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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衫隱

    當初在謝家偏園裡認識的那個落魄少年如今也統帥千軍,權壓一方了。 只是滄海易變,時事多舛。 你無法跨過時間,就如同我無法跨過夢魘。 —— 自敘版: 王筠:我畢生玩弄著權力,到頭來權力也不過玩弄著我。 謝時:我為征服天下而生,卻沒想到,天下是長的跟你一般的模樣。 庾縉:王筠,我必須這樣做,世俗禮教,嫡庶紛爭,權力剝奪,殺你,是最好接近權力的方式。 桓溫:我以為我握著雙戟,終能斬平世間一切宵小。但我錯了,就仿如青海頭永無人收的屍骨一樣,人心中的惡,永不會停止。 馬夫:我的目光永遠跟隨著您;我的行動永遠受您差遣;我的思想永遠拜您所拜。 張玖:你們為權力糾結彷徨一生,掌握著若有若無的優越感,就以為自己能夠隨便控制普羅大眾的命運。你們真悲哀,運勢中你們也不過是其一的子。 冉憫:我沒有什麼不能夠拋棄的,反正他們都拋棄過我。 —— 對聯版:(搞笑版) 上聯:謝家偏園初相見你嫩我也嫩 下聯:秦淮州頭再遇識你熟我也熟 橫批:你瞞我瞞 (情意版) 上聯:雨打落竹紛紛泥傷也不過黃泉心 下聯:風擊寺廟聲聲碎痛也不曾怨恨生 橫批:眼落星辰 —— 架空。 一個在權謀里游水的時代。 我隨意的游一游,客官隨意的看一看。 良辰雖不可永在,但你我情誼卻是永存。 花盛春風,歲歲平安。 未常在留 ——

    17.寒露

    小說: 清衫隱 作者:未常在 字數:1122 更新時間:2019-09-21 12:15:01

    那段時日里,他教王筠寫字、讀書,教他孔孟傳世的聖賢之道,教他先代典籍的種種傳說,教他作為世家之子應該擁有的某種手段威望。

    即使到現在,王筠寫字時一撇一捺的習慣,都殘留著庾縉那時教他的痕跡。

    但那時的王筠還太小,真的太小了。庾縉說一,王筠就不會說二。

    又因為王筠素來膽小寡言,有患自閉症傾向。庾縉發現後不論去哪,都會把那時年幼的王筠帶著。

    帶王筠去清談會一覽盛況、去群山遊行從上俯下,去戲院閣樓去一看士子激蕩談論國事。

    那時的庾縉對王筠太好了。好到王筠幾乎產生了一種錯覺,庾縉是會陪他一生的。

    在那長久的陪伴中,王筠至生下來就被全是黑暗污穢填罩的心,第一次有了溫暖。

    庾縉此時騎在馬上看著一旁狠厲而自得滿滿的王棋。

    後來呢?後來是怎麼變了的?後來的王筠為什麼又不開始相信自己了呢?

    庾縉心中如烈火般燃燒的灰燼默然冰冷。

    越至後來,他和王筠相處之日越久,族中流言就頻頻發出。

    不論是王家還是庾家,都在盛傳他其實是養了個小男寵放在身邊,每至夜間,各種穢事就行了起來。

    早期庾縉還並不在意,只是越至後來、流言傳的越來越大、越來越凶之時,他一日回院,看見坐在堂屋中乖巧等待他的王筠,看見他回來,笨拙的起身想走過來親近他卻摔了一跤。

    就在那時,庾縉突然明白了。王筠就算頂著王家族子的身份,但終歸和他們這些從小位列權力頂端的人、終歸是不一樣的。

    那時的庾縉也因多親近王筠,導致原本跟庾縉交好之人自持身份種種原因,都在不同程度上疏遠了庾縉。

    庾縉就更加明白了。一切都不用解釋。權力素來是個好東西,能夠讓人認清自己到底需要什麼。

    今日日頭有些大,庾縉看著強烈的陽光,不自然的眯了眯眼睛。那時的王筠很快被庾縉拋棄,族中消息向來竄的很快,王筠失寵於庾縉很快就蔓延了整個角落。

    庾縉原先的好友頓時又親近了回來,庾縉照樣過他天之嬌子的日子。

    不過,王筠呢?後來的王筠在王家更加舉步維艱,但那時庾縉早已回到了穎川,王筠究竟過得如何,早就不是庾縉關心的事情了。

    再見到王筠是在經年之後,王家辦了一次無比盛大的宴會,他在觥籌交錯簪纓世族繁華交談的狹小角落中,發現了一身灰衣飄渺無塵坐在席間角落彷彿就不存在的王筠。

    這時的王筠已漸趨長大,氣質冷冽而漠然,眼神沉穩而冰寒。

    再也不是當年那個會跟在庾縉身後不斷叫哥哥的年幼稚氣純真的王筠了。

    .

    王棋騎在馬匹上,春風得意,看向一旁庾縉:「庾兄在想什麼?」

    庾縉回過頭一看,道:「我在想胡姬回來到底有何真實意圖。」

    王棋冷笑:「那胡姬不過就是個瘋子,我聽家父曾說過,當年胡姬不足月誕下王筠,就一直拼了命的想證明王筠是司馬血脈,結果呢,先帝又不傻,念著情分,將胡姬打入冷宮後,胡姬心還不死,見從先帝那過不去,就又纏上了我叔父王樞,說是他之子,真是可憐了我叔父,白白做了這麼多年冤大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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