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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主大人貌美如花

    白衣俠盜×魔道教主 教主大人比較傲嬌,看上一個人的時候,總會想盡辦法讓那個人先看上他。 「今夜有雨,不能睡房瓦了。」 「可我在生氣,你也不能睡我。」 …… 施應憐不知道他一座玉林仙山怎麼就成了世人口中的魔教,他如此絕色的偏偏公子怎麼就成了魔教教主,總有一群人對他喊打喊殺? 和當朝皇帝結下了梁子,和江湖數不勝數的小門小派打來吵去,他不過任性幾分罷了,奈何一幫子人總要對他下毒手。 其實這些他也不在意,再說他可憐巴巴一個小教主,在不在意又能如何? 他從小就沒人關心,如今也不奢望有人。

    【四十九】風流隨性

    小說: 教主大人貌美如花 作者:执箫倾城 字數:2209 更新時間:2019-09-21 12:38:39

    此時的施應憐已經換了小卒的裝束,向來不正經的人將頭髮全都束起來竟然格外精神,只是臉色有些許蒼白。

    他見白月多有顧慮,也不再猶豫:「我有事要說。」

    看著天色漸漸昏沉,白月突然覺得不對勁,外頭如此多的官兵,他縱使再過厲害,也不該如此輕易便混進來了才是,他將頭偏向一側:「不必了,你快走吧。」

    「無妨,我就是......」

    施應憐還想說什麼,突然見白月嘆了口氣,冷冷看著他:「既然你不想走,那我先帶你看樣東西。」

    施應憐睡了半天一夜,桃花眼終於不再是血絲,而是有些水汽了,只是如今滿是疑惑。

    府衙各處接連點上了燈,白月在前,帶著一個小卒穿過兩個走廊,最後拐進一間無人把守的偏廳。

    施應憐本來有許多話想說,如今也只能藏著掖著,靜靜跟在他後頭,看似平靜,其實急得要死。

    終於到了屋裡,白月關上門,施應憐正想說什麼,卻見這屋裡掛了一片白色簾子,白月走到里側,撥開了簾子,那地上分明是躺著兩個人,或者說是屍體。

    怪不得無人把守,原來根本無需把守。

    施應憐微微皺眉,已見白月掀開了一人臉上蓋著的布。天色漸暗,但憑兩人的視力,還是能看出這兩人是誰,竟然是當日被他們遺在林中的,珠翠閣的秋容,與她買的丫頭,白袖。

    「怎麼會這樣......」施應憐有些啞言,其實更讓他難受的是白月如今的模樣,他試著解釋:「不,不是的,那天有人在我們後面收拾殘局的,已經將她們救了,她們怎麼會......」

    「施應憐。」

    白月舒了口氣,似乎是有些疲憊,他淡淡看著眼前慌亂的人:「你說要我信你,不要信皇兄,可是如今又如何了?」

    施應憐搖了搖頭:「那日我的人已經將她們救了,還送回了原來的地方,她們定是後來才被人......」

    白月打斷他的話:「如今再說她們是如何遇害的,還有何意義?」

    看著他如今的眼神,施應憐突然就說不出話來。

    白月也不再看他,而是緩緩背過身去:「皇兄他傷勢未知,至今還在昏迷中,你還是走吧。」

    怎會如此?施應憐突然就濕了眼,他躊躇了片刻,還是忍不住從身後抱住了這人:「我不要,我才沒有害她們,也沒有害皇帝。」

    在人前不可一世的魔頭,在他跟前才會有如此軟弱的時候。

    他的聲音帶了絲委屈,又有些不講道理。白月怔了片刻,不過只有片刻,他便試著將這人緊握的兩隻手分開,他這才發覺,施應憐的一隻手上還有紗布。不過只頓了片刻,他還是將人給拉開了。

