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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主大人貌美如花

    白衣俠盜×魔道教主 教主大人比較傲嬌,看上一個人的時候,總會想盡辦法讓那個人先看上他。 「今夜有雨,不能睡房瓦了。」 「可我在生氣,你也不能睡我。」 …… 施應憐不知道他一座玉林仙山怎麼就成了世人口中的魔教,他如此絕色的偏偏公子怎麼就成了魔教教主,總有一群人對他喊打喊殺? 和當朝皇帝結下了梁子,和江湖數不勝數的小門小派打來吵去,他不過任性幾分罷了,奈何一幫子人總要對他下毒手。 其實這些他也不在意,再說他可憐巴巴一個小教主,在不在意又能如何? 他從小就沒人關心,如今也不奢望有人。

    楔子(略長 可以跳過不看)

    小說: 教主大人貌美如花 作者:执箫倾城 字數:6037 更新時間:2019-09-21 12:38:35

    八月十四,清沙縣,圍剿魔頭。

    有人傳出,魔教教主被其貼身丫頭所傷,必須在三日之內趕到九陰山,尋找救命藥草「龍鳳呈祥」。

    四海山莊到九陰山千里之遙,大長老帶著我堵截魔頭,飛了兩天兩夜,不見魔頭首尾,我們二人已經狀如殘障。

    這魔頭未免太厲害了,受了重傷還如此生猛?

    不知是有人挑釁還是真的巧合,一路下來,我們每經過一處,都有人先我們一步,不是旅店剛退掉,就是喝的茶還沒有涼。

    在大長老沒有注意的地方,桌角或是牆壁,我還看到了幾首風花雪月的情詩來,看來這魔頭還是風流之輩。

    扶著一瘸一拐的大長老坐下,我道:「我們為什麼不在九陰山等著?」

    大長老突然目光如炬,但很快收斂,看了看同樣一瘸一拐的我,道:「九陰山常年黑雪壓頂,玄妙萬千,到時候再較量,恐有變數。」

    我沒有說話,心道一路上都沒有較量的機會,到了九陰山恐怕也不會有。

    大長老突然痛心疾首地緊握住我的手:「英兒,如今你繼承了山莊,便是武林的表率,但是無論何時都要記著,一定要為老莊主報仇雪恨!」

    老頭子的手粗糙難耐,握得又緊,我只能咬牙點了點頭,竟也有了些義憤填膺的味道。

    說著,他眼中閃過一絲不甘:「還有,那魔頭身上有一本秘籍,厲害無比,當初老莊主也是因為這個才沒能敵過他,你若是有幸得到,記得拿回來,祭奠老莊主未安之靈!」

    秘籍?我以前怎麼沒有聽說過?

    我正疑惑,大長老已經鬆開我,一瘸一拐朝卧室走去:「我不行了,腳上磨出了泡,一把老骨頭得休養幾天,九陰山你自己去吧。」

    什麼?

    「可是......」

    我話沒說完,老頭子又道:「對了,沒人見過那魔頭什麼模樣,但聽說他最會勾魂攝魄,你若是見到,一定要小心!」

    「嘭」

    他說著,一把將我關在門外。

    「......」

    我想說,我不認識路……

    幾位長老向來行為任性陰晴不定,父親的死也並非與他們全無關係,我想。

    出了客棧,天上的月亮正高,我尋了個方向,確定不是剛剛來的那條路,一瘸一拐走了一會兒,突然想起大長老的話。

    我對勾魂攝魄沒什麼概念,總覺得這世上最會「勾魂攝魄」的人,便是我那奇美的二娘。據說二娘未出閣之時,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稱,惹得江湖之上人人瘋搶頭破血流,最後,為了阻止江湖腥風血雨,父親及時出手,將二娘追了回來。

