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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尊復仇血淚史

    本文又名:《爬上死對頭的床》 簡介: 騷浪正直攻x高冷逗比受 毀天滅地的魔尊莫長淵前半生一直活得瀟瀟灑灑,雖然脾氣不好待人也總歸算是和善,可修仙界中總有個自認為清高冷貴的傻子總喜歡和他作對。 直到有一天魔尊功法盡失被人踹下懸崖,在正道中人皆以為他身消道隕時,莫長淵頂著雞窩頭,拄著拐杖,吐掉口血沫子,霸氣十足道:「本尊要報仇,本尊定要弄死這群傻子。」 而將他踹下懸崖他死對頭正在山下烤魚,回頭看見他微微一笑,把身體縮小到五歲的莫長淵抱進懷裡,朗笑道:「乖,叫聲師傅來聽聽。」 旁人都是以劍入道,以劍證道。 唯有他,因心入道,因情入魔。 從此,情深不壽,願為你拿起屠刀,一生瘋魔。

    第二十四章:同車

    小說: 魔尊復仇血淚史 作者:公子言 字數:2461 更新時間:2019-09-21 12:04:21

    葉銘獃獃看著他動作,眼眸里的笑意傾泄而下,清澈澄亮,如同點滿繁星的銀河。緊抓住那雙正在系戴劍穗的手掌,一個輕盈得彷彿沒有重量的吻落在沈軒發心。

    那劍穗上的兩顆明珠相互依偎,沈軒沒等人開口說話就抽出手,神色淡淡然的重新坐回床榻修鍊。葉銘拿起劍穗摸了又摸,嘴角咧開傻笑,要不是礙於沈軒在場,他恐怕還得把穗子取下來,親兩口,整日視若珍寶的揣懷裡。

    沈軒閉著的雙眸偷偷半眯出一條小縫,打量幾眼他樂不思蜀的神態,臉頰有些發熱,剛才被親過的髮絲也順勢飄飄然起來,遊走的靈力早就中斷,心中不知在亂七八糟的想些什麼。

    沈軒定定看著他愈行愈遠的背影,青葉從樹稍落下,沿落在衣角微微打轉,沈軒半支起身子喊他,「長淵,你停下。」

    莫長淵半跨出的腳步硬生生打止,心中冷哼過無數遍,你叫老子停老子就停,還當不當老子是魔尊了。身體則很誠實的彆扭轉身,有些不自然又弔兒郎當,還想擺出副高高在上的霸氣,逼自己皺眉顯得冷漠道:「又叫本尊何事。」

    於是他瞧見沈軒擺動下袖子,然後傳出陣經久不息的得意笑聲,那笑聲既明朗卻彷彿在說,「我就知道你會停下,還知道你會回頭看我。」

    莫長淵沒由來臊得耳後根子發紅,氣憤的指著他,「你笑什麼,不許笑,閉嘴……」

    事與願違,沈軒不但沒閉嘴,反而笑意盈盈的朝他走來,直直立在他跟前,從儲物袋裡拿出個印有符咒的木盒,當著他的面緩緩打開。

    裡面裝著串保存完好,但有些陳舊的劍穗,上頭的兩顆珍珠似乎因為常被人撫摸而失去原有光澤。

    沈軒目光柔和的深凝向他,示意他拿走劍穗,莫長淵嘟嘟嘴,嫌棄巴巴的用手指夾起劍穗,心底莫名討厭這玩樣,瞧他剛才那表情,怕不是什麼老相好送的,嘖嘖。

    「你給我這破玩意做甚,我的配劍早就不知道埋在秋夕殿的哪層灰下。」

    沈軒朝他眨眨眼,揪住他衣領把人往下扯,蜻蜓點水般吻過他額側髮絲,然後轉至他耳垂慢吹口熱氣,輕佻中帶著笑,「魔尊大人,你可得收好了,這可是我倆的定情信物。」

    莫長淵瞬間抓緊那串劍穗,生怕會一個愣神摔在地面叮咚碎,推開人唾棄的狠擦頭髮,結結巴巴的反駁,「呸,鬼個定情信物,本尊,才,才不稀罕,還有,你大白天的別動手動腳,不成體統。」

    說完就把東西往懷裡一收,心情極好的御劍去尋易寒,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方才還十分厭棄此等小玩意,現在竟生出些許喜愛,不管這劍穗以前是誰的,從今以後就是他的東西,也只能是他的東西。

