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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衫隐

    當初在謝家偏園裡認識的那個落魄少年如今也統帥千軍,權壓一方了。 只是滄海易變,時事多舛。 你無法跨過時間,就如同我無法跨過夢魘。 —— 自敘版: 王筠:我畢生玩弄著權力,到頭來權力也不過玩弄著我。 謝時:我為征服天下而生,卻沒想到,天下是長的跟你一般的模樣。 庾縉:王筠,我必須這樣做,世俗禮教,嫡庶紛爭,權力剝奪,殺你,是最好接近權力的方式。 桓溫:我以為我握著雙戟,終能斬平世間一切宵小。但我錯了,就仿如青海頭永無人收的屍骨一樣,人心中的惡,永不會停止。 馬夫:我的目光永遠跟隨著您;我的行動永遠受您差遣;我的思想永遠拜您所拜。 張玖:你們為權力糾結彷徨一生,掌握著若有若無的優越感,就以為自己能夠隨便控制普羅大眾的命運。你們真悲哀,運勢中你們也不過是其一的子。 冉憫:我沒有什麼不能夠拋棄的,反正他們都拋棄過我。 —— 對聯版:(搞笑版) 上聯:謝家偏園初相見你嫩我也嫩 下聯:秦淮州頭再遇識你熟我也熟 橫批:你瞞我瞞 (情意版) 上聯:雨打落竹紛紛泥傷也不過黃泉心 下聯:風擊寺廟聲聲碎痛也不曾怨恨生 橫批:眼落星辰 —— 架空。 一個在權謀里游水的時代。 我隨意的游一游,客官隨意的看一看。 良辰雖不可永在,但你我情誼卻是永存。 花盛春風,歲歲平安。 未常在留 ——

    23.小寒

    小說: 清衫隐 作者:未常在 字數:1078 更新時間:2019-09-22 04:15:01

    一旁小二聽此言哆哆嗦嗦的從角落出來,顫聲道:「大大大…人所說之人小人的確見過…就在前日不久,他們一共有三人來此…大人所說印跡小人在那三人中一女人手上見過…的確和大人描述相符…」

    庾縉聽及女人詞彙頓然愣了幾許,像是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隨即他低笑瘋魔般重複道:「女人?」

    那小二不敢撒謊,便如抖豆子般一溜煙的全部抖了出來:「是是的…因為那女子生的極為好看,膚色全白,唯獨右手上那一淺淺傷痕有些扎眼,小人就印象比較深刻…」

    「原來王筠還有裝女人的癖好啊。」想及此,庾縉深深笑了出來,帶著點上位者的恣意戲謔道:「也真是難為他了。你可知他們往哪個方向去的?」

    「好像是往南方而過儋州…」那小二回憶道。

    .

    王筠駕著馬車行駛在深山老林之中,老林里彎道岔多,王筠也不甚心急,似乎心中就有一幅地圖。

    而事實,也的確如此,當年落難千里奔逃,儋州南部的深山,是他當年躲王家死士的主要地方,因其地山崖陡峭、路線繁多,實在是易守難攻的好去處。

    但現在,他不是要在此處打戰,而是另有抉擇。

    庾縉跟在其後順著蹤跡經過了不少彎彎錯錯的岔道後才最終逐然醒悟王筠是在和他繞圈玩。

    他冷漠橫齒一笑,安排了幾個手下重要岔道口攔截,不消時,就在山崖上,攔截到了王筠。

    王筠當時騎著一匹駿馬,立在斷崖之上,身後是深淵,而面前卻又是虎狼之勢的庾縉。

    庾縉看著被逼到窮途末路的王筠,心中說不出來的快意,這些年,至琅琊一別後,當年那個跟在他身後的稚子成人位居朝堂上位,給他製造了無數的危難。

    更是在投奔桓家之後,幾次下手越來越狠,最慘的那一次,庾縉差一點暴死在越州。

    當年摻事自不必再提,可今時今日終於看見淪為魚肉無力躺在自己砧板上的王筠,心中扭曲的快意,卻是紛紛揚揚的綻開出來,而細深其中,卻還有庾縉自己都沒察覺到的點點對過去的依存懷戀。

    「王筠,你已無路可逃。」庾縉如宣揚死刑犯人般沉道。

    王筠沒有說話,月光透過烏雲清清淺淺的銀色光亮照在他蒼白的臉頰之上,彷彿銀築高樓之上千里難瞥的珠玉。

    「庾縉,其實這麼多年來,我一直不明白,你當年棄我於不顧的原因。」王筠突然出聲,語調清淺。

    庾縉驟然面沉。是的。這麼多年來,他和王筠不論是里部、還是外部都多多少少的道不清說不明。

    年幼之事隱沒在時光里,年長終於有了自己的力量後,庾縉又何曾不想彌補當年無知遺憾,再次奉上一片熱血之心遞給王筠,換來的,是滾燙的心被甩在塵埃里的決絕狠毒。

    庾縉驟然間閉了閉雙眼,面色痛苦,極欲不想再提及當年之事。

    王筠瞅准機會,面色微憾,眼光水波含露氣的哀轉般道:「昔年之事成你我之憾,如今我至知山窮水盡、末路關頭。

    ——只是,庾縉,你可曾還記得我們在琅琊同栽下的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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