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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主大人貌美如花

    白衣俠盜×魔道教主 教主大人比較傲嬌,看上一個人的時候,總會想盡辦法讓那個人先看上他。 「今夜有雨,不能睡房瓦了。」 「可我在生氣,你也不能睡我。」 …… 施應憐不知道他一座玉林仙山怎麼就成了世人口中的魔教,他如此絕色的偏偏公子怎麼就成了魔教教主,總有一群人對他喊打喊殺? 和當朝皇帝結下了梁子,和江湖數不勝數的小門小派打來吵去,他不過任性幾分罷了,奈何一幫子人總要對他下毒手。 其實這些他也不在意,再說他可憐巴巴一個小教主,在不在意又能如何? 他從小就沒人關心,如今也不奢望有人。

    【七十九】江湖眾人

    小說: 教主大人貌美如花 作者:执箫倾城 字數:2202 更新時間:2019-09-21 12:38:42

    正值山河危難之際,這場拜師宴不過是給各路豪傑找個集會的由頭罷了,沒想到還能遇到這樣的事。一些還未入門的弟子也瞪大了眼睛,似乎是有些驚慌。

    這隻是各門派弟子間的尋常較量,並不計較輸贏,對於這些後輩來說,雖也有些勾心鬥角在,卻不至於動用暗器害人。暗器傷人最為江湖人所不容,且這小子用的竟然是銀針,這是長仙教那位才使的,一群人看著那少年如臨大敵,那少年竟然突然吐了口血,隨後倒在地上,竟然是服毒了。

    施應憐心中冷笑,咬了咬牙,真是好啊,他知道這老頭會有什麼動作,只是沒想到這麼奸詐,若是今日得逞,便可殺了常英,還嫁禍給長仙教,一箭雙鵰,就算沒有成,他長仙教也脫不了幹系。

    此人是殷溯一派的弟子,但殷溯的人明顯不知道他為何會這麼做,上來了十幾個弟子,本想將他抬下去,卻被人攔住了。殷溯的掌門本在上頭坐著,如今也站了起來,看模樣是十分疑惑。

    四海山莊已經有管事去查看了,這人是施應憐見過的,當日與余鏡一同到勸白月歸降的便有他,這人他聽何廚子說了,是叫祁務,如今是跟著常嘯做事。再看常嘯,如今也在四海山莊那群弟子中站著,但凡有冷二娘主事的地方,他從來不會出頭。

    冷二娘見有人敢對常英下手,一時白了臉,也親自下場來查看。

    大長老余鏡坐在東側第一個位置上,看冷二娘動身,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幾日不見,老頭子又是消瘦不少,臉頰兩側都凹了進去。施應憐在一側看著,心中冷笑,不會是懼怕他懼怕到這種地步吧?此時若說這老頭練了什麼邪功他都相信。

    兩側眾人也想去查看,冷二娘揮了揮手,勸他們坐回原處。

    小常英有些摸不著頭腦,他方才莫名被一陣風給扇飛了,此時看那人突然倒下,正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自己的手掌。

    冷二娘見他並無大礙,忙揮手讓他下去,免得在這裡丟人現眼。祁務早已捻起地上的銀針,拿白布包了才拿過來給眾人看,其中有些人還是十分有見識的,那智遠大師只看了一眼便挪開了眼去,自顧自合起手掌,閉上了眼睛。

