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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尊復仇血淚史

    本文又名:《爬上死對頭的床》 簡介: 騷浪正直攻x高冷逗比受 毀天滅地的魔尊莫長淵前半生一直活得瀟瀟灑灑,雖然脾氣不好待人也總歸算是和善,可修仙界中總有個自認為清高冷貴的傻子總喜歡和他作對。 直到有一天魔尊功法盡失被人踹下懸崖,在正道中人皆以為他身消道隕時,莫長淵頂著雞窩頭,拄著拐杖,吐掉口血沫子,霸氣十足道:「本尊要報仇,本尊定要弄死這群傻子。」 而將他踹下懸崖他死對頭正在山下烤魚,回頭看見他微微一笑,把身體縮小到五歲的莫長淵抱進懷裡,朗笑道:「乖,叫聲師傅來聽聽。」 旁人都是以劍入道,以劍證道。 唯有他,因心入道,因情入魔。 從此,情深不壽,願為你拿起屠刀,一生瘋魔。

    第二十七章:好聽的話

    小說: 魔尊復仇血淚史 作者:公子言 字數:2212 更新時間:2019-09-21 12:04:21

    花如煙被氣得狠了,冷笑幾聲,他身上從未有過破什子香味,這人不識好歹的誣陷他就罷了,如今還倒打一耙,好得很,索性順勢把人抱在懷裡,手臂收緊,兩人身子肌膚相貼,姿勢相當曖昧。

    花如煙故意俯首朝他耳後根吹口熱氣,聞到他的味就想吐,呵,他倒是想看看這個男人要死鴨子嘴硬到什麼時候。

    捏住下顎的手滑到臉頰邊,指尖在他嘴唇邊輕點,香氣蠱惑人心的飄蕩不絕,那指尖似乎也帶著深入骨髓的香毒,易寒身子發熱發軟,目光跟隨他的移動到自己唇角的指節。

    花如煙伸出舌尖在自己指尖卷了下,眼神深沉勾人,「易兄,你再聞聞我身上的味道,你喜歡還是不喜歡。」

    易寒逃避的偏過頭,身子卻不受控制的倒進他懷裡,強撐著最後一點的理智與尊嚴,倔罵道:「呸,難聞死了,難以入鼻。」

    花如煙手按在他的胸膛邊,感受著心跳鼓噪加速,手心覆蓋的溫度滾燙灼人,易寒臉色發紅,往後退步試圖把他推搡開,花如煙提前反映到,摟著腰往懷中帶了帶,湖面擊起水聲,倒在水中的銀月也讓波瀾搗碎。

    花如煙吻過他側臉,壓低聲線道:「不老實?嗯?」

    「乖乖的,告訴我,喜歡還是不喜歡。」

    身體里的邪火頓時竄得三丈高,易寒伸手蒙住他雙眼,那目光盯得他實在難受,諷刺的話頭卡在喉嚨眼裡出不來,易寒喉嚨微動,好半天才擠出來句,「不喜歡,難聞得快熏死人。」

    吐出簡短的話語後立馬吻進他唇瓣,不同於之前的淺嘗輒止,這是個真正意義上的吻,生澀急迫還有些許慍怒。

    兩人在彼此的陣營里淺淺試探,來回的糾纏不休,誰也不願意先服輸,彷彿稍退片刻就會兵敗如山倒,讓敵軍攻克得片甲不留。

    花如煙將他的討伐盡數接過,毫不留情的通通回擊,初次戰役連喘口氣的時間也不願給對方留,兩人斗得意亂情迷,分開時深深呼吸,熱氣拍打在鼻翼間。

    花如煙拿開他蒙住自己雙眸的手掌,篤定萬分,「易寒,你方才在說謊。」

    易寒搖搖頭,想矢口否認,但鑒於剛才的行徑,他又實在找不到合適的借口,悶葫蘆的自我鄙視番,在心中唾棄自己沒用,抵抗不住這小小的誘惑,再厚顏無恥的反咬一口道:「分明就是你刻意勾引,不然我定不會如此,就是你的錯!」

