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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與快穿不得不說的二三事

    這是一個非常神奇的故事,關於一個偽直男真基佬在少女童話中不斷穿梭歷險的故事。 唐微白:我喜歡他只是意外,我其實特別直! 系統:呸。上一個你也是這麼說的。 然而……唐微白髮現,這麼多個世界過去自己喜歡的,竟然……(拒絕劇透哈哈哈哈) 非np,1v1,雙潔設定。

    亡靈與勇士(37)

    小說: 我與快穿不得不說的二三事 作者:杏君 字數:5824 更新時間:2019-09-22 04:47:05

    所幸亡靈法師最終開口說話了,強裝的冷漠卻因聲音顫抖而將壓抑在其後的情緒暴露了個透徹:「你終於來了。」

    「不來你就要屠城了吧?」老骷髏很無奈,「何必呢?你又不是不明白。」

    「我沒做錯什麼事。我只是想和你待在一起!」

    「你不該傷害別人。」老塞文隨手撈起亡靈法師一隻手掂了掂。

    「瘦了。」

    唐微白聽見亡靈法師終於無法抑制的抽噎聲。

    「你憑什麼管我!我瘦了胖了和你有關係嗎!」那亡靈法師哭得發噎,說話下句不接上句,發著狠勁兒將手從老塞文那骨白色的手骨里往外抽,快抽出來時又怕眼前的骷髏架子真的順著他給的借口放下手,蒼白的手指頭死死摳著骷髏的一節手骨,委屈著道,「你不是不要我了嗎!你管我做什麼!你走啊!你別來找我啊!」

    老骷髏好脾氣地任由他死拽著自己的手骨不鬆手,另一隻手骨替亡靈法師抿去湧出來的淚珠,在垂手的剎那掀開對方遮蓋著面龐只露出雙眼睛的面簾兒。亡靈法師正陷在骷髏替他拭淚的溫柔中發怔,一時間躲避不急,整張臉被暴露在空氣之中——那是張尤為可怖的臉,半面已經腐爛了,猩紅色的軟肉塌塌地垂下來。

    那片爛肉接觸到的空氣的潮濕令亡靈法師驟然從怔怔中回神兒,發出一聲凄厲絕望的慘叫,甩開骷髏的手骨倒退了三五步:「你不能看!!」

    老骷髏嘆氣:「何必呢?我們時間都不多了,你還在掙扎些什麼呢?」

    亡靈法師擋著臉,聞言狠聲道:「憑什麼!時間明明足夠了!如果不是這群人阻攔,如果沒有那礙事的結界!我早就能讓這些人嘗嘗當年我們遭過的苦!」

    「離我死去已經有八百年了。」老塞文淡道,「人類平均壽命是二百歲,法師或許活得會更久些,但就算能活很久,也至少有四代人了。不知者無罪,現在住在這裡的人對當年的事情毫不知情,你報復他們,除去泄私憤之外,又有什麼用呢?」

    亡靈法師弓起身子,喉嚨里擠出幾聲嗚咽。他應當是被骷髏的話激怒了,怒吼聲中夾雜著哭聲:「我難道不是為了你嗎!他們害死你!我就應當眼睜睜看著他們將你扔到那個森林裡是嗎!我就什麼都不應當做嗎!」

    「可我們已經死了。」骷髏上去強勢地摟住亡靈法師,講對方的頭按在自己的肋骨上。這具老骷髏現在看上去倒是沒有平日里那種年老體衰顫顫巍巍的感覺了,一舉一動仿若回到了他的青年時代,「我向你道歉,之前一直不去找你是我的不對。但我現在和你在一起呢,所以不要再鬧了。你不再傷害人,就還是我的好埃德瓦,我們接下來的日子一直在一起,誰也不比誰先離開,兩人一起消失,好嗎?」