    我時常想,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你我相愛,便是為民除害。

    可是父親死後,二娘漸漸消瘦,早已不似當年絕代風華。這個總是對父親打打罵罵,我以前以為不可一世的女子,竟然對父親愛得這樣深。

    走了不知道多久,我突然回神。

    其實我腳底也有泡,如今愈發刺痛,恐怕是撐不了多久。

    明月西沉,深林靜謐,我昏昏沉沉走著,突然聽到些聲響,是馬的鼻息聲。

    往林中數十丈,果然有馬,馬旁邊還有一人,那人正靠著樹幹,身上白衣鋪了一地雪白,在逐漸黯然的月光下十分顯眼。這人正摟著胳膊,應該是受傷了。

    我用盡幾位長老傳授的內力,大約能用肉眼分辨出這是個姑娘。

    「姑娘......」

    不過我話音未落,便被他罵回來:「你才姑娘,你全家都姑娘!」

    「抱,抱歉公子。」我無地自容,看來幾位長老傳授的內力並不怎麼樣,還是說這公子太過精緻?

    「你,你受傷了?」我及時轉移話題。

    「看不出來麼?」他氣若遊絲。

    「這,抱歉抱歉,」我總覺得這人與我那蠻不講理的二娘有的一拼,「那,你哪裡不舒服?」

    「哪裡都不舒服。」

    ......

    我行走江湖二十多年,第一次見到這般傷情。

    先前大長老教過我,江湖之上人心叵測,最重要的就是獨善其身,輕易不要管旁人的事!

    怎料被恰巧經過的二娘聽到,罵了回去:「家主仁善,就你們這些老東西冷血無情,滿肚子狗貨!」

    ……

    那匹馬十分聽話,馱著兩個人走了半夜也不喘,等到了鎮上,這公子已經昏迷了。

    這人說坐著不舒服,再加上受傷沒力氣,一上來就東倒西歪,我一隻手扶著他,另一隻手還要拉馬韁。

    我正在想如何下馬,竟見他迷迷糊糊睜眼,還伸手揉了揉眼睛,原來只是睡著了。

    隨後他發現自己胳膊有傷,又痛苦地皺起眉頭,回頭看了我一眼,責怪道:「你怎麼不拉著我,沒長手嗎?」

    我:「我的,我的手……」

    「好了你先下去!」

    「……」

    等我下來剛站穩,這人已經順勢倒了下來。我有點害怕,先前大長老給我扔劍的時候我從來沒有接住過。

    不過他不是劍,自己便安安穩穩尋了舒適姿勢躺好:「走,去找醫館。」

    「好,你……」他的臉色越來越白,我有些擔心。

    「我叫白月。」

    白月?

    我點頭,繼續走著,似乎已經感覺不到腳上的疼了,還好白月夠瘦:「可是,白月,你看起來……」有些不好。

    我順勢低頭看他,這人這回是真的暈倒了。

    小鎮上醫館還算有派頭,大夫是個年逾花甲的老頭,身子骨硬朗,小眼睛裡透著精明,見我進來,打量了我和我抱著的人,眯起了眼睛:「公子好有艷福!」

    我一怔:「不,他不是……」

    老大夫搖頭輕哼,一邊將我帶到內堂:「我見的多了,你們這些年輕人啊,連說辭都是一樣的。」

    「……」

    白月的傷不是很重,卻因為耽誤的時間有點長,竟也昏迷了一天一夜,其間喝的藥沒有吐出來的多。

    用這老大夫的話說:「果然有人守著,人就變矯情了不少。」

    我:「……」

    本來我打算還剩三天三夜就到的九陰山,如今不知道要到何時了。我也想過先行離去,但是這人如此尖酸刻薄挑剔講究,若是離開,又怕他禍害了這醫館或是小鎮。

    白月醒來的時候,我正攥著他腰間的荷包,被他一腳踹了下去。

    老大夫一臉欣慰:「看來恢復得不錯。」

    那人一臉飽受屈辱的樣子縮到牆角:「你們要幹什麼?」

    我:「……」

    老大夫:「不要誤會,你們在這裡耽誤了一天一夜,這小子銀兩不夠,只能先用你的了。」

    我默默爬起來,看他從荷包里摸出一錠金元寶……

    怪不得不讓人碰。

    白月也要去九陰山。

    「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其實本公子十分厲害,江湖之中少有敵手,怎料這些人好不要臉,動手則是些邪魔外道,害得我無功而返。」白月在馬上咬牙切齒。

