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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鸞劫

    高冷禁慾攻vs腹黑毒舌美人受 月千載本是凡間楚館的花魁,艷名天下!本來周轉於各色恩客之間的他,對情愛之事向來是嗤之以鼻的。 結果誰料,因為一段孽緣;因為一個不良之人,他飛升為仙,還成了天界月老。而他的姘頭原來是太上老君! 平日里,他就負責管管六界的感情問題。 然而身為月老!他連自己的姻緣都做不了主!本想著自己姘頭升仙了,自己也追到這天界來了,應該是小別勝新婚,你濃我濃。 誰知這傢伙到了天界居然就像是和他不熟似的! 月千載:「老君不愧是天界之表率,將這提起褲子不認人的事兒,做得可真是讓人嘆服!」 元修:「月老你身為上仙,怎可終日將如此污言穢語掛在嘴邊?確實應該將那《仙儀》再抄一遍了……」 靈鹿車,逍遙掛。斗酒對弈桂樹下。 紅塵事,情人結,悲歡離合,紅線手中捏。 鸞鳳配,鴛鴦鳴。道是無晴卻有晴。 化碟意,破鏡圓,漁樵江渚,笑看百態全。 ——《月老吟》 簡單來說就是月老的工作日常、以及他艱難的追夫之路!

    第二十二章一枝紅艷露凝香

    小說: 紅鸞劫 作者:竹敲秋韵 字數:1161 更新時間:2019-09-21 11:42:51

    秦淮河畔,羅綺飄飄、笙歌繚繞。河中一條條花船和河畔邊一座座紅樓形成了這裡獨特的景色。

    河畔一朱樓之上,一女子正抱著琵琶唱道:「俺曾見金陵玉殿鶯啼曉,秦淮水榭花開早,誰知道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

    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風流覺,將五十年興亡看飽。那烏衣巷不姓王,莫愁湖鬼夜哭,鳳凰台棲梟鳥。殘山夢最真,舊境丟難掉,不信這輿圖換稿!謅一套《哀江南》,放悲聲唱到老……」

    一位頭戴黑紗帷帽、身著硃紅色暗花錦袍身才修長的男子此刻正在河邊兒徘徊著,引得來往遊人紛紛回頭,有的甚至忘記了自己究竟是出門兒來幹什麼的,只跟著他走。

    只因男子周身氣度實在不凡,雖為見其容顏,想必也定是個謫仙般出塵絕代的人物!

    月千載抬頭,看著橋上那群穿紅著綠看著自己面露嬌羞的女子,又回頭看了看身後那群假意踏青,偷偷跟隨自己的書生,不由得無奈的嘆了口氣。

    接著,他搖了搖頭輕笑了一聲,自顧自的朝著那煙花巷走去。

    一路上,瞧著來往的商販、行人月千載心中滿是新奇。

    過了這麼多年了,這人間的衣衫依舊是寬袍大袖的沒怎麼變。只是,怎麼多出了那許多卷鬍子的人?

    「哎呦!」

    「我去!」

    正想著他一個沒留意同迎面來的人撞了個滿懷!

    「公子您沒事兒吧?」那人連忙扶住月千載,問道。

    「無礙。」月千載站直了身子整了整帷帽,接著彎腰拱手道,「是在下沒看清,還請公子莫怪。」

    「…………」

    月千載見那人沒答話,抬頭一瞧,原是那人呆愣住了。這到不足為奇,奇的是,見了這人月千載也跟著一塊兒愣住了。

    只見面前的人生得俊俏,頭纏青綸、身著白色錦袍,腰間的那塊兒胭脂色的玉佩顯示出其顯赫的身份。

    要說,這人扔在凡人堆裡頭的確是人中龍鳳,似那野鶴立於雞群。但若是放在天界,那就不夠看了。因而,天界月老不該見了此人愣神才是。

    街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兩人便這麼獃獃的看著對方。

    過了半晌,月千載才緩緩開口道:「墨、墨瑜?」

    這回,那人才回過神兒來,忙拱手道:「在下失態了。公子如何知道在下的名字,我並未見過公子才是。」

    這都過了一萬餘年了,墨瑜一凡人怎能活到這個壽數?想必是有緣,撞見了這麼一位同名、同姓、同相貌之人罷!

    月千載按耐下心頭的悸動,問道:「公子如何這般篤定未曾見過我?」

    那人臉一紅,笑了笑:「公子這般出塵絕代之人,我若見過了,哪有再忘記的道理。」

    見此,月千載勾了勾嘴角,道:「公子此言差矣,在下可不是什麼出塵之人。不過是幼時破了像,怕嚇住別人,因而才帶著帷帽,不知情的人便覺得新奇。」

    那名為墨瑜的人點了點頭,惋惜道:「果真是天妒紅顏。」

    接著,他又道:「既然相逢便是有緣,不知公子可否賞臉同在下共飲一杯?」

    「當……」月千載一個「然」字還為說出口,便被一條修長而結實的胳膊摟了過去,下一秒他撞進了那帶著冷香的熟悉的懷抱中。

    一個充滿涼意的聲音響起,只聽那聲音一字一句、一板一眼的說道:「他不得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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