    ……

    「好。」

    那亡靈法師終究抬手摟住了骷髏。兩個非人擁抱半晌過後放開彼此,牽著手向唐微白與駔格的方向走來。

    「我或許需要你幫個忙。」老骷髏誠摯地向唐微白懇求,「能不能放過他。」

    唐微白對著這兩個傢伙牽在一起到手幹瞪眼,有些想不明白自己一個有對象的人怎麼會被兩個非人的狗糧噎到兩眼翻白。

    一隻手悄悄從旁邊摸過來,一點一點將手指擠進唐微白的指縫。

    唐微白側眸,駔格正垂著眼瞼專心使兩人十指相扣,在感受到他的目光後溫柔地沖他抿嘴笑。

    唐微白瞬間感覺底氣十分的足!因此信誓旦旦道:「沒問題!只要他不再回來,我就當從未見過你們!」

    說完這話他又覺得有一分半分的不妥,老塞文帶人走了,這破壞城鎮的罪名誰來擔呢?只是話說出口總不能再反悔,亡靈抿起唇,十指相扣的手用指甲在駔格的手背上扣了扣。

    駔格從善如流:「你們走了,誰來頂罪?我們不可能到最後什麼都沒有抓到,頂上那群羅里吧嗦的老頭兒要人的。」

    老塞文用下巴點點躺在地上被捆成蟲蛹的塞默,沒辦法說出話的年輕亡靈法師當即明白自己即將面臨的災難,暴怒地在地面上蠕動,並將集氣憤委屈責備嫉妒於一體的目光投向自家哥哥。

    唐微白表示滿意,在駔格手背上扣來扣去的手指也老實了。

    他們最終相互道了別。唐微白目送老塞文拉著那個名叫埃德瓦的亡靈法師消失在樹林深處,鼻頭不曉得為什麼有點酸酸的。

    他抬起手打量那枚緊緊箍在他手指上面的戒指,又偷瞄一眼駔格手上同樣的戒指,悄悄舒了口氣,心想還是自己和駔格這樣更好一些,沒有誤會,不會分別。

    至此為止這個世界的主線任務已經完成了,不出意外的話他可以在這個世界同駔格一起生活很長一段美好的日子。思及此他感到心底里摻了蜂蜜,邊勾著駔格的手往前走邊開始尋思些以後的事情。

    我們應該先在這個世界到處去逛一逛,旅旅遊長長見識。他暗自琢磨,我可從來不知道這種魔法文明時代的人生活是怎樣的,或許與網路小說裡面的描寫有很大的不同。駔格早就說過想辭職不幹活,和自己過過你種地來我織布,你放牛來我做飯的田園生活的話了,如此便在旅遊過後找個小山村安安分分過日子好了。

    他想得美滋滋,勾著駔格的手越勾越緊。被他勾住手動人好脾氣地任由他拉著往前走,時不時在他走不穩時微扶他一把。兩人都不知曉森林裡的方向,就這麼沒頭沒腦地在樹林里瞎逛,轉了一陣兒便又回到原地。駔格手裡的拖著被哥哥拋棄的塞默被白白溜了一圈,滿身上都沾滿了泥,氣得瞪著眼睛嗚嗚叫。

    唐微白一屁股坐到地上,盯著駔格傻呵呵直樂兒。身上還穿著法師法袍的駔格被唐微白盯得時間久了,也覺得有意思,轉過頭來回看唐微白,半是無奈半是好笑:「這是什麼事兒讓你這麼開心?」

    「沒什麼。」唐微白自覺笑得太過,連忙抿嘴,意圖收斂下自己外露的喜悅,「真沒什麼。」

    駔格走過來,蹲下捏他臉:「還沒什麼,你看看你樂得嘴都咧到耳根兒上了。」

    我開心嘛。唐微白任由對方蹂躪自己的臉,就是不說自己為什麼開心成這樣。根本說不了啊!總不能跟駔格說自己還是第一次可以在主線任務完成之後還確認存活,並且可以在不得不脫離世界之前一直和駔格在一起吧?這樣還不得把駔格嚇壞了?

