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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尊復仇血淚史

    本文又名:《爬上死對頭的床》 簡介: 騷浪正直攻x高冷逗比受 毀天滅地的魔尊莫長淵前半生一直活得瀟瀟灑灑,雖然脾氣不好待人也總歸算是和善,可修仙界中總有個自認為清高冷貴的傻子總喜歡和他作對。 直到有一天魔尊功法盡失被人踹下懸崖,在正道中人皆以為他身消道隕時,莫長淵頂著雞窩頭,拄著拐杖,吐掉口血沫子,霸氣十足道:「本尊要報仇,本尊定要弄死這群傻子。」 而將他踹下懸崖他死對頭正在山下烤魚,回頭看見他微微一笑,把身體縮小到五歲的莫長淵抱進懷裡,朗笑道:「乖,叫聲師傅來聽聽。」 旁人都是以劍入道,以劍證道。 唯有他,因心入道,因情入魔。 從此,情深不壽,願為你拿起屠刀,一生瘋魔。

    第七章:賠錢

    小說: 魔尊復仇血淚史 作者:公子言 字數:2087 更新時間:2019-09-21 12:04:18

    花如煙往年見他都是副端著架子,無法無天,眼睛長在頭頂上的倨傲樣子,沒見他服氣過誰,因此並不想多做理會,拉回袖子,狀若旁側無物的離開。

    呈連緊追不捨,一步一步跟在他後頭,手足無措的撓撓頭,跨步的姿勢都有些怪了,花如煙猛然回身,呈連低頭,兩人挨的距離過近,呈連砸進他胸口,朝後退步,直愣愣坐在地面。

    花如煙伸手想拉他起來,呈連迅速爬起來,身上的灰塵都沒拍,爆怒的倒退幾步,面頰上燒得有些發紅,手裡執把下品仙劍,努力站定身子,保持氣勢洶洶,「你必須賠償我妖獸,不然我與你不死不休。」

    接著就真向花如煙出劍,那架勢像在真拚命,劍刃帶上靈力,劍式使得又快又狠,只取要害,幸虧花如煙閃得快,不然就真讓人給劃傷。

    幾番躲避,顧忌是在采荷大賽上,不得殺人,花如煙並未出劍,奈何呈連實在纏他纏得厲害,非取他性命不可,他越讓對方反而越得寸進尺。

    反手奪過他劍,頂在他頸喉間,拉出條細細的血絲,再進半分就可血濺當場,呈連汗毛都豎立起來,還是壯膽顫著聲道:「有本事你就殺了我,要不就馬上賠償我妖獸。」

    花如煙還沒見過這麼要錢不要命的,不過是頭妖獸,幻藥宗也不缺那點錢,呈連雖不是出身四大仙門世家,看平時做派,家裡委實不像窮得叮噹響的,仙劍斜進稍許,割下幾縷墨發,這回呈連話都講不利索,快要哭出來。

    「賠.....賠錢.....」

    花如煙可算讓人氣笑,指尖彈去他肩膀上的沾灰,雙眸微微眯起,清朗可人的臉龐浮現出打趣,將話原原本本的還回去,「我偏不殺你,也不準備賠償,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呈連神色間很是掙扎,咬牙切齒番,氣得面色漲紅,兇巴巴搶回仙劍,御劍飛走前還不忘撂下狠話,「你給我等著,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花如煙聳聳肩,對著御劍飛走的人揮揮手,回一句,「恭候大駕。」

    幻藥宗的弟子還在原地等候,此刻見呈連御劍返程,均舒口氣,依照呈師兄的性子,就怕事情鬧得太大,到時被逐出采荷大賽,回到宗門可就慘了。

    和他向來關係不錯的弟子,瞧他面色如同黑鍋底,狀著膽子問道:「呈師兄,你的妖獸.......」

    呈連捏緊拳頭,額頭隱現青筋,像個炸藥桶,恨不得殺人解氣,「閉嘴,不許再提及此事。」

    那弟子唯唯諾諾退至他身後,「那師兄你與馭獸宗掌門之女的婚約,該如何是好?」

    「還能如何,就此作罷,宗主那邊我自有交代。」呈連罵幾句,帶領眾人到比試台登記名冊,報過自家宗門名號與姓氏,精巧的小木牌出現在手中,牌子上的名字此刻還是明亮,若比賽連輸三場則會變成灰白。