    依舊是同乘一匹馬,見我不說話,這人一胳膊肘戳在我胸前:「你怎麼不說話?」

    我咳嗽出聲,收回了拉韁的手,揉了揉心口:「你的,你的傷不礙事吧?」

    「不礙……」他想說什麼又頓住,突然咳嗽了幾聲,「還是疼。」

    知道他無賴,我有些擔心:「可是我們這樣,什麼時候才能到九陰山?」

    白月嘆了口氣:「你們這些正派人士,一看就知道是去追捕魔頭的,但是我來的時候看到魔頭已經被人抓住了,就在我們來的那個林子里。」

    他輕哼一聲:「本來我也有功勞的,怎料這些人翻臉不認人,順腳將我踢開,還害我後來在林子里中了箭。」

    我有些疑惑:「明明都要去九陰山,為何眾人都在半路堵截?」

    「你又是為何在半路上?」

    白月道:「還不是要那魔頭身上一樣東西!到時候九陰山各路神仙都在,花落誰家還不知道呢。」

    「那我們如今?」

    「自然是去九陰山堵截!那幫子沒用的東西,當然困不了魔頭幾日,只要去九陰山等著,不怕他不來。」

    白月此人十分挑剔,仗著一荷包的金元寶,一路走來非雅間不住,非佳餚不點,即使行走在山間也非清泉不飲,非甘果不食……這時常讓我想起一種動物來。

    但是臨近九陰山愈發荒蕪,終究還是只剩下幹糧來。

    到後來只能露宿山野。

    越到九陰山越不對勁,這九陰山四下竟然一個人都沒有,不至於只有我們二人收到了消息吧?

    不過這對我們來說未必不好。

    「龍鳳呈祥」實為九陰山黑牙峰上一株長了五百年的靈芝。黑牙峰高聳入雲,從遠處卻看不出有積雪,據說白雪落到這峰上也被染成了黑色。

    峰上靜謐非常,寒風刺骨,腳下鬆鬆軟軟的竟然是黑色的積雪。「龍鳳呈祥」被兩隻黑色巨蟒守著。

    我從未想過這樣紈絝精緻的人竟然還會這麼拚命,不過,在白月殺了兩條巨蟒遍體鱗傷的時候,我還是將劍放在了他頸上:「你不是白月,你是誰?」

    俠盜白月,據說先前是朝廷的人,還是在當朝丞相手下任職,後來不知道為何突然就離開了相府,開始在江湖上斬頭露角。先前也只是劫富濟貧,不過後來太傅枉死,權臣當道,這人又回到相府,籌謀許久,從丞相開始,一夜之間殺盡京中貪官權臣,隨即不知所蹤。

    皇帝大怒,雖然也覺得這些人該殺,但總不至於讓一個江湖人來動手,平白打了朝廷的臉!不過皇帝畢竟是明君,後來雖然弄了個追捕令,其實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一直到現在都沒什麼作為。

    然而此事過後,白月俠盜之名卻是傳遍四方,傳說此人一身白衣溫文儒雅,不殺人時像極了不苟言笑的教書先生,然手中一把白月扇,但凡打開,必要有人血濺當場!

    雖然這個人,我只見過他的衣角,還是在山莊失竊的時候。

    那人身輕如燕,只能看到一個白影,盜完寶之後還將山莊眾人耍得團團轉,後來看著底下侏儒,像是輕笑了兩聲,隨即乘風而去不知所蹤。

    但,怎能會是眼前這個紈絝挑剔的人?

