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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王的媳婦是植物?

    墨零穿越了,所以傻王撿了個會「妖術」的王妃?! 意外捲入食人花吃人案件,作為唯一能控制植物的人,被冤枉的墨零如何能忍,然後他就被自己召喚的食人花吃掉了!! 還他媽穿越了!! 等他醒來,面前的裝修怎麼和古代一樣?跪在上哭哭唧唧的一眾丫頭是怎麼回事? 門口躲著吃冰糖葫蘆,一看見他就嚇暈的傢伙是他相公?! 京城第一報:墨家小公子(九王妃)婚後虐待九王爺。 京城第一報:九王妃失足落水,醒後越發變態,認九王爺做兄弟?! ........ 京城第一報:大新聞,九王妃不甘寂寞,強上九王爺!! 趴在床上,菊花痛的墨零一臉黑線的把手中的報紙餵給旁邊的食人花。 原本跟著老攻過著簡簡單單的生活,直到有天他被人打成植物!!一覺醒來死黨用一種奇怪的表情看他「該說恭喜還是節哀,你有喜了!」 傻王相公「恭喜這位王妃,你要做娘了」 墨零「...滾!」 攻受互寵,甜甜甜,蘇蘇蘇.... 攻不是真傻,是被人餵了一種藥,以前傻,後面讓他師傅治好了,受穿越後攻是在裝傻。 同性可婚的朝代

    不,他不會

    小說: 傻王的媳婦是植物? 作者:墨阿守 字數:1865 更新時間:2019-09-21 12:52:57

    「不會掉進茅坑裡了吧!」桌上的糕點被墨零解決一盤,茶水也重新換上一壺,也不見席秣玖身影,墨零頓時急了。

    目不轉睛的盯著席秣玖消失的方向,他一拍桌,隨後站起來理了下坐皺的衣服,腳步還沒踏出去,失蹤的席秣正巧玖撒著一手的水出現。

    待他走近,嬉皮笑臉的正欲張口喊「零零」,墨零生氣的揪住他的耳朵,他咬牙切齒的說道:「跑哪去了!上個茅廁人都丟了,是不?」

    手中的力中了兩分,席秣玖哎呀哎呀的叫起來,紅著眼睛喊疼,墨零看他可憐巴巴的樣,壓著心裡一口氣鬆開席秣玖的耳朵。

    趁墨零鬆手,席秣玖趕緊逃到一邊蹲下,緊緊捂住犯痛的耳朵。因為長蔥事件,眼下茶館裡除開小二,只有他們兩人,席秣玖帶著面具,墨零倒不怕他被人認出來。

    「零零欺負人!」席秣玖小聲嘟囔,用淚眼汪汪的眼睛指控墨零。

    墨零抄手看他:「揪你耳朵的錯在誰?」

    席秣玖欲言又止,幹脆咬住下唇不說話。

    從後面出來的閆一被眼前一幕震撼到,原本看戲的閆二把他拉到一邊,小聲道:「躲好看戲,嘖嘖嘖,主子的演技越來越精湛了。」

    閆一看了眼墨零的方向,想到客房的對話,他心有餘悸的說:「這樣對主子,墨零往後會後悔的。你也別看了,讓主子知道我們躲這看他笑話,你這雙眼睛還要不要了?」

    閆一的話算是提醒閆二了,正精彩的地方被人掐斷,他略帶不滿的撇撇嘴,還是乖乖把扔在樓梯把手的毛巾搭在肩上,然後踹了一腳閆一:「不看就不看,幹活去」

    閆一望著他無趣離開的背影,無奈搖頭。

    茶館外人來人往,墨零看見好幾個小販挑扁擔路過。算著時間快到正午了,墨零瞄了眼席秣玖,惡趣味的笑笑。

    「最近好像胖了,原本打算去最近新開的酒館吃飯,某人一直蹲在地上不起,可能去不成了,那的甜點最是出名,好吃到能把自個舌頭吞下去。」

    席秣玖慢慢把手放下,悄悄豎著耳朵偷聽。墨零見此法有效,背對席秣玖時得意的勾起唇角,嘴裡卻略帶可惜的嘟囔著「打道回府吧」

    「別別別,零零,我錯啦。」一聽美食快沒了,席秣玖可不管那麼多,撲過去抱住墨零的大腿蹭蹭蹭,這被人瞧見還得了,墨零嫌棄的推他,叉著腰兇巴巴的說:「不犟了?願意彙報行蹤了?」

