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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賜歡

    妖孽忠犬攻vs冷清淡漠受 在秦陌桑18歲那年的,秦國與祁國一戰,秦國慘敗,為保秦國社稷,身為皇子的他被迫成為了祁國的質子。 在祁國不到一年,他因外貌出眾、才華橫溢,被祁國新皇祁君瑜寵幸。 祁君瑜有時覺得,秦陌桑就像被他豢養的一隻鳥兒。這鳥兒嬌貴,他便搜羅天下錦衣玉食,供其享用;這鳥兒在籠子里不老實,他怕是因為籠子小了,鳥兒住著不舒服。他便大動幹戈,橫掃各國,將整個天下收入囊中! 以天下為籠,囚他一人。 ————片段———— 「陌桑,孤今日破了晏國,現如今,整個天下都是孤的了,孤心裡歡喜的很啊!如果你對孤笑一笑,孤會更歡喜,你……對孤……對……我笑一笑可好?」喝得爛醉的人靠在他懷裡,一雙絕色的眸子清亮亮的看著他,像個孩童要糖似的向他祈求著。 「陛下,您醉了。」 「辛苦最憐天上月,一昔成環,昔昔都成缺。」 ——納蘭容若

    第二十一章

    小說: 賜歡 作者:竹敲秋韵 字數:2386 更新時間:2019-09-22 03:42:56

    自那日後,秦陌桑就再沒見過祁君瑜。發生了這種事之後,他實在不曉得該如何面對祁君瑜。

    因著這事兒,秦陌桑好長一段時間都有些神思恍惚。一日,在幫著秦王處理公文時,竟然疏忽到「大可不必」的「大」字下面兒多點了一點,成了「太」字。

    秦王看在眼裡,一日他便將秦陌桑喚至身邊,

    芳嶺閣內,樹蔭、竹影之下,聞著花香、聽著蟬鳴,父子對坐飲茶:「青蘇最近可是心中有惑?」

    秦陌桑猶豫了一番,答道:「回父王,是。」

    秦王便繼續問道:「有何事?說來與父王聽聽。」

    秦陌桑頓了頓,開口道:「兒臣近日新結交了位朋友,他乃真真是有大才之人!而且,與兒臣相談分外投機!兒臣心中將他視作知己,只是……」

    「只是什麼?」秦王等了半晌也不曾等到秦陌桑的下文,於是問道。

    秦陌桑咬了咬牙,低著頭,臉色微紅:「他……他做出了一些過於逾矩之事……我……」

    「何事?」

    秦陌桑閉口不再言語。他能說什麼?他能說他被賢瑾兄給……

    想到那晚的事兒,秦陌桑臉又是一紅。在父親面前,則是更加窘迫了。

    見此,秦王也不再多問,只說道:「那你現如今還將他視作知己嗎?」

    「那……那是自然!」秦陌桑毫不猶豫的答道。

    秦王笑道:「這就行了!只要朋友之間,有什麼誤會解釋清楚就好。人與人之間,所成長的環境不同,所以彼此的脾性也就不盡相同。或許他壓根兒就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開罪了你,你又悶著不說,於他於你都不好!」

    秦陌桑細細聽著,答道:「父王說的是。」

    與此同時,他心裡還懊惱著,這般淺顯的道理,自己怎麼就沒回過神來呢?

    見此,秦王點了點頭:「去吧。」

    「是。」秦陌桑忙起身沖著秦桓王行了個禮。

    心裡還惦記著,不知這幾日疏遠了賢瑾兄,賢瑾兄可是惱了?定然是惱了,得好好上門去陪陪不是才對!

    正在秦陌桑準備離開時,秦王叫住了他:「等等青蘇。」

    「怎麼了父親?」秦陌桑回身問道。

    秦王笑得慈愛:「為父突然想起還有一件大事,要交給你去辦。」

    「何事?」

    「秦國送過來的那位質子你知道嗎?」秦王道。

    聞言,秦陌桑渾身一緊,忙問道:「他怎麼了?」

    「他沒出什麼事兒。」秦王答道,接著他端起茶來飲了一口,又說道,「只是……那個孩子,將來必將會成為攪亂天下之人!明日,也就到了將他送回祁國的日子了,這無疑是放虎歸山。所以……趙丞相建議……」

    「父親!」秦陌桑立即打斷了秦桓王接下來的話!

