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百天頓時張大了嘴，不過眼角還掛著淚珠，看起來更顯可憐了。沙百天的老爹看齣兒子皮相不錯，打他小就特別護著他這張臉，就想著哪天沒錢了還能把兒子賣了賺點酒錢。

沙百天也沒有負了他的期望，模樣隨了他可憐短命的娘，膚白貌美不說，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像一池秋水，可招人了。

不過此刻百里寒天卻只覺得這是一池春水，在無聲的邀請著他。

「你，你舔我眼睛幹嘛！」沙百天在他身上扭動，屁股在他的腿上蹭來蹭去，感覺到他身下近在咫尺的火熱，小臉紅得快要滴血，「你，你！！」

然而你了半天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眼睛濕漉漉地瞪著他，想反抗又動彈不得，樣子可憐極了。百里寒天低頭又要去親他，卻被他躲開了。

「你，你怎麼能欺負……唔！」沙百天櫻桃般可人的小嘴開開合合，百里寒天情不自禁地覆了上去。味道跟想像中的一樣好，又軟又甜，就像……就像……他一時竟然找不出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

沙百天被親得面紅耳赤，「呼哧呼哧」地大喘氣，眼睛沒了剛才的抵觸，反而多了幾分興奮。「你，你……」

百里寒天本來以為他還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誰知……

「你這是做什麼？人工呼吸？原來是這個樣子，竟然這麼舒服！可是沒辦法呼吸，又有點難受。」他們村裡來了一個許大夫，有個人溺水了，他看他就是這麼救那個人的。原來竟然是這麼舒服的一件事情，可是身上又好奇怪哦！心底酥酥麻麻的，像小貓抓一樣。

百里寒天長這麼大，頭一次感到語塞。這小孩兒竟然這麼，這麼誠實。不過人工呼吸……是什麼？

「那你想不想更舒服？」百里寒天說話時，尾音稍稍提起，勾動了沙百天的心弦，他一臉好奇地望著他：「想，想！」

「誒誒，你抱我上床上做什麼？」

百里寒天：「這次先在床上，下次你想在桌上，地上，哪裡都行。」

沙百天：「那你脫我衣服幹嘛？」

百里寒天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帶上：「聽話，把我的也脫了。」

沙百天本來還有些遲疑，可是一聽他帶著蠱惑的聲音喊他「聽話」，他立馬就順從了。爹爹也常這樣喊他，聲音放得低低的柔柔的，他的心立馬就軟了。

衣服脫光光，沙百天又要流口水了，看看人家精壯的肌肉，穿著衣服看不出來，一脫了竟然這麼棒，硬軟什麼的剛剛好，真是讓人好生羨慕呀！忍不住就抬手摸了一把。發現百里寒天正看著自己，沙百天訕笑著收回了手。

百里寒天按住他的手，輕輕地把他放倒在床上：「抱我，摸我。」

沙百天嘴角抽搐：「到底要抱你還是摸你啊？」

百里寒天突然毫無預兆地笑起來，沙百天不禁懷疑他腦子該不會有點……呃！

百里寒天勾唇：「抱我。」俯身又是先去舔他的眼睛，直到把他兩隻眼睛都舔得濕漉漉的，才又轉戰到他誘人的紅唇，又親又咬的，直把人弄得癢得不行。

沙百天實在不行了，忍不住推了推他：「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你，你別捏我腰啊，癢死了哈哈哈哈！」

沙百天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根本停不下來。誰讓他腰那裡特別敏感呢！

沙百天被百里寒天盯得笑不出來，不禁往裡面縮了縮，「你，你盯著我做什麼？」

百里寒天卻不再說話，低頭再次吻起來，這次吻得用力了些，舌頭又霸道又不失溫柔地在他嘴裡肆虐，吻得「嘖嘖」有聲。當然手上也沒歇著，使壞一般專捏他腰。一雙大腿把他的分開，騰出一隻手握住他的腳踝往下壓。

沒一會兒某人斷斷續續的笑聲就變成了哼哼唧唧的呻吟。

「嗯啊……你，你幹嘛……啊哈……碰我，嗯！別，別進去！嗯啊……」

百里寒天聽著他悅耳的反饋，摸到五皇子先前告訴他枕頭下面的東西，摳出許多抹在手上，手指又伸了進去，這回，是兩根，然後三根。

沙百天覺得這種感覺很奇怪，異物感很強，但是又不是很抗拒，不過他手指頭微微彎曲的時候又有一種奇怪的舒適感，更奇怪的是眼淚控制不住地吧嗒吧嗒一直在掉。

百里寒天以為他是疼了，想到他畢竟是第一次，疼也很正常。不過他已經很忍耐了。

「嗯，你別……啊哈……手指頭別彎，癢癢的，麻麻的，好奇怪……」沙百天帶著哭腔，反而成了另一種誘人的音調。

百里寒天發現差不多了，慢慢抵了進去。

「嗯……嗯啊……疼疼疼疼疼！你，你不是說很舒服嗎？你騙人嚶嚶……你，你這個混蛋……大騙子……嚶嚶嚶……」

沙百天沒多少力氣，聲音柔柔弱弱地啜泣，不過身上的人不動了以後，裡面又很奇怪的感覺，雖然有些疼但是又有點想被東西填滿。天啊！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感覺！

沒一會兒，

「你光摸我做什麼……你，你動啊！」

百里寒天（笑）：「還疼嗎？」

沙百天：「嗯……啊疼！混蛋，你慢點啊！」過了一會兒，「不，不疼了……你，動……啊……啊……嗯……慢點……」

百里寒天：「舒服嗎？」

沙百天：「嗯舒……舒服……啊哈……」

百里寒天沒有再說話，沙百天這個單純到白痴的傻瓜，什麼「啊太深了」，「輕點啊，你太用力了」，「好，好舒服」，各種最真實的反饋不過腦的就說了出來。真不知道該說他傻還是說他浪了。不過，他也很舒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