    花如煙這次學乖了,懶得在言語跟他多做盤旋,直接再次封住他嘴,解決問題的最好方法,應該是從根源解決,果然,那些讓他惱火跳腳的句子,頓時丁點也無。

    易寒皺緊眉目,迷醉在一時半刻的溫情脈脈中,等到雙唇終於再次分開,易寒已經沒有站直身子的氣力,整個人倒在他身上,聲音細小道:「打昏我。」

    花如煙刮刮他臉頰,頗有些惡趣味道:「易兄,在下這等卑鄙無恥之徒可不敢對你下手,萬一玷污了你清白的身子可怎麼好。」

    易寒氣得錘他拳,都玷污一半了,還屁的清白不清白,轉身就要強行運法走人。

    花如煙趕忙拉住人,「你怎麼……算了,你說句好聽的,我就幫幫你。」

    易寒捏緊他帶濕的袖角,指尖微微發白,好似自己理虧的低下頭,細弱聞絲問道:「什麼好聽的話。」

    那聲線極低極小,若不是花如煙全神貫注的一直盯著他,恐怕就要錯過,借著月光觀摩他面上的緋色,心情萬分愉悅,「叫聲如煙好哥哥,我就幫幫你。」

    易寒直接轉身就走,蹌蹌踉踉差點摔到水裡,金色髮絲散在腰間,他今日個要是叫了,就跳湖中心,死湖裡,再也爬不起來,心頭罵罵咧咧的咒著,嘴裡不知覺念出聲。

    身體本就軟得沒有氣力,剛才還胡鬧陣,被花香勾得失了理智,奉獻出他鳥生的第一次親密接觸,這人得了便宜還賣乖,簡直欺負鳥。

    腳下踩個空,失重的摔到水裡,易寒急促叫聲,口裡灌進不少水,從頭到尾濕噠噠,變成了落水鳥,掙扎著站起來,噗通,再次坐在水裡,留出個腦袋在湖面喘氣。

    花如煙那廝雙手抱壁,好整以暇的看戲,沒半點要幫忙的意思,易寒咬咬牙,「你過來,扶我。」

    花如煙掏掏耳朵,故意做出副很誇張的表情,擺出滿臉真誠的樣子,「啊?易兄說話了嗎?我耳背,聽不見。」

    易寒:「……」這混蛋,遲早弄死他,好漢不吃眼前虧,反正喊他好哥哥,也不會掉層皮。

    「好哥哥,滿意了沒,過來扶我。」

    花如煙唇角翹起,還是站著不動,「世界上好哥哥千千萬,你不指名道姓,我怎曉得你喊誰。」

    用手錘在湖面,水花濺自己一臉,這個破地方,除了他還有誰,試問還有誰!易寒咽下火氣,深吸口氣,做好心理建設,毫無感情的幹巴巴道:「如煙好哥哥,請你幫幫我。」

    花如煙沒忍住嗤的大笑,爽朗的笑聲伴隨著易寒越來越黑的臉色,在夜色中形成別樣的好風景。

    等到笑夠才高抬貴足的走到他身側,手下力氣輕柔把人劈昏,抱著上岸,還不忘掐訣給他蒸幹水份,從儲物袋扯件幹凈衣服給他穿上。

    看著他金色的髮絲再次慢慢轉化為黑色,面容也緩緩褪去艷麗,成了剛開始見他的沉穩大氣。

    等人再次醒來,已是兩日後,期間呈連醒過幾次,被他一橫手再敲暈,他躺在飛鸞攆駕上慢悠悠趕路,原本兩天不到的路程,硬是讓他趕出散步的悠閑感。

    易寒睜開眼,身體里奇怪那股奇怪的炙熱已經褪去,摸摸身上的衣物,顏色是騷氣衝天的紫色,先前自己的衣物早就不知所蹤,狠狠瞪花如煙眼,左右開弓拍醒呈連。

    呈連整個人迷迷糊糊,還不知所雲,易寒扯起他下車,呈連回過神,癟著嘴開始告狀,「師兄,你去哪裡了,他趁你不在欺負我,打我,捆我,還帶了個滿頭金毛不知道啥玩樣的人回來亂來。」

    易寒再次陰測測望向他,露出個你死定了的眼神,呈連還在不斷發問,「師兄,你去哪裡了,怎麼還換身如此張揚的衣服。」

    花如煙拍拍手,易寒原本的衣物出現在桌面,「那日太匆匆,就給你換了我的服飾,你的衣物我也已經清洗好,易兄,請便。」

    呈連搶過衣服,發出了來自靈魂的質問:「師兄,你為什麼要穿他的衣服,他對你幹了什麼,就給你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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