    八月十四,清沙縣,圍剿魔頭。

    清沙縣是離九陰山最近的一個村莊,我們二人取靈芝回到此地,武林眾人正在商議如何處置魔頭。

    他們架著柴火,中間柱子上竟然真的綁著一個白衣人。

    我想上前,卻被「白月」攔著:「他不是。」

    對了,那日我雖將劍架在了他脖子上,奈何對方是魔教教主施應憐,一路走來剛養好身子,縱使剛剛才與兩條巨蟒搏鬥,此時還是能將我踢出好遠,險些與巨蟒陪葬。

    施應憐下來之時將自己一身白衣滾成了黑衣,如今藏在人群里十分不顯眼。

    柱子上人雖然不是白月,但那為首的人手中的扇子,卻當真是白月扇,看來,是想引什麼人過來。

    這村子裡大多是些老實人,遠遠看著這些不速之客,圍成一團。而我們那日住過的客棧,那老闆已經被提到了人前,魔教教主挑剔的性子世上少有人能比得上,到哪都讓人記憶深刻,他若是能想起來,想必能招不少東西。

    這人也確實這麼做了,不過大多都是些瑣碎,說那個白衣公子打碎了他們幾隻碗幾隻杯子,看不上他們的床褥,吃不慣他們的菜,還聞不慣他們客棧的味道!

    武林眾人聽得義憤填膺,直罵魔教教主不是東西。

    一側施應憐小聲呸了幾聲,拉著我避開人群,朝一間屋子走去:「看到那間把守森嚴的小破屋了沒?」

    「嗯。」我點頭。

    施應憐:「你去救白月。」

    我有些糾結:「可是……」

    「可是個屁呀,快去!」

    又是被一腳踹出來,和守門的大哥來了個近距離對視後,我迅速動手將他打趴下。屋前屋後的人也被吸引來,我雙拳難敵四手,只能費力和他們過招,連開門的機會都沒有。

    再則,我方才想說,把守成這樣的屋子,明顯是個陷阱……

    不過很快施應憐便扶著人從另外一個方向過來了,這才是真正的白月,與施應憐同樣白衣,但骨子裡透著的是清明儒雅。

    他看起來有些虛弱,正在咽什麼東西,應當是施應憐用內功煉化的「龍鳳呈祥」,如今那靈芝已經成了救命丹藥。

    魔教教主的確需要「龍鳳呈祥」,不過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白月。

    「你去救他。」白月對施應憐道,他如今恐怕不能施展內力。

    「不救不救,死了算了!」

    施應憐拉著白月就走,不過還是在那人冷峻的面容下敗下陣來,趕過來搭救我。

    話說武林眾人大多是些濫竽充數的,今日不知怎麼如此厲害,硬是將我們三人圍成了靶心。

    施應憐皺眉看了看我,本來是有些厭棄的,看向白月的時候又成了梨花帶雨萬分為難:「多他一個我帶不走。」

    「應憐。」白月不為所動,看著他的模樣有些無奈,但沒有半分生氣,「他畢竟幫過我們。」

    施應憐自然不會感恩戴德,如此一來,更是給了我一個大白眼。

    我:「不用,我是四海山莊的人,你們走,不用管我。」

    施應憐嗤之以鼻:「四海山莊接應天下消息,傳出龍鳳呈祥的事來,你們山莊逃不了幹系。」

    他話音未落,我看到大長老從人群里走了出來。

    「白公子,你不受我們武林管制,但若執意與武林為敵,我們也只能將你視作魔教中人。」

    施應憐很不高興聽他說白月:「你們別假惺惺的,先前不是已經將人抓了麼?」說這話的時候,他莫名有些陰狠。

    大長老氣急:「施應憐!我知道你這人嬌生慣養貪生怕死,交出禍害武林的秘籍,說不定還能給你個痛快!」

    施應憐也不高興旁人說他,冷笑一聲:「我哪裡是怕死,不過是怕武林落入你們這些狗東西手裡罷了!」

    這些道貌岸然的狗賊,一邊撈盡好處,一邊還想讓他人不言不語、假裝武林安定,他偏不讓他們順心。

    朝廷向來都本著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慣例,這次也不例外。

    待武林眾人發覺不對,清沙以南大軍百萬,與九陰山的黑峰一同,已經將清沙夾在其中。

    待外頭包圍的人一層層跪下,有人清冷的笑聲傳來,他開口,似是在細細品味方才施應憐的話:「狗、東西?」

    「皇上萬歲萬萬歲!」眾人齊喚。

    皇……皇上?

