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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從天而降

    一個高冷男神仙如何在一條逗比二貨的路上一去不復返 禁慾總裁受×佔有欲超強黑化天神攻 文案一: 陸知夏去公司上班回來就遇到一個人,不,是一個神經病,整日纏著他不放,還說自己是神。 後來陸知夏發現這個神經病,好像真的是神,神出鬼沒的,但是這個神有點智障,有點蠢,還有點……小可愛。 後來略略略撐著老腰一瘸一拐,勒令他沒事不許上床,不許碰他! 陸知夏:小可愛?可愛個屁! 宗若:沒事?那什麼叫有事呢? 某人聽說生孩子是人生大事。 於是,某神捧著一顆丹藥來找他,說,「夏夏,這是我弄來生子丹,我們生孩子去吧!」 陸知夏內心在嘶吼! 第二天,陸知夏沒下來床。 文案二: 公司記者會上, 記者:陸總,陸總,聽說你離婚是為了新晉影帝是真的嗎? 宗若(插嘴):當然是真的。 記者:陸總陸總,聽聞您最近跟新晉影帝一起走社會主義道路,一起發展核心價值觀,是真的嗎? 陸知夏:沒有! 宗若:真的! 記者:祖宗,祖宗,請問您覺得你們老闆是個什麼樣的人? 宗若:我家夏夏啊,溫柔大方,心地善良,待人和善,體貼入微……(省略一萬字),重點是對我至死不渝。 記者:那傳聞你們一起走社會主義道路是真的嗎? 宗若:什麼傳聞?那就是真的,夏夏是我的。 第二日頭條#新晉影帝爆料與老闆關係被暴打##新晉影帝發布會被打##驚!新晉影帝竟被老闆暴打# 宗若刷著微博,「重點明明是我們的關係,怎麼都是我被打上頭條啊?」 又一日。 #驚!新晉影帝被家暴##新晉影帝竟是妻管嚴#

    5 夏夏

    小說: 他從天而降 作者:鈡瑾 字數:2287 更新時間:2019-09-21 12:35:22

    陸知夏渾身都在顫抖,害怕恐懼感撲面而來,江少澤應該在翻天覆地找他。

    少澤,一提起這個名字就讓他心痛,他喜歡江少澤,卻從來沒融入,沒進入他的圈子,如果他能適應江少澤的生活,恐怕就不會出現現在的場面。

    陸知夏的意識越來越模糊,雙眼迷茫而又無助,噩夢即將再一次來臨,陸知夏咬著舌頭,血腥味在嘴裡蔓延,死亡越來越近。

    面前的男人臉色突變,起身還未靠近他就被踹了一腳,打翻了桌上的酒瓶,狼狽坐在地上。

    舌上的疼痛使他短暫清醒,他似乎看到了一個人,背對著他,居高臨下看著剛剛被他踹翻的人。

    「你是什麼人?」男人狼狽站了起來,捂著被踹的地方,打量著面前突然出現的人。

    四個字,驚為天人!

    男人眯了眯眼,喉嚨有些幹澀。

    他沒見過這麼好看的人,頓時都有些拘謹了,聲音也柔和了許多,「美人,你要是願意跟著老子,剛剛那一腳就不跟你計較了,不然,可別怪我不憐香惜玉。」

    回答男人的又是一腳,更狠的一腳,陸知夏只看到了殘影,男人就被踩在腳下。

    「哇」得吐了一口血,這一腳,上了內臟。

    「臭小子,你別給臉不要臉!」任那人再好色,吐了血,也沒那心思了。

    陸知夏看到他抬起腳,一腳踩在他臉上,用力擰了擰。

    陸知夏看到了,聽到了男人的哀嚎,卻怎麼也掰不開踩在他臉上的腳。

    男人如皮球般被踢到陸知夏面前,陸知夏下意識後縮了一下,陸知夏失血過多,意識模糊了,只看到那人一個模糊的輪廓。

    他認得出,那個輪廓不是江少澤的,隨後便陷入了一片黑暗。

    倒下前,陸知夏被人小心翼翼接住,聽到耳邊輕輕的一聲,「夏夏。」

    那人看著陸知夏的目光柔和,可一離開,寒氣幾乎是化成了實質,冰刀一般扎在男人身上,男人忽覺一陣寒氣從腳底升起,低頭一看,半條腿積了一層寒霜,兩條腿僵硬不可移動,終於開始害怕了起來,「你……」

