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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衫隱

    當初在謝家偏園裡認識的那個落魄少年如今也統帥千軍,權壓一方了。 只是滄海易變,時事多舛。 你無法跨過時間,就如同我無法跨過夢魘。 —— 自敘版: 王筠:我畢生玩弄著權力,到頭來權力也不過玩弄著我。 謝時:我為征服天下而生,卻沒想到,天下是長的跟你一般的模樣。 庾縉:王筠,我必須這樣做,世俗禮教,嫡庶紛爭,權力剝奪,殺你,是最好接近權力的方式。 桓溫:我以為我握著雙戟,終能斬平世間一切宵小。但我錯了,就仿如青海頭永無人收的屍骨一樣,人心中的惡,永不會停止。 馬夫:我的目光永遠跟隨著您;我的行動永遠受您差遣;我的思想永遠拜您所拜。 張玖:你們為權力糾結彷徨一生,掌握著若有若無的優越感,就以為自己能夠隨便控制普羅大眾的命運。你們真悲哀,運勢中你們也不過是其一的子。 冉憫:我沒有什麼不能夠拋棄的,反正他們都拋棄過我。 —— 對聯版:(搞笑版) 上聯:謝家偏園初相見你嫩我也嫩 下聯:秦淮州頭再遇識你熟我也熟 橫批:你瞞我瞞 (情意版) 上聯:雨打落竹紛紛泥傷也不過黃泉心 下聯:風擊寺廟聲聲碎痛也不曾怨恨生 橫批:眼落星辰 —— 架空。 一個在權謀里游水的時代。 我隨意的游一游,客官隨意的看一看。 良辰雖不可永在,但你我情誼卻是永存。 花盛春風,歲歲平安。 未常在留 ——

    26.兌二

    小說: 清衫隱 作者:未常在 字數:1002 更新時間:2019-09-21 12:15:02

    王筠低笑一聲,雖情勢處下,但其氣勢卻絲毫不減謝時半分,他慢慢、慢慢帶著溫情的、冷靜的語氣咧開嘴角,嘲諷道:

    「謝時,你不覺得你現在的樣子很難看嗎?縱然當年我確實有負於你,讓你在最困難的時候卻缺少我的資助,雖不知你後來是如何挺過去的。但你既然已然挺過,那又何必一直不斷在我面前再提舊賬?」

    說完,王筠帶著極為厭煩、膩心的眼神看著謝時,沉說:「你這樣子真的很難看,當斷不斷,其意自亂。你一直對我喊打喊殺,如今我就為魚肉俯在你的腳下,你指著鋒利的刀劍向我,為何不殺?!」

    言語及到後,王筠的語氣驟然越來越沉、越來越狠、逼迫著一個人做著最慌亂的決定。

    謝時突然刀劍驟然向王筠脖間更入!瞬間鮮血綻放,淋濕在了謝時的寶劍之上。

    王筠瞧著那劍,全身銀黑,邊角上帶著宛如月光玲瓏剔透的堅硬劍鋒。

    這劍王筠識得,乃謝家祖傳之劍,世名生恨。相傳是謝家軍隊危難之際,謝家祖宗睡夢所得,醒來本以為幻境,誰知床邊就正是立著這把削鐵如泥、玲瓏剔透卻又寒氣逼人的生恨寶劍。謝家祖宗拿的此劍後立馬出門大殺四方,戰無不勝。此劍得此一揚天下威名,位列寶劍前三傳譜上。

    如今,卻是在謝時的手中。

    王筠揚揚一笑,笑的隨意而風流,宛如當年轉身回眸一笑朗然的少年郎,他再慢慢道:「謝時,既然如今謝家已經把此寶劍賞給了你,即代表你已是謝家內定傳人,謝家早晚都會是你的。何不在此時,除了我這個心腹大患?」

    空氣詭一樣的沉默,鮮血依舊橫流在寶劍之上,在王筠以為謝時正要一刀了解性命之際,卻沒想到謝時卻直白沉然道:「王筠,你在害怕。」

    王筠驟然眼神一凝。

    謝時卻在此時侃侃而來慢慢訴道:「你在害怕我不是殺你而是抓你。你在害怕落入王室手中再無翻盤機會。你在害怕,你得不了武陵兵權。」

    言到最後,謝時已不復最初被王筠言語激出來的狂熱兇狠,更多的是趨於冷靜,眼中一片清明。

    「你在害怕什麼呢?王筠,武陵兵權就這麼讓你狂熱?」謝時慢慢譏諷道,然而他再拐然一彎道:「數月前,當桓溫在朝堂上提出要伐西蜀之事時,誰也沒有上心。當時我也是正奇怪,西蜀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桓溫這樣興師動眾去伐西蜀幹嘛呢?

    當時朝堂上所有人都沒當一回事,的確,朝堂上的事務比西蜀重要百倍,多數人的想法多是桓溫武將出身,許久沒打仗,出去無聊轉一轉。就連我雖有疑心,也沒在意。

    半月前,桓溫帶走了眾多桓家派系,無論文臣還是武將,朝中中堅幾乎少了一大半。我本就懷疑,但見桓溫兵馬帶的不多、糧草幾乎只夠一月,我再次打消了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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