    浮空的金字小楷一百排,前三位的榜首懸空,其下在不斷更換,只有在采荷大賽的比賽中不斷連勝,才有可能登上。

    四周都是水,白荷傳來陣陣芳香,比試台共設十席,皆有陣法保護,不會波及其他觀看的弟子,不按抽籤比試,連輸三場的人會被直接傳送出陣法外,失去繼續比賽的資格。新報名參加的弟子,隨機傳送,打敗一名,就會傳送到比自己排名高一位的比試台中,如此,最後站在台上的一人,就是榜首。

    花如煙坐在高台上,手中抱著莫長淵,早早就瞥到呈連在下廝殺,對上的是聖劍峰的旁系弟子,輕鬆取勝。

    比賽進行到一半如火如荼,前五十基本角逐出來,花如煙坐在自家老爹的位置上看得津津有味,莫長淵直打哈欠,天際邊轟隆悶響,一人腳踏雷雲,未御任何仙器從虛空漫步而來,不少比試的弟子停手觀看,觀看席台的其他弟子也抬首望空。

    幻藥宗的弟子驚喜喊道:「是宗主,百年不見,宗主的功法又精進了,沒想到已經可以踏雲,需知我們修仙人士,都需藉助外力才可以飛行,宗門莫不是已跨入渡劫後期。」

    緊接著其他宗門的宗主,皆不依靠法器飛身到高台穩坐,惹得底下弟子紛紛驚嘆,連花如煙也摸著下巴眼露憧憬,「若我有一日也可似仙人騰雲駕霧該何等快活。」

    莫長淵窩在他懷裡翻個身,尋個更舒服的姿勢,純粹把人當靠椅用,「蠢,這哪裡叫騰雲駕霧,一些唬小孩的假把戲,你們竟也相信,何須渡劫後期,等你到分神期,將御風符寶的力量化為自用,再藉助雷雲掩飾痕跡,托著雙腳行走在虛空中又有何難。」

    花如煙眉毛一挑,恍然大悟,不由拍手叫好,「妙極,妙極,你個小傢伙是如何想到的。」

    莫長淵抽抽嘴角,並不想再討論這個話題,當然是因為,這個法子是他當初最先想出來,每逢四大仙門約他議和,他便如此出場,震得在場所有人虎軀一震,紛紛怒扣手中茶水杯,暗搓搓的碎碎念,「這黃口小兒又晉陞一階,真乃氣煞我也。」

    他也不是愛擺架子的人,可他每每前去,都有人愛蹬鼻子上臉,如此做後,挑事的人顯具下降,效果拔群,不曾想今日居然會看見有人拿去模仿。

    幻藥宗宗主也沒想到有人會和他用差不多的方式出場,這法子是他當初在一魔修口中得知,據說當初的魔尊莫長淵就是如此踏雲行走,害得眾人真以為他進入渡劫後期,忌憚好陣時間。

    其他宗門的宗主彼此眼神激烈交織,心照不宣的會心一笑,大致意思是,好了,好了,我們到底怎麼飛過來的,幾人心裡有數就可以。

    沈軒一大早睜眼,就發現莫長淵不見身影,四處尋找還是未有蹤跡,哪裡還有心情去主持什麼采荷大會,都快把聖劍峰主殿翻個底朝天,讓幾位長老硬推上台。莫長淵在花如煙懷裡轉頭,正好對上他幾乎要噴火的眼睛,抓著花如煙的手臂磨蹭幾下。

    沈軒面色嚴寒,比十二月的飛霜還凍人,朝莫長淵冷笑聲,薄唇輕啟,「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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