    冷二娘微微皺眉,也合了雙手,恭敬道:「多謝智遠大師救了犬子性命,敢問大師可是已經心中瞭然?」

    智遠大師年過五旬,但看起來十分精神康健,聞言搖了搖頭,對她一笑:「非也,老衲少沾塵俗之事,所以並不知道。」

    有些人便是如此,仙風道骨讓人不敢擾他清靜,冷二娘朝他點了點頭,這才往別處去。

    殷溯的掌門就坐在智遠下首一個位置,冷二娘卻是掠過他,直接走到主位前轉身,將眾人都看在眼裡。

    眾人雖都沒有說出口,心中卻已經認定,只是不願意第一個說出來罷了。施應憐在心中冷笑,眼睛也盯著那銀針,他倒要看看他們要裝模作樣到什麼時候。

    最後,是一位女子先開了口。這女子二十五六歲的年紀,收拾得有些老成,束腰青裙十分利索,細眉飛入鬢角,長發高高盤著,上頭斜插著一隻金色鳳凰的簪子,看似鳳凰,其實是鸞鳥,這是為避皇權,鸞鳥有拇指般大小,雕刻成展翅欲飛的形狀。這是鸞鳳門的門主,楚攸,她身後還站著兩人,與她一般的打扮,只是衣服顏色比她淡些,幾乎淡成了素白色。

    鸞鳳門在四海山莊以北,京城以南。沨水河從西往東橫穿建安,流至澗洲低窪處打了一個彎,將此地圈成了一個小島,四周像大湖,中間有高地,有人在水上建起竹樓,這便是鸞鳳門的住腳處。門中有一百八十多位女子,都是俠骨柔腸的厲害人物。

    楚攸開口,聲音倒是和她打扮的一般老成:「不得不說,我鸞鳳門中也有人使針的,不過那針有孔,常與絲線同用,且不是銀針,沒有這般精緻。」

    她思量著,向人群中看了一圈,笑道:「江湖上慣用銀針的不多,唯有一位最出名,且極少有人見過他用針,畢竟見過的大多喪命於此,想必諸位也都知道是誰的了。」

    「說的沒錯,不過那位不是還在西南王府中?」

    楚攸對面,智遠大師身側坐著的是位黑衣劍客,雖是劍客,不過此人並不冷冽,反而有些儒雅,這位是江湖中頗有俠名的劍客石願,向來獨立獨行。

    此言一出,他右側兩位老者也點頭應是。眾人一想,也都疑惑起來,莫非是施應憐讓手下這麼做的?

    「並非如此。」說來也巧,楚攸身側坐的便是傅汀,這人今日是一身灰白色綉著墨竹的長袍,十釐清雅脫俗:「據我所知,那施應憐早已不在平西王府了,應當是回了長仙教,又或者......」

    他用目光四處掠了一遍:「又或者是藏在你我之中。」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四處探看,草木皆兵。

    這時,一直在角落裡沒有說話的殷溯掌門終於開了口,老者五六十歲,鬍子花白,身子也有些佝僂,他嘆了口氣,朝眾人拱了拱手:「實在是慚愧,姜某也不知這逆徒是何處來的銀針,但我殷溯一派向來長居興嶺,少與各門結交,可能這弟子也是來此之後受了那賊人蠱惑。」

    可終究是他殷溯的弟子,冷二娘對他冷冷一笑:「想來姜前輩也是不知道此事的,姜前輩向來重視傳教,在弟子的平常事宜上卻主張放寬,向來由弟子隨心所欲,我們也是略知一二的。」

    知道他們向來看不慣他的主張,如今又是殷溯理虧,姜允道也不再辯解。

    冷二娘吩咐先了讓弟子們下去,隨後接下祁務手裡的銀針,仔細查看一番,道:「說來慚愧,二娘先前在家父那裡也學過一些岐黃之術,我看這銀針在太陽下光澤銀白,並不像是淬了毒的樣子,人人皆知長仙教沒有無毒的武器,這不像是他的手筆。」

    「再說,先不管他如今是在平西王府還是在長仙教,教唆這麼個人來亂我的拜師宴有什麼道理?」冷二娘朝四處看了一圈:「今日前來的都不是等閑之輩,這點把戲權當是給人變戲法看的,還惹得自己一身騷,他長仙教什麼時候做過這賠本買賣?」

    萬萬沒想到冷二娘竟然會為他開脫,不過,說到「一身騷」的時候,施應憐下意識摟了摟胳膊,真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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