    施應憐吃痛,皺起了眉頭,後退了半步,他看著眼前的人,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

    不過隨後白月又認真問他:「施應憐,皇兄他一直不曾在人前發過脾氣,在清風樓之時,當真是他軟禁了你?」

    施應憐眨眼看了看他,不再說話,卻依舊不肯離去。

    然白月卻好笑地看著他:「果然如此,施應憐,當日在長仙教,是你推推嚷嚷不想讓我糾纏你,如今又不肯放手,莫非一直......」他頓了片刻,又道:「莫非一直都是欲擒故縱?」

    「白......月?」

    施應憐皺著眉頭,他一度覺得,眼前的人根本不是白月。若是白月,怎麼會如此對他?可是,他不是白月,又是誰呢?

    他也許忘了,世間其實從無白月一人,有的只是建安三王爺,子書秋明。

    果然,白月又道:「我是白月不假,可也是建安的三王爺,如今皇兄遇刺,刺客還是你長仙教的人」

    說到此處,他看了看施應憐,又將眼瞥開:「此事或許與你沒有關係,但我與你——九陰山一趟,施教主也應該知道了,無論是京城珠翠樓的花飛飛,還是泗水宮羽閣的阮城姑娘,為了本王已經大動幹戈。自然,也許她們只是為了自己的名頭,但自古閑散王爺多是風流多情之輩,本王,又怎能辜負她們?」

    那便,辜負他?

    所以先前這許久,他白月究竟有幾分真心?

    見施應憐不語,白月突然對他笑著:「至於先前之事,施教主也是風流隨性之人,想來不會介意一兩晚的......」

    不等他說完,施應憐已經抬手給了他一巴掌,又拿出了本來藏在袖中的白月扇,砸在他身上,隨後轉身離去。

    最後一根弦,也被他親手斬斷。

    天色終於暗了下來,本來是大好的中秋之夜,因為皇上遇刺,偌大的雍關城如今竟然無人敢放一個花燈。唯有些奢侈的,便是等天黑之後,一家人圍在燭火下吃著月餅。

    雖然沒有花燈,但月亮依舊普照。黑衣人眼中似乎是有些光亮,飛檐走壁刻不容緩,過了兩個庭院,竟然突然有人自他對面而來,自帶了滿身清香。

    對面是墨舒無疑,施應憐還在疑惑,墨舒已經拉著他朝相反的地方飛去。緊隨其來的是二三十個黑衣人,手中武器各異,這陣仗,應當是朝廷的暗衛。

    兩人走在路上,施應憐暗自皺了皺眉頭,照這漫天的清香,暗衛找不到他們才是奇怪。

    他正想著,突然停下,摸出一把銀針朝後甩去!

    後頭的暗衛也不是吃素的,幾個飛身便避開了銀針,當然,如此一來速度也慢了不少。

    只這一刻的空檔,施應憐已經推開了墨舒,他滿身的清香,恐怕跑上三天三夜也逃脫不了。

    「你先回去,提醒花弄加藥量。」

    墨舒看他片刻,知道愧疚無用,自己在這裡也是拖累他,只能擇了個方向先行離去。

    待後頭的人反應過來,施應憐又是一把銀針扔了出去。

    然雍關府衙也不是吃素的,原來他身後也一直都有人。他們想困住的,從來只有施應憐一人。

    一側是手中武器各異的暗衛,一側是數以萬計的鐵甲兵士,被兩邊的人圍著,施應憐突然就冷靜下來,失笑道:「就憑你們,也想困住本座?」

    月色下的鐵甲軍隊愈發森寒,從這森寒隊伍中,竟然走出一個人來,他對著施應憐淡淡道:「若是加上朕呢?」

    施應憐看著他,目光愈發陰狠,這個人,果然是比他毒辣多了。

    在他跟前,子書秋笙少有的話多:「況且,朕聽白月說,魔教教主每到月圓之時便會功力盡失,如同廢人。」

    他抬眼看了看天上圓月:「不知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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