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錄
  • 簡介
  • 收藏

    賜歡

    妖孽忠犬攻vs冷清淡漠受 在秦陌桑18歲那年的,秦國與祁國一戰,秦國慘敗,為保秦國社稷,身為皇子的他被迫成為了祁國的質子。 在祁國不到一年,他因外貌出眾、才華橫溢,被祁國新皇祁君瑜寵幸。 祁君瑜有時覺得,秦陌桑就像被他豢養的一隻鳥兒。這鳥兒嬌貴,他便搜羅天下錦衣玉食,供其享用;這鳥兒在籠子里不老實,他怕是因為籠子小了,鳥兒住著不舒服。他便大動幹戈,橫掃各國,將整個天下收入囊中! 以天下為籠,囚他一人。 ————片段———— 「陌桑,孤今日破了晏國,現如今,整個天下都是孤的了,孤心裡歡喜的很啊!如果你對孤笑一笑,孤會更歡喜,你……對孤……對……我笑一笑可好?」喝得爛醉的人靠在他懷裡,一雙絕色的眸子清亮亮的看著他,像個孩童要糖似的向他祈求著。 「陛下,您醉了。」 「辛苦最憐天上月,一昔成環,昔昔都成缺。」 ——納蘭容若

    第二十七章

    小說: 賜歡 作者:竹敲秋韵 字數:1847 更新時間:2019-09-22 03:42:57

    秦國朝堂之上:

    秦國大臣們一個個身著墨綠華服、頭戴冠冕,神色肅穆的立於堂上。

    一會兒,宦官來報:「陛下!燕國特使來見。」

    聞言,端坐在王座之上,兩鬢斑白卻依舊英姿不減的秦王揮了揮手,道:「宣。」

    宦官一聲高呼:「宣!」

    緊接著,只見一個身著綉燕國紋飾的風度翩翩的白衣使者珊珊而來。

    至殿下,他拱手行禮道:「燕國特使劉岩,參加秦王。」

    只聽秦王道:「特使免禮。不知特使來秦,所謂何事?」

    燕特使起身,道:「我是代表我國來與秦國交好結盟的!」

    聞言,秦國丞相王璽園,道:「怪哉!諸國都曉得,秦國向來是追隨祁國的,而燕國向來以那魏國馬首是瞻。兩國能不打就不錯了,怎麼現如今燕國來和我國交好?呵!真是天大的奇聞吶!」

    言罷,秦國眾大臣開始低聲討論。

    「是呀是呀!」

    「呵!這燕國是唱得哪兒出啊?」

    「這燕國就是給魏國當說客,想將咱們一同拉進魏國陣營里。」

    ……

    聞言,那燕特使一笑,說道:「王相所說不錯!只是,現如今諸國中雖說魏國和祁國國力最勝,可那祁國的虎狼之心昭然若揭,那祁王似乎想要做另一個始皇帝呀!」

    此言一出,朝堂上下一片寂靜,眾人皆不再言語。

    燕使繼續說道:「而當今世上,能夠與祁國抗衡的,唯有魏國!只是,自幾年前,魏國與祁國一戰,不幸戰敗之後,魏國的國力也大不如前了。前些日子,祁國還屢次出兵討伐金國!而貴國的太子,在祁國也是受了萬般的屈辱!」

    「如此時諸國不聯合抗祁,那下場便會同那戰國時的諸國一樣!被滅國吞併!望秦王三思。」說著,燕使抱拳彎腰行禮道。

    祁王那司馬昭之心,現已是天下皆知!這……

    思及此處,眾臣公紛紛抬起頭看向他們的王。

    見此,秦王只是溫和一笑,說道:「燕史長途跋涉來我國,想必一路舟車勞頓,還是先休整幾日再說吧!既然來了,燕史實在該去看看我秦國的風土人情才是呀!」

    說罷,不等燕特使劉岩開口,便退朝而去。

    「哎!秦王!哎!……」見此,劉岩是懵了,這秦王還真會大太極!得了!現如今他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了!

    見此,王璽園拍了拍他的肩道:「燕史此次來得實在突然,加之這裡雖是秦國朝堂,但難免也有祁國耳目呀!燕史,還是先回驛館休息幾日,等過幾日我王定會給燕國一個答覆。」

    「唉!那便如此吧!」接著,劉岩沖著王璽園抱拳行禮道,「那在下先告辭了。」

    「燕史慢走。」

    王璽園站在殿門口,看著燕國使臣離去的背影,又抬頭看了看天。

    此時,日頭剛好被雲給遮住了,雖說不曬,卻悶熱的慌。

    良久後,他才嘆了口氣,扶手而去:「唉!要變天咯。」

    轟——

    轟隆隆——

    午後時分,一陣悶雷過後,大雨傾盆而下。

    正所謂「六月天、娃娃臉,說變就變。」仲夏的天氣便是如此。

    秦國宮道被大雨洗刷得幹凈,一輛馬車剛好冒著雨、踩著水進宮而來。

    「參見陛下!」一位身著一身素白僧衣、手持一玉柄佛塵、頭綰青頭尺紗的貌正妹子,跪在庭內,沖著正在賞雨的秦王行了個禮。

    「起來吧,無需多禮。」秦王回過頭,沖著她揮了揮手,接著繼續轉過頭,盯著庭外的雨幕。

    「謝陛下。」那女子起身,規規矩矩的站在原地,垂著眼瞼,聽著庭外的雨聲出神。

    靜默片刻,秦王才緩緩開口道:「你今年該是雙十之年了吧。」

    聞言,那女子答道:「回陛下,是。」

    「唉。傻姑娘咯!還在等呢?」

    那女子不答,只是依舊乖順的低著頭。

    「祁王有一子,年五歲。若你和陌桑正經年紀成了親,那我的孫兒也該會走了。」

    那女子依舊不答,只是握著握著玉柄的手,多用了幾分力!

    秦王繼續自顧自的說著:「前些日子,他來信了。信里說,一切都好,讓我保重、讓你……找個好人嫁了。」

    聞言,那女子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身子開始不自覺的顫抖,她顫巍巍的開口道:「我……我是他的妻子呀……我是他的妻呀……」

    「他也是為了你好。」

    那女子伸手將眼角的淚一搽、抬頭盯著秦王,眼裡依舊是當年的那份倔強:「秦伯伯,舒瑤生是青蘇哥哥的人、死是他的鬼。此生此世,舒瑤就這麼一個夫君。他一天不回來,我等他一天。他要是這輩子回不來了,那……舒瑤等他一輩子。」

    「何苦呢?你還年輕。再說這天下,即將大亂。你是個女孩子,你能夠嫁個富商、居士,隱居於世外,躲避這亂世,求得一絲安穩吶。」

    「我等他。」

    「等。也得有個盼頭呀。」秦王長嘆一聲,「在這亂世,身在公子王孫之家,無人敢說自己能夠功成身退。更何況……陌桑還處在這場爭亂的中心。」

    說著,秦王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遞給了舒瑤。

    舒瑤連忙接了過來,卻也不看,只是小心翼翼的塞進懷裡。接著,她再次低下頭,不再言語,眼底依舊含著那一抹年少時的倔強。

    雨越下越大,御花園裡的那條浣花溪里的水,已漫了出來。不少落花,順著水流而去,不知將要流向何處。

    落花有情伴流水,流水無心載花游……

    Email
    lovenovelapp@gmail.com
    Facebook主頁
    @Lovenovel
    Twitter
    @lovenovel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