    我心頭疑惑,這關皇上什麼事?

    我回頭看,白月二人也緊皺著眉頭,遲疑的瞬間,我們三人在人群里已經凸顯出來。

    來人未著龍袍,不過即使是月白的長衫,上頭似乎也纏著無數銀線,偶爾照著太陽,便讓人睜不開眼。他應是而立之年,眉目平和,沉穩非常,卻帶著些天之驕子的高傲,越過眾人走到白月跟前,露出一個笑來:「月兒,跟我回家吧。」

    白月看到他的時候似乎有些遲疑,不過還是將頭偏開了些。

    「你最近服用了什麼東西?」男人斂了笑意。

    不過不等人回答,他又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臉上掛上了不知何意的笑來:「你們沒有想過,既然叫龍鳳呈祥,怎麼可能只有一株?」他將「龍」字和「鳳」字咬得極重。

    果然,此話一出,另外兩人面色皆是鐵青。

    「一株在百尺高峰之上,另一株,自然是在萬丈深淵之下。」

    他在白月跟前,目光卻朝施應憐看去:「你,還想讓他為你冒險?」

    白月微微怔了一下。

    施應憐不知什麼時候握住了白月的袖子,聞言輕輕拽了一下。

    自然,沒有逃過皇帝法眼。

    「朕有天下之大,總會找到這些東西,他的時間不多,你,還想讓他拿命來賭麼?」是對施應憐說的。

    果然,這人微微怔住,糾結了一會兒,漸漸鬆開了手。

    白月也沒有猶豫,看了看施應憐,對皇帝道:「皇兄,讓他先走。」

    皇帝微微皺眉,抬眼與他對視。

    白月又說一遍:「讓他走。」

    「好。」說這話的時候,皇帝彷彿是嘆了口氣。

    白月這才對施應憐一笑:「走吧。」

    施應憐滿臉委屈地搖頭:「不走。」

    他這人性子倔脾氣臭,要擱往常,非得摔杯子砸板凳,要不就是往誰懷裡一躺……好在皇帝在這裡,他不敢任意妄為。

    「走。」白月這次沒有了笑意,而是幾分冰冷。

    見他如此決然,施應憐咬了咬牙,掃了一圈在場的人,輕哼一聲,到人群里,拿走方才那人拿著的白月扇,踹了那人一腳,飛身離去。

    「……」

    我正搖頭嘆氣,見皇帝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直接帶著白月離開了。

    略……略過我了?

    兩人離去,皇帝還在一字一句琢磨著:「施應憐?除了長得好看些,脾氣也不好,身家也不好,你究竟看上了……」

    白月打斷他:「這是我自己的事。」

    ……

    秘籍重出江湖,竟然是一本菜譜。

    在大長老重重搜刮下,我終於甩手將東西給了他們。

    魔教教主竟然是做菜起家的。

    傳說施應憐年幼時在一家酒樓打工,有一次上山砍柴,無意中撿到一本秘籍,從此廚藝精盡,成了一樓主廚。

    因為他做的飯太好吃了,吃過飯的人無不對他恭恭敬敬,甚至想誓死追隨,他便帶著人尋了個山頭,建了個幫派。每次施應憐命令他們做事,都用今天的飯菜威脅,久而久之,手下竟然也十分願意聽命於他。

    武林眾人半信半疑,卻在我將菜譜扔出去的時候哄搶起來。

    回到山莊,大長老對著我就是一棒槌:「什麼胡言亂語,我不信他施應憐一身武功都是做飯做出來的!你個臭小子,讓你去接應,你胳膊肘往外拐,竟然幫別人來騙我老頭子!」

    我一邊跑一邊道:「武林眾人以後要是都潛心學做飯了,那不就好管多了麼?」

    大長老氣急敗壞:「你瞅瞅,你這語氣腔調都跟那個魔頭一樣了,讓你出去歷練,好的不學你學壞的!你個臭小子!站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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