    靠著靈獸血契感應到易寒所在的大致方向,御劍不急不緩的前行,扎眼的容貌被掩顏丹遮擋,並不引人注目,大家只當他是個尋常弟子。

    易寒正在藏書樓翻閱功fa書籍,以後要留在聖劍峰過日子,沈峰主又算他半個師傅,總得熟悉下聖劍峰的劍式,不過這對他來說,也是良機。

    莫長淵從後面拍拍他肩膀,易寒回過頭去看來人,映入眼簾的是身量修長的一成年男子,相貌平平無奇,身著醫者服飾。緊接著他身體中的牽引血契的那根線動了動,易寒瞪大眸子,手心的書啪啦掉在地面,迅速退後幾步拉開距離。

    「你你你,你是葉銘?那個豆芽小不點?怎,怎麼長的?活見鬼?」

    莫長淵丟出把丹藥給他,並不做答,「我近幾日要去一趟魔界,你若有事便傳音與我,還有,別在聖劍峰鬧事。」

    易寒手忙腳亂的接過丹藥,往手心裡倒幾顆,都是些上等的好東西,還沒來得及問他怎麼回事,轉眼人就不見蹤影。

    撿起掉落的書,默默記好書中所記載的口訣,再借閱幾本介紹陣法的書籍,字裡行間都是些布置小型陣法的竅門,自從上次在莫長淵手裡栽個大跟頭,他便開始留意學習陣法之類的各種書籍。差點把命賠進去不說,還連同下半輩子免費贈送。

    易寒揉揉眉尖,也不知曉他到底什麼來頭,原本以為是個奶娃娃,現在還帶忽大忽小的變身……

    易寒想得入迷,冷不丁一道傳音符直直打入他腦海,耳邊迴響起嚴青熟悉的聲線,「哼,不肖孽徒,即日你啟程陪同呈連師弟去往馭獸宗,他先前與馭獸宗掌門之女有樁婚約,據說是呈氏仙門早年和馭獸宗定下的,具體事宜,你且去問呈連那個混賬小子。」

    「前些日子他告知為師,他悉心養了多年的妖獸讓人用符寶轟炸而亡,那妖獸不巧是送給馭獸宗點名要求的成親之禮,如今只怕婚約要黃,呈連那性子你也知道,修為高不成低不就還偏愛逞強,你陪他一起前去賠罪,禮數需周全。」

    「呈氏仙門的掌權人就這麼根獨苗苗,他又是你師弟,你必得護他平安無虞。有事就傳音給為師,呈連現已在聖劍鋒山門口等你。」

    易寒放回書籍,急忙御劍離開藏經閣,拜見過沈軒,說明緣由得到首肯後,收拾好東西扔進儲物袋,匆匆趕下山,果不其然,呈連坐在一塊石階旁,雙腿交疊在一起,回頭看見他,開心的揚揚手。

    易寒摸摸他頭髮,馭獸宗離聖劍峰路途遙遠,單靠御劍憑他們兩個的修為,只怕要好些時日,若是能雇個妖獸代步就再好不過。

    呈連站在他身側,一副全數聽他安排的乖巧模樣,花如煙大咧咧靠在軟椅旁,四頭高階妖獸拉著巨大的華車從天際滑過,慢慢悠悠彷彿在踏青遊玩。

    花如煙單手托住下巴,沒什麼精神的雙眸向下耷拉著,不知朝何處亂瞟,目光所及都是些看膩的花花草草,眼神瞥到某處時突然冒出點神采。

    換個姿勢繼續斜躺,手裡握著價值不菲的酒杯來回磨砂,嘴角掛笑,白玉似的手腕伸出窗外,指尖微松,酒杯脫手,千金難買的美酒傾刻灑落。

    站在底下的呈連被淋個正著,頭髮散發出外溢的酒香,易寒後退兩步,酒杯咚鏘四分五裂。

    花如煙換了身騷包的紫雲綢緞,坐在裝橫華麗的車內,本來艷色的面容更襯得雍貴,笑意吟吟道:「一時失手,莫怪。」

    酒水順著呈連的額邊髮絲滴落,呈連氣得一甩袖子,「易師兄,就是他用符寶炸了我的妖獸,揍他。」

    易寒陰測測望向他,沒有動手的意思,反而打起官腔,「妙天閣的公子還真是好興緻,這麼大的排場,不知是去哪裡遊歷。」

    花如煙擺弄下袖口,眼光毫不掩飾的將人從上至下掃視一遍,「家父囑咐我去馭獸宗買匹妖獸回去馴化,兩位呢?」

    「同路」易寒把呈連攔在身後回句,花如煙踢開車門,露出裡面奢侈得有些過分的裝飾,「那不如一起,就當為上次誤傷妖獸的事道歉。」

    易寒想著該怎樣回絕,呈連收起長劍,帶著酒香穩如泰山的坐進車裡,下顎抬高,傲道:「易師兄上來,有便宜不佔王八蛋,更何況這是他欠我的。」

    易寒:「……」呈師弟你心真大……就不怕他把你也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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