    邊這麼想著,他邊抬手抱住駔格的胳膊,學著對方揉自己臉的手法捏駔格大臂上的肌肉:「我們怎麼離開這裡啊?」

    「快了。」駔格把唐微白的臉捧過來吧唧一口,「我之前已經和隊長發送了定位,算算時間他們也該到了。」

    唐微白不甘示弱地掰著駔格的臉吧唧回去:「他們要是不來我就帶你走,咱去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過田園生活!」

    話音剛落,遠處草叢裡就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駔格你打算和你的小朋友跑去哪裡啊?」

    駔格不耐煩回道:「反正不是你那裡,單身老狗少管這些事情,也不怕被傷到。」

    草地窸窸窣窣響了一陣,一個戴眼鏡的斯文模樣的人帶著一眾人馬出現在兩人眼前,身後還跟著那個被唐微白救了的護衛隊長,在見到唐微白後溫和地沖他笑了笑。

    「人呢?」戴眼鏡的傢伙開口便問。駔格揚揚下巴示意他看,被捆成一團還施加了禁言術的塞默窩在草里,閉著眼睛接受自己的命運。

    戴眼鏡的傢伙道:「喲呵,你這還捆得挺有藝術感。」這人力氣還不小,走過去輕輕鬆鬆單手拎起被捆的人,還掂量掂量,又道:「那行了,走唄?城鎮的結界還等著你來補呢。」

    駔格嘆氣,將不願動的唐微白背到背上,一雙手托著亡靈的屁股蛋兒,吃著豆腐還不情願地抱怨:「怎麼就我這麼多事兒?我看你們就是嫉妒我有了老婆故意給我小鞋穿。」

    眾人一陣善意的鬨笑,幾個不嫌事大看熱鬧的荷爾蒙過剩的小年輕還賤賤地吹口哨。唐微白臊得臉紅,氣不過一口咬在駔格耳朵上:「你真是!你……」

    言未畢他便猛地倒吸一口氣,後背上突如其來的劇痛害他將到了嘴邊兒的話語重新咽回肚子里,囫圇間意識到有人竟是向他念出亡靈驅除法咒意圖消滅他,而他卻根本不知道自己哪裡漏了餡兒。

    駔格對唐微白的處境一無所知,只當亡靈被自己捏得害羞,念及那張自脖子到耳朵尖兒都紅得好比清晨惹了露水的熟柿子,當即色慾沖頭,流氓道:「寶貝兒別在這兒咬我啊,等咱回屋兒,你想怎麼咬我怎麼咬我!」

    唐微白此時疼得幾乎要控制不住渾身發抖,一雙手捏著駔格的肩膀發狠,哪裡聽得清這人說了什麼。他將下唇咬得出了血,勉強控制住衝撞在唇齒間的痛呼,潛意識勒令自己不能在此處暴露自己。脫離世界前夕出現的回閃不斷在唐微白眼前浮現,他卻不能現在就消失。