    男人張了張嘴,卻一句話都沒發出來,他說不了話了。

    「呵!我瞧上的人,也敢碰?」

    男人拚命搖頭,無比後悔招惹到這個人,面對這人,他根本就沒有還手的機會。

    宗若看著他,目光緩緩從他身上掃過,每看過一個部位,哪裡便是疼痛萬分,硬生生被碾壓粉碎一般,半分不可反抗,上半身疼得如火燒,下半身卻被冰凍著。

    他眼中終於露出了惶恐,身上的痛幾乎讓他暈厥過去,卻又無比清醒承受著……從未有過的惶恐,比死亡還要可怕的感覺。

    「你剛才,是想對他做什麼?」男人緩緩開口,擦了擦懷裡人帶血的嘴角。

    「我……」男人一張口才發現自己能說話了,連忙道:「不不不,什麼都沒有,沒有!」

    宗若挑了挑眉,「我家夏夏那麼好,你居然沒點別的心思,那東西,看來也要不得了。」

    宗若的目光漸漸下移,男人連忙道,「不,不是,不是,我有我有心思!」

    宗若的眉頭卻皺了起來,臉色越發陰狠了,「你竟然敢對我的夏夏有別的心思,那玩意兒更是留不得了。」

    「不不……呃!……唔~」男人再也說不出一句話,痛覺從身下某處傳來,那痛覺,比方才碎骨還要疼上數倍,簡直讓人恨不得死去,可是他現在連眼皮都動彈不得,只能承受著這種痛苦,在死亡邊上徘徊。

    宗若卻淡淡笑了起來,「放心,我不會要了你的命,你待會兒,會什麼都忘記,就是,少點東西而已。」

    男人眼前逐漸模糊,最後癱軟暈在地上。

    宗若轉頭,收起了眼神中的戾氣,柔得如一汪秋水,掌下柔光緩緩蓋住陸知夏的嘴巴,舌頭在一點一點在恢復,宗若將他臉上的血,身上的血一點點擦幹凈,讓他靠在自己懷裡,略有些心疼開口,「你若叫我,我早便來了。」

    忽然外面想起一陣喧鬧,宗若擰了擰眉頭,又重重一腳踢開了那個男人,男人下半截腿上的寒霜漸漸消散。

    宗若望著那扇門,又看了看陸知夏,手放在他的小腹上把藥效給化了,將陸知夏的衣服整理好,小心翼翼放在沙發上。

    悄悄隱了身。

    包廂的門被人大力砸開,包廂里狼藉一片,酒瓶碎片混著酒水散了一地,地上躺著一個鼻青臉腫血跡斑斑的男人,唯一幹凈的是沙發那片凈土,白色的少年沒意識側躺在上面。

    「小夏!」

    面前還算幹凈的一幕讓他鬆了一口氣。

    陸知夏,那可是他捧在心尖尖不知道想了多少次都沒有得到的寶貝。

    怎麼可以被別人染指。

    「趕緊處理掉。」跟過來的秦程對旁邊的經理說道,一群服務生連忙進來把男人抬了出去。

    「等等。」江少澤將陸知夏輕輕鬆鬆便抱了起來,他沒什麼重量,瘦的可憐,江少澤對他又多了幾分憐惜,走過經理身邊道,「我親自處理。」

    在場人都知道,那個人,慘了!

    江少澤抱著陸知夏的手緊了緊,有種失而復得的感覺。

    他知道陸知夏不喜歡這種場合,所以他從來不在這種場合提陸知夏的名字,也從來不找和陸知夏一個性子的人,因為他知道,這世上就一個陸知夏,獨一無二,無人能及,他也不喜歡替代品。

    陸知夏被送回家後,江少澤難得安下心來坐在床邊,陸知夏瘦了,比大學剛在一起的時候更瘦,骨架本來就單薄,長著一張娃娃臉,現在躺在被窩裡,收起了在公司里刻板認真的態度,睡的很熟,就像是個沒成年的孩子。

    可是他今年已經二十六了,還跟以前一樣好看,一點兒也看不出年齡。

    江少澤就一直坐著,直到晚上,陸知夏終於是動了動,睜開了眼睛,看到那熟悉的面孔,眼睛一下子就濕潤了,伸手小心勾著他的手指,恍恍惚惚開口,「少澤,我好像做了個噩夢……」

    江少澤拉著他的手,握在掌心,輕聲道:「小夏,不是夢。」

    陸知夏的腦子一下子不清醒了,一幕幕映在他面前,又噁心又難受,眼睛腫脹得難受,乖乖巧巧低下頭,「對不起,我不該去的。」

    江少澤,幾乎磨平了他的稜角。

    「沒事沒事。」江少澤心疼道,陸知夏就是這樣,什麼事都喜歡往自己身上攬,明明錯的就不是他,「小夏,沒事的。」

    「少澤,我……」陸知夏看著江少澤,眸子被眼淚逼的清亮,慌措不安。

    「那個男人心臟病犯了,什麼事都沒發生。」江少澤將陸知夏抱在懷裡,輕聲安慰道。

    陸知夏沒有說話。

    不是心臟病,他看到有人來救他了。

    那個人不是江少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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