淚開始跟一顆顆豌豆兒似的往下滾。

    月千載一時間也慌就,連忙將手裡的絲帕朝著那小童子懷裡一塞,沒好氣的哄道:「快快快!給我把眼淚擦幹凈了!一個男娃娃,怎麼一天到晚跟個女娃娃似的哭哭啼啼的?打不過你不知道罵他?罵兩句出口氣也成啊!他定是罵不過你的,你放心。嘖……你們一個個兒的要是都像你這般,那將來我要是出趟遠門兒,這姻緣閣豈不得被人給抄了去……」

    這時,一個低沉冷清的聲音將其打斷道:「你也知你在天界得罪的人多?」

    聞言,那小童子頓時嚇得兩股戰戰:「老……老君……」

    瞧他這幅樣子,月千載心裡只氣這孩子沒血性,沖著他揮了揮手:「得了得了!下去吧下去吧。去找紅娘讓她給你兩顆松子糖。」

    壓壓驚,免得把魂兒給嚇丟了!月千載心裡想著。

    「是……」那小童子連行禮也不顧了,轉身一溜煙兒就跑遠了。

    「唉……」瞧著那小童子逃似的背影,月千載嘆了口氣。接著,沒好氣的對面前人道:「常言道『無事不登三寶殿』,老君此次前來所謂何事啊?」

    元修一襲白衣錦袍,負手而立,面如冠玉、色若冷月:「不請自來唐突了……」

    月千載翻身而起,翹起二郎腿坐在榻上,分外嫌棄的瞥了元修一眼,打斷道:「得得得!少來這些冠冕堂皇的,說正事兒。」

    見此,元修暗自嘆了口氣,對於這人,他是毫無辦法的。對他嚴厲不起來,也苛刻不起來……

    接著,只聽他開口道:「今日,你對太子著實太無禮了。」

    好嘛!果然是為了這個!想必若不是為了這事兒,他肯定是不屑來這姻緣閣的!

    月千載心裡氣極,面上卻不顯,只見他眉尾一挑:「何解?」

    「太子要同你商量要事……」

    「我讓他將旨意送來姻緣閣,這有何不可?」

    元修眉頭微蹙:「這便是不敬。」

    「如何敬?同你一般,在凡間就是做人走狗的,當了神仙還做別人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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