    否則駔格必定會被這些恨透了故亡之物的人撥皮抽筋、挫骨揚灰。

    唐微白用力呼吸幾口氣,強行將那股疼痛壓下去,雙手緊抱駔格脖子,壓穩氣息道:「回屋你想怎樣怎樣,不許在這裡耍流氓!」

    「嘿,那敢情好!」背著他的傻大個滿腦子齷齪思想,美不顛兒邁開大步往前走,「那回屋兒以後我提什麼要求你都不能拒絕我。」

    唐微白又疼又樂,眼中噙淚:「少不了你的,趕緊走!」

    「他們不能走!」就在駔格即將走出所有人視線時,人群中傳出一聲正氣凌然的叫喊,「駔格大人身上背的是個亡靈法師!」

    唐微白:……

    唐微白:「為什麼你們每次都這麼玩我?」

    系統誠惶誠恐:「老大我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

    唐微白平心靜氣:「我也不跟你生氣,你不知道也沒辦法,那隻能給天道提一下意見換掉一個更有用的系統。」

    系統嚇得汪的一聲哭出來:「您提要求吧!您別換掉我!我我我,我滿足您個要求還不行嗎?」

    「你拖延一下脫出世界的時間,不用多,半個小時就夠了。」唐微白頓了頓補充道,「順便把痛覺給我屏蔽了。」

    系統哭哭啼啼,三四秒後抽著鼻子道:「給您都弄好了。」潛台詞是老大你別去給天道打小報告。

    劇痛消失,唐微白登時通體舒暢。周遭的聲音再次充斥他的耳朵,人群已然為那喊叫人人的話語哄鬧起來,叫嚷著讓他說出個一二三來。

    那人堅定道:「他絕對是亡靈法師!我那天親眼看見他和一群骷髏湊在一起!」

    唐微白定睛,巨大的失望感當即籠罩在心頭。說話那人不是別人,正是被自己救過,片刻之前還向他微笑的護衛隊長。

    自己是如何露餡兒的便也清楚了,而那個亡靈驅除法咒定然也是他向自己施展的。

    雖然他能理解這個人的想法,但對方的做法實在是令他心口發冷,如置寒冬。

    再看駔格,這個二傻子正錯愕地瞪向人群,無所適從。

    戴眼鏡的男子聞言轉向駔格:「他說的是真的嗎?如果是真的,你將會受到嚴肅處分。」

    亡靈連忙在駔格開口說話之前掐了他的腰一把,暗示這個戀愛腦的二傻子不要隨便暴露自己。

    駔格疼得眉毛一抽一抽的,道:「當然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他在胡說些什麼。」

    人群當即傳出一陣陣就是就是,有脾氣火爆者更是衝到護衛隊長面前大聲質問:「你為什麼要污衊駔格大人和他的愛人!」

    那護衛隊長對人們的質問毫不放在心上,仍堅持道:「駔格大人!您只是被這個亡靈法師欺騙了!他真的是一個不懷好意的故亡之物!接近您一定有企圖的!」

    眼鏡男神情頗有趣味,轉身又問護衛隊長:「你有什麼可以證明的嗎?」

    「我對他使用了亡靈驅除法術,亡靈驅除法術對人類是無效的,但是能消滅亡靈!如果他消失了,那他就是亡靈法師!」那護衛隊長揚聲道。

    「你他媽簡直就是胡鬧!」

    唐微白只感到背他的人虎軀一震,暴怒的咆哮便如同平地驚雷般炸裂在他耳旁。那個被一眾人尊重的能力超群的法師像是被薅了逆鱗的龍似的火冒三丈,通天的怒意沖著對方衝撞過去:「誰告訴你亡靈驅除法術對人類無效!你怎麼敢對人使用這類險惡的法術!」

    只是托著亡靈的兩隻手卻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後背的衣物幾乎被冷汗浸透。

    眼鏡男同樣不滿地瞪視護衛隊長一眼,斥責道:「你怎麼能這樣隨意地對他人使用亡靈驅除法術?你甚至都不知道會對他人造成什麼樣的傷害就肆意使用!」他呵斥完又看向駔格,安撫道,「你也別那麼氣,他也是好心。畢竟是危急時刻,我們都不希望在這種時間點出現什麼紕繆。你再在這裡待一會兒,等等看一下結果,若是他消失了,我會儘力隱瞞住上級。」

    這話看似安慰,實則狠絕,出口即是阻斷了駔格離開此處的所有借口和企圖。便是駔格如何惶恐害怕,想要立即離開也不得法。高大的法師終於明白在天命之前自己的渺小,雙目赤紅,幾番憤憤然後心一橫:「我……」

    唐微白再次在駔格道出事實前扼住對方的脖頸。他溫柔地拍拍駔格的狗頭,直視那眼鏡男緩聲道:「您說的一點兒不錯,這番緊要關頭還是更加小心謹慎來的好。這法術亦可能有些延遲,我們就在這裡多站三分鐘好了。」

