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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瑜洲之如果你不愛我

    黃景瑜:他和我不是一個世界的 許魏洲:原來入戲的,始終只是我一個人 帳篷內的相識,誰入了誰的繩索

    三、情動

    小說: 瑜洲之如果你不愛我 作者:真真酱 字數:2044 更新時間:2019-09-21 11:45:14

    許魏洲覺得自己最近不對勁,自從演了那場床戲之後,他每天晚上都會夢到當時的情景。在夢裡,他就是白洛因,是被顧海捧在手心的白洛因。他明白,自己還是淪陷了。在遇到一個人渣之後,仍舊去選擇飛蛾撲火。。。嘿,你真是個傻帽。他對著鏡子里的自己說。

    「嘿,洲洲,你在裡頭生蛋呢?

    「這就好!」他匆忙洗把臉,拿毛巾擦凈,起身的瞬間卻踉蹌了一下。估計是這幾天沒睡好低血糖又犯了。。。他靠在水池邊緩了緩,便起步向外走去。

    「洲洲,你嘴唇好白,是不是生病了啊?」

    「。。。。。。」

    「洲洲,要不你今天就別去了吧,我替你請一天假?」

    「。。。。。。」

    「洲洲。。。」

    「黃景瑜,你真的很煩人。我要換衣服了,出去。」

    「你以前。。。」看到許魏洲靜靜地看著自己,黃景瑜自動消聲了。他有點反應不過來,自己又怎麼惹上了這尊祖宗,明明洲洲對別人都是一副很好相處的模樣,怎麼偏偏就對自己不假辭色。此時的黃景瑜沒有發現,他的關注點朝著一去不復返的方向漸行漸遠,他只是一貫地認為,自己是老大,照顧弟弟是應該的。。。這樣天真的想法,直接導致了他今後追妻的路途漫漫。

    片場。

    「洲洲,原來你愛吃甜食啊。」黃景瑜拿過許魏洲手裡的包裝袋一看,「這寫的啥?看不懂啊。這種牌子國內沒有吧?」

    「。。。。。。」

    「洲洲,過來,準備下一場!」

    許魏洲一甩毛巾,站起來就要往那邊走去,卻被黃景瑜一把拽住胳膊,「你身體能成吧?」

    「。。。嗯。」

    這一場拍的是淋雨的戲,許魏洲覺得這該死的符合自己的心境。

    「Action!」

    許魏洲從學校的側門緩緩走出,「天上」下起瓢潑大雨,將他的身體很快地淋了個通透,他毫不在意,挺直腰板立在「雨中」。

    「走過了!來來來,重來!」

    許魏洲又走回去,隱匿在門牆後。

    「來,開始!」

    「群眾演員走!」

    「白洛因走!」

    許魏洲又走了一次。

    「表情!注意表情!回去!」

    「李導,還不行啊?!」一旁的黃景瑜看得心焦。

    「怎麼了?」

    「他、他不舒服。」

    「白洛因,你不舒服嗎?」

    「李導,我沒事!」

    「洲洲!」

    「最後一遍!來來來!」

    。。。。。。 終於結束了。。。許魏洲拖著有些沉重的步子走向休息區,突然被一陣溫暖包裹住了,抬起頭一看,黃景瑜拿著一條毛巾將他整個人包裹住,他緊抿雙唇,表情凝重,正專心地擦著他的頭臉、身體。

    你會是那個我可以依靠的港灣嗎。。。

    「洲洲!」

    「洲洲!」

    「低血糖引起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陳醫生說著探了一下床上人的額頭,「有點低燒。」

    話音剛落,黃景瑜就急急開口,「那是不是要多住幾天?」

    「理論上掛完葡萄糖就可以走了,如果要再觀察一晚也可以。」

    「哦,他發燒你就給他掛葡萄糖啊?!你這醫生怎麼當的啊!」

    「不然呢,他藥物過敏。哦,大小夥子連38度都捱不過去,沒那麼金貴吧?」

    「他之前、淋冷水,你們有給他好好查查沒?」

    「大冬天的淋冷水,這有病吧?」

    「你他媽才有病呢!」

    「黃景瑜。。。你、閉嘴。。。」

    「洲洲!你醒啦?哪裡難受?要不要喝水,我給你倒杯水吧?」

    「嘿,我原先就覺得不對勁,現在可覺出味來了。你兩是一對吧,一定是你做了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人小夥子才。。。現在的年輕人啊。。。」

    黃景瑜越聽越不對勁,見那醫生還要再說,急忙打住,「什麼跟什麼,現在的醫生都這麼沒有醫德,怪不得我媽生病都不上醫院來。」

    「誒我說。。。」

    「好了好了,這沒您事了,病人要休息,請便吧您。」

    一把把陳醫生推出門外,關上門這才鬆了一口氣,「什麼人啊這是?」

    「你怎麼跟人醫生這麼說話。」

    「哎,不說他了,躺著累不累?要不我給你調高些?」

    許魏洲沒繃住一下子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

    「大海。。。我是不是要死了。。。」

    「。。。。。。」

    「你不用瞞我。。。我都知道。。。」

    「因子,你不要多想。。。好好養病。。。」黃景瑜也演上了。

    兩人目光交匯,深情對視,一秒、兩秒、三秒,噗嗤。。。

    「如果柴老師在,又要說我兩怎麼這麼多戲了。」

    「誒,我是怎麼來的啊?」

    「當然是我抱、背你過來的。」

    許魏洲疑惑地挑眉,黃景瑜心裡卻在想,不能讓他知道我把他公主抱了,不然沒準怎麼和我撒潑呢。

    「坐著緩緩,一會就可以走了。」

    「我說醫生,你確定他真沒事啊?我怎麼瞅著臉色還不好呢。」

    「小夥子,你一天要問幾次啊。說了沒事,就是有點虛,回去好好補補。看你睡眠很不足啊,年輕人,不要這麼拼,到老了有你受的。」後面那句話是對許魏洲說的。

    「上來!」

    「我可是很重的!」

    「沒關係,我zuang!」黃景瑜半蹲在許魏洲面前,拍拍他的背示意他上來。

    「哈哈。。。壯。大海,你這口音怎麼老改不掉?」

    「我自己改當然改不掉啦,還得要許老師多教教我。」

    「臭貧!」許魏洲慢慢地趴到他的背上,雙手環上他的脖頸。

    「抱緊了?走咧,我們。」

    冬日北方的街道是很寒涼的,北風吹得人生疼生疼的。街上行人很少,兩旁的大樹也只剩光禿禿的枝杈。自然是打不到車的,好在酒店離得不遠,走兩步路,也就到了。

    這樣的季節適合分手,和埋葬未開始的戀情,許魏洲想。

    「冷不冷?」

    「二師兄。。。」

    「什麼?」

    「八戒。。。」

    「好啊你,我是八戒,你是我媳婦!」

    黃景瑜,某年某月某天,你開了一句玩笑話,我卻把它當成真理,記了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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