    「說說說。」一心想吃甜點的席秣玖老實交代,他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後腦勺,低聲細語的說道:「後院有蛐蛐兒斗架,我看了會忘了時候,怕零零罵才不敢說。」

    獃子,墨零暗罵一聲。

    「下次可不許這般了。」墨零戳了下他的額頭。

    「哦。」席秣玖瓮聲瓮氣的回答。

    時間轉瞬即逝,出了茶館路上行人不多,幾乎都是挑著擔子急於往回趕的,極少有像墨零席秣玖這樣漫不經心逛街的。

    正午已到,路人匆忙回家大多是為了趕飯點。先前答應好席秣玖去新開的酒館吃飯,墨零便打消回府的念頭。

    新開的酒館在街頭,他們在街尾,又得走一會兒。得了,就當是消食,把肚子騰空去吃好東西。

    席秣玖走在墨零身側,二人有說有笑,墨零的腿微顯酸痛,他看眼精神飽滿的席秣玖,一股酸意湧上心頭,連個傻子都比不過,真該好好鍛煉一下身子了。

    說來穿越這麼久,墨零一直沒搞清眼下的這具身子到底是誰的?

    墨零的胎記在鎖骨處,有朵粉色四葉草的圖騰,虎口有一道兩厘米被異能者割下的刀疤,他有的這具身體上都有。

    如若說憑這點認出身體是他的,那為何自己頂著原主這張臉姿色平平,抵不過曾經一分一角,沒點相像之處的臉?

    墨零疑惑不解,他也在猜測,或許身體就是自己身穿帶來的,而模樣被施了障眼法,讓人看著像原主的樣子。

    新開的酒館近在咫尺,門口的大紅燈籠鮮艷幹凈和隔壁酒館灰塵撲撲的燈籠差距甚大,酒樓大廳與屋外形同一致,明亮寬敞,幹凈整潔,看的人心裡舒服。

    墨零後腳踏進門,二樓上觀察已久的兩個男人同時收回視線。

    其中身著青衣,把玩摺扇的男子微挑眉,幸災樂禍的打量對面的男人:「你看你虐人一時爽,追妻火葬場,墨家小公子被刺.激的都不要你了。你看看人家小兩口多恩愛,走路牽手不說,時不時還來個相視一笑。」

    對面紫衣男人沉默不語,他從抽屜里取出藍色為底、綠色描紋的小罐子,挑開罐蓋,用小夾子夾出小些的茶葉放入迷你的茶壺中,甩袖對身後的人說道:「先洗在泡,七分燙的熱水即可。」

    「是,四皇子」翹著蘭花指的男子領命下去。

    皇室之人歷來儀錶堂堂,長相是數一數二的帥氣英俊。席秣玖冷酷傲然,一雙眸子如刀如劍,而席風哲溫文爾雅,有一對含笑的桃花眼。

    最是了解「墨零」的席風哲淺笑安然,自信的回道:「不,零兒不會的。」

    墨零是他的,從前是未來仍是,如今的一切不過是做戲罷了,他有何畏懼?

    席風哲是這般想的,殊不知此時的墨零已被換了芯子,不在是當初愛他愛的死去活來的痴情少年。

    許摩甩開手中的摺扇,搖了幾下又將它合攏,他嘲諷道:「四皇子如此自信,也不怕往後打臉?當初你可是把人身心傷的不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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