    眼鏡男頷首同意,眾人自然沒有異議。林間除卻風聲鳥聲只有沉寂,一行人沉默著佇立在森林中,偏偏充滿著一股劍拔弩張的對峙感。三分鐘過得漫長,長到駔格感到雙腿打軟,長到唐微白滿心悲戚溢出胸膛,時間才終於拖著不情不願的步伐離開。唐微白仍然存在於這個世界上,連根頭髮絲都沒有少。

    「不可能!我分明看到了他和骷髏交流!他怎麼可能不是亡靈法師一類的東西!」護衛隊長隨著時間流逝變得越來越焦躁的心情倏爾迸發,甚至於略帶神經質地重複道,「您要相信我!我親眼看見他囑咐一群骷髏從城鎮里離開的!」

    駔格陰沉著臉向眼鏡男請示:「我先走了。那亡靈驅除法術施在人類身上不知道會造成什麼傷害,我要帶他回去進行檢查。」言畢,也不看對方是否回應,旋即轉身離開。

    唐微白趴在駔格背上,只聽見身後人群的斥責以及那護衛隊長不甘心的呼喊。本想著事情結束能跟駔格甜甜蜜蜜浪跡天涯來的,現在又全部泡了湯了。亡靈法師的戒指雖然可以從駔格那裡將生命力轉移到他身上,但是在遇到亡靈驅除法術的時候,這個功效就完全沒有用了。半個小時的拖延時間現在已經消耗了一半,時間一到,自己連逐漸淡去的機會都沒有就會立刻消失。

    上一秒背上還背著人,下一秒人沒了,這簡直就是恐怖電影里的橋段啊。他苦中作樂想。

    好在不用他開口提,駔格便足下生風向回跑。唐微白老老實實趴在駔格背上,抬手順著駔格的頭髮:「喂,我給你唱歌聽好不好啊?」

    「我不聽!你不許唱!」法師脖子梗著不肯聽他唱歌,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微白我告訴你,你給我好好的,你什麼都不許唱!」

    唐微白撥撩著駔格炸起的頭髮漫不經心:「你說不讓我唱我就不唱,那豈不是很沒面子?別跑了,咱們趕緊找個犄角旮旯談談情說說愛,一頂一的好,你要不要考慮下?」

    駔格直接將亡靈從後背拽到前面,公主抱抱住瞪他:「你不要說話了,你不會消失的!我告訴你你不會消失你聽見沒有!」

    唐微白怔愣地盯著對方發紅的眼眶,自己的眼眶也有點發脹。

    「你不可能消失的,你消失了我也會找出來所有資料重新把你弄出來。我告訴你,你如果膽敢就這麼扔下我消失,等我再把你召喚出來,你就等著被我永遠鎖在床上哪裡也去不得吧!」法師信誓旦旦,若非那聲音中隱藏的一絲顫抖,還確實叫人聽不出破綻,以為他果真能找到什麼秘密的法術,能夠將消失的亡靈重新召喚出來。

    唐微白便笑了,他感覺自己心裡像是有一滴蜂蜜融化開在苦澀的黑巧克力里,太苦了,以至於那一點點甜都甜得那麼令人難以置信。他那所剩餘的時間偏生不若那三分鐘一樣磨磨蹭蹭,一點一滴彷彿踩了溜冰鞋似的跑開了。他瞧瞧不遠處的他和駔格的家門,又瞧瞧那閃爍著紅光的十秒倒計時,將腦袋在駔格懷裡蹭了蹭,一個用力將唇貼在駔格臉頰上。

    「我真的特別特別愛你。」

    駔格關上門,手臂是公主抱的姿勢,臉頰上那個微涼的軟軟的唇瓣的觸感還沒來得及消失。

    可他的懷中空無一物,他的眼中噙著淚光。

    他抵著門蹲坐在地面上,用手捂住臉。半晌後,發出一聲悲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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