    他渾身開始控制不住的顫抖著,他竭盡全力讓自己不要是了分寸:「父親嘗教導我,治國安邦須得以為『信』為基!況兩國交戰不斬來使,更何況是質子!要是祁國質子在秦國出了事兒,秦國又如何在諸國面前立威立信呢?!」

    秦王沉默了許久,然後他抬起頭,那雙被歲月隱去了的風華絕代的眸子,此刻正閃爍著光芒,他緩緩開口道:「孩子……你還年輕。你要知道,沒有任何一位明君能夠做到真正的『仁心仁德』,尤其是在這亂世……」

    「父親!」秦陌桑再次打斷他,可還沒等他再說什麼,秦桓王又立馬說到:「青蘇!你方寸亂了!你可知昨日舒窈在去梅山遊玩兒的途中遭到了暗殺!身上中了一刀!那一刀稍微再偏一點兒!你和她二人此刻可就陰陽兩隔了……」

    「什麼?!」秦陌桑大驚,「舒窈現在如何了?!怎麼無人告知我?!」

    「現已無大礙。」秦王揮了揮手,示意他不要亂了方寸,「之所以不告訴你,就是見你近日神思恍惚,怕告訴你又突然驚了你,萬一嚇出病來可怎麼好?」

    接著他又道:「你看你,又這幅急急燥燥的。為父教導過你多少次?泰山蹦於前而不驚。今日別說是舒窈被刺,就是為父突然暴斃在你跟前兒,你也得維持風度,不急不躁的處理。」

    「父王。」秦陌桑皺著眉打斷到,他沖著秦桓王拱手行禮,那手還在不停的打顫,「這種不吉利的話,父王還是莫要再說了。兒臣現在想去將軍府探望探望舒窈。」

    見秦陌桑恢復到了往日的淡然,秦桓王才滿意的說道:「去吧。那孩子,也是莽撞。明明傷不到她,偏要仗著自己會些拳腳功夫去和那刺客硬拼……」

    秦陌桑不等他說完,忙說道:「兒臣先告退了。」

    說著他便退出了芳嶺閣,剛踏出芳嶺閣的門,他停下腳步回過身道:「至於祁國那位質子,兒臣絕不同意父王用如此卑劣的手段!」

    說罷,便轉身離去,留秦王一人坐在閣內。看著秦陌桑離去的背影,秦王搖了搖頭。手段還是太軟了,做個謀士還好,做個君王還真是差了點兒火候啊……

    回到東宮,秦陌桑便立馬命人備了車馬,帶了一堆上好的人蔘、靈芝等補藥,以及各種珍貴的藥丸,隨後趕到將軍府去。

    可一路上,他心裡牽掛著的都是那個住在質子府中的他國質子。父王和趙丞相既然有了這個心思,那便不得不防。今日他必須得去一趟質子府才行……

    到了將軍府,循了一番規矩好容易來了舒窈的閨房。舒窈正躺在床上,幔帳遮得嚴實,也看不出個好歹來。

    「這……」秦陌桑便詢問起舒窈的貼身丫頭,「這可好些了?」

    「好多了。」那小丫頭壓低聲音說道,「三公子不必掛心,小姐就是怕公子掛心才不敢往東宮傳信兒的。」

    「對了!小姐還說她還有話兒要同公子說呢!也不曉得是什麼話兒,看小姐的神色貌似是件十分重大的事情。」那小丫頭又說道。

    「你讓她先養好身子,什麼話兒等她好了再說。」秦陌桑道,「那藥你要叮囑她按時喝。本宮先回去了,明日再來。」

    「哎。」那小丫頭行了個禮,正要送秦陌桑出去。

    這時,只聽床上的人虛弱的開口道:「誰來了……」

    那小丫頭忙道:「小姐,是三公子來了!」

    聞言,舒窈突然激動起來:「咳咳咳……快!快讓青蘇哥哥來……」

    小丫頭忙奔至床前,顧不得秦陌桑在場,將帳子撩開來,替舒窈順氣:「小姐有話兒慢慢說,三公子在呢!別說急了_,這咳嗽了將那傷口咳裂了怎麼辦?」

    秦陌桑也三步作兩步的來到了床邊,見舒窈一臉蒼白,心裡很是心疼,一時卻也不曉得該說什麼,只說道:「你好好養著,哥哥明日再來看你。」

    舒窈見秦陌桑要走,便連忙說道:「哥哥聽我這一言再去。」

    秦陌桑止住了腳步:「什麼話非說不可?」

    舒窈喘了幾口氣,緩緩說道:「刺殺我的……同那日潛入東宮的、是同一人……」

    「什麼?!」秦陌桑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腦海里映出了那人絕色的容顏……

    賢瑾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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