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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籠中凰(女尊)

    *她是千年神谷的少主,是江湖中人人敬而尊之的女人。卻遭他四月囚禁,因他而受傷,還為他鞏固朝廷。 *他是這片大陸確立政權以來唯一的男帝,凰朝帝王。卻為愛痴狂,未婚先孕,生下孩子,在這深宮苦等了她四年。 *戚晏之說,如果再來一次,他還是會選擇把程昭囚禁在石室。就算她恨他,他亦不後悔。 *程燁然說,如果再來一次,她絕不會讓戚晏之得逞,因為她如果提前知道了結局,定會從一開始就毫無保留的愛上他。 *玩世不恭女谷主X多病殘忍男帝王,女尊男貴。雙向囚禁,強強,1v1男生子,高虐男後少甜。

    第一卷 白鶴凌遠方飛去 第一話 金絲籠,錦華麗兮禁錮凰

    小說: 籠中凰(女尊) 作者:彦榕也 字數:1793 更新時間:2019-09-22 04:06:29

    帝王寢宮裡的亭台綠林,是能工巧匠的精心設計。

    寢宮後院向北延伸出了一座精緻的拱橋,橋的那端連著一處靜謐的閣樓,閣樓只有高高的兩層,它的視野並不開闊,只能看見拱橋下的水道連著的一處圓形池塘。

    池塘並不小,但是卻十分的淺,只有幾條錦鯉在水中嬉鬧。池水澄澈,還能看見塘底搖曳的水草。整個園子被青松翠柏綠樹環抱,更有鮮花艷色做點綴,鳥雀嘰喳,精緻的像文人筆下的水墨畫。

    帝王在閣樓上垂眸,深深地看著被微風漾起的水波,但又彷彿不是在看水波,亦不是在看那翻了肚皮的錦鯉。

    突然,帝王停下了手中擺動的摺扇,吩咐著:「把那魚扔了,髒了朕的池塘污了朕的眼。」

    說完,身邊跟隨的綠袍僕從便跟著帝王下了閣樓去了。

    帝王是生了氣的,但他的語氣並不駭人,相反,因著本身音色的柔和給人溫柔愜意的錯覺。

    帝王的腳步很快,沿著橋回了寢殿。隨後,侍從端來了乘著深色液體的銀邊玉碗,帝王看了端了喝了。

    東邊就是書房,名曰風雅齋,是帝王還未親政時嘲諷自己的先生附庸風雅而起的名。

    帝王疾步走進,將門閂插好,侍從們識趣的在門口等候。

    殿內左手邊書架上擺了精緻的花瓶和少許字畫,他輕輕轉動最小的那隻勾了青花的玉壺賞瓶,牆邊便開了一道石門。

    再簡單不過的機關,卻無二人知曉。

    匆匆下了樓梯走過昏暗的通道,面前是被兩名健碩女子看守的雙開雲杉木門。

    木門輕易被推開,裡面卻與通道的環境不同,柔和的光從頂部透下來,一束一束隨著上方池水的波動而變幻。

    這個密室建在帝王院子里池塘的下方,現在向上看去,還能看見打撈死魚的幾個僕從雙腳的虛影。

    密室也不能稱為密室,它像小型屋舍一般用具一應俱全。門口有塊匾額,也算不得匾額,上面沒有字。

    其間卧榻上有一樣貌精緻的女子在側卧假寐,身旁一女侍在不遠處烹茶。

    「又有人在撈魚了」假寐的女子睜開了那驚艷世人的雙眸,清透的美眸透露著冷漠。她看著眼前一身明黃衣袍的男子,漫不經心的說:「連翠熹池的魚都死了許多了,你何時才能放我回?」

    「你休想離開!」帝王面紅耳赤的說著狠話,不等女子說完便打斷了她。

    女子輕輕揮手讓女侍退下,很是費力的坐直身子道:「戚晏之,我不信你能把我鎖在這裡一輩子。」她的語氣很是平靜,彷彿絲毫沒有情緒波動。

    戚晏之沒有回答,他緩緩靠近她,俯身摩挲著程昭的薄唇,手指從頸處下滑扯開她並未仔細系好的衣帶,擁抱深吻身體緊貼極度纏綿。戚晏之面色緋紅雙眸眯著,眼角幾點淚花,斷斷續續的輕吟。

    而他面前的女人卻面目冷清,眼眸微垂沒有絲毫情緒一般。女人身上的帝王彷彿沒有感到女人的冷漠,嫵媚的律/動著,還一邊執起女人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腰臀之上。

    一陣雲雨過後,女人側身看著面前情動氣喘下一刻便要暈厥的帝王,嘲諷道:「若是你那些妃嬪見你這般模樣,會不會驚掉了下巴?」

    躺著的男人被話噎了一下,隨即想要開口辯解,卻聽女人說:「一看到你對著我諂媚的嘴臉,就讓我無比的噁心。」

    誰也不會想到,堅強的帝王因著女人的狠話而落淚,戚晏之的身子明顯的顫抖著。他側身拽著披在女人身上的單衣,拽的很輕但握的很緊:「昭,我怎麼可能有別的女人嘛,我從來都沒被除你之外的女人碰過的。」

    帝王卑微的抬眼看她,清潤的眼睛含著淚,聲音嘶啞語氣急切:「你信我啊!你相信我……」

    「想我信你?那你放我走!」女人的眼神變的凌厲,對著男人怒吼。

    戚晏之蹙了蹙眉鬆開了手,閉了含淚的雙眼呢喃:「不行,不行。」

    女人也不再說,索性拽了被子,翻身閉目養神。

    程昭被戚晏之下了蠱,這種蠱是唯一被流傳的南姜蠱,它能讓人四肢無力無法使用武功,但有效期只有三年。解蠱的方法很簡單,母蠱一死,子蠱必亡。

    四個月前,子蠱順著茶水進了程昭的體內,母蠱在哪,她並不知曉,她只知道現在的自己便是那砧板上魚肉,是那金絲籠中雀。

    戚晏之不放她走,在她的意料之中,見他想小睡片刻,她也沒再說什麼……反正這種折磨人的情事四個月來發生了多少次二人都已經數不清了。

    可就算是這樣,戚晏之也沒有……

    「廢物!」帝王伸手打翻了茶盞,拍桌怒極道:「孕子湯朕每回都喝,為何還是沒有懷上!」

    男子的孕育期十分的短,戚晏之雖然年輕,但他身子單薄本就柔弱,孕子艱難生子更難,生下程昭的孩子和她生活在一起是戚晏之畢生的心願。

    年邁的太醫,顫抖著跪地磕頭:「陛下息怒,孕子需要雙方動情,還要心情愉悅,講究天時地利人和,此事實在不能急躁啊。」

    聞言,戚晏之微微苦笑,心道她不愛我,又何來這些,陸羽啊陸羽,為什麼你就能得到她的真心!為什麼你就能擁有我畢生都得不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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