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一隻小祖宗
小說: 【快穿】您的小祖宗已上線 作者:匪少 字數:2211 更新時間:2019-09-21 13:02:32
這兩年肖守的體內的毒素早就被系統排除的七七八八,只是失去了一半輪迴血,讓他回去就大病了一場,除了必要回了一趟引泉宮養傷,其餘時間一直都是巫行玉在身邊悉心照顧。
其中那位紫簧公主還特意過來了,明面上是探病,實際上是來讓他警告離碧驚寒遠點。
「我們都是王室宗親,只要我願意,離開驚蟄宮後我們就會聯姻。而你撐死了就是個巫祭罷了,怎麼看與驚寒都不相配,我若是你,就離他遠點。」
他一個巫祭老祖本來可以不理會這些徒孫的指手畫腳,只是這個世界大背景就是巫祭註定鰥寡孤獨,無法婚配,更別提一個王室繼承與一個巫祭能有什麼未來。
何況他也當著巫行玉的面立下了毒誓。
本來這兩年他也沒什麼感覺,只是剛剛與碧驚寒說了幾句話,就開始有些心緒不寧的想出來透透氣。
因為驟然回神,手裡的薔薇因為拉扯刺破了手指,雪珠順著根莖的位置洇入,原本的花苞漸漸綻放成了粉白色的花。
碧驚寒詫異的看著花,隨後對上一雙意味深長的墨色的眸子,客套疏離的道,「師兄怎麼還沒走?」
「剛剛安排好那些師弟的住處,這就……要回去了。」碧驚寒比他高出一個頭來,這兩年因為紫簧的刻意調理,身材也健碩了不少,整個衣服架子。
他眸子直直落在他的身上,眼底溫柔繾綣的彷彿把人溺死,隨之從懷裡掏出了一塊絲帕走了過去伸出了一隻寬大的手掌。
肖守仰頭望著他,有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遺憾,畢竟這兩年他並未參與他的生活之中。
只是無數次的遙遙相看,那個明媚的女人與他相伴。
「手指包紮一下,不然可能會感染。」他認真的對上了他的眸子道。
肖守認真的瞧著他問,「會死人麼?」
「會死人。」碧驚寒認真的點了點頭。
「那好吧。」肖守嘟囔了一聲,伸出了自己修長而偏秀氣的手,放到寬大的手掌。
碧驚寒彎了嘴角,把絲帕纏在那白玉一樣的手指上,「我想著再見你的時候,說些什麼好,問你這兩年沒有我過的可好?還是該質問你這兩年為何刻意躲著我?」
肖守張張嘴,低聲敷衍了一句,「是師兄貴人事忙。」
「寶寶,你可曾記得,你對我說過什麼?」他手上的動作忽頓,眸子墨深的望著他,「你曾說過,一輩子都不離開我。」
他寬厚的手掌忽然扣上他的手腕,嗤笑了一聲,眼底不由自主的蒙上了一層陰霾,「你說我該不該質問你為什麼背信棄義,為什麼要要躲著我,可是我有哪裡對不起你?」
「沒有,我沒有……」肖守蒼白無力的囁嚅,只是感覺他手腕快被捏斷了:「寒寒,好疼,你放手!」
「寒寒,怎麼不叫我師兄了?」碧驚寒深沉的可怕,聲音低啞的嘶吼,「疼,你有我的心疼麼,我等了你兩年,每每看到你和巫行玉出雙入對時,是什麼感覺?肖寶寶,你有我疼麼?」
最後一句他幾乎是吶喊出來的,他的眼瞳猩紅的望著他,「為什麼,兩年前明明都是好好的,為什麼我回來後就全變了?」
肖守嚇了一跳,從未見過他如此憤怒的樣子,抬頭驚駭的望著他:「你——」
「肖寶寶,你就是個騙子!」他剩下的話猛地被碧驚寒含進了嘴裡,嘴唇猛然被噙住,迎面而來的是清苦的男人的氣息。
肖守睜大了眼睛,感覺自己的腦袋突然當機了!
猶如困鬥的小獸侵略城池,彷彿絕望的悲鳴,舌尖掃過上唇,他雙眼猩紅的看著對方呆若木雞,幹脆強硬的撬開了他的貝齒,感覺對方戰慄一樣的顫抖了一下,用見鬼的眼神看著他。
他慢慢的闔上了眼睛,按住了他的後腦勺,霸道而溫柔侵佔了他的口腔。
這個孩子如他身邊的神鬼所說的一樣,越發的艷麗,就像是一朵開在懸崖邊上的花朵,勾引著無數的人前仆後繼的去飛蛾撲火。
他就該是他的,答應過他要一輩子不離開他,從小到大,他只對這麼一個人動過心,誰知道還未開始,就無疾而終。
咦咦咦?!!!他兒子再做什麼?他一直以來兢兢業業的把當做養成對象,辛辛苦苦的把他養大成人,誰知道這傢伙竟然想泡他?!!
握草,關鍵他媽的,他竟然覺得很享受,很舒服!
[系統統,我該怎麼辦?是該欣然接受還是殘忍拒絕?]他的內心此時摻雜著喜悅和奔潰這兩種複雜的心情。
[儘管撩,撩過這個世界算我輸!]反正輸了它也不認賬!
[嘻嘻,遵命!]肖守喜聞樂見,喜大普奔正想進一步發展時,系統繼而倒了一盆涼水,[對了,人設這方面是這位巫祭老祖註定孤寂到死的命!]
[……]他有一句MMP不值當講不當講!
肖守被他吻的七葷八素,最終氣息不穩的有些緩不過氣來,然後軟趴趴的被碧驚寒半托著抱在懷裡。
碧驚寒一看小東西不會換氣,生怕他有個閃失只好念念不舍的放開了他,勾斷了唇舌間的銀絲,顯得分外的色情。
這時候碧驚寒才發覺面前的小東西已經長的格外妖孽了,烏黑的眼珠子裡帶著三分霧氣的望著他,五官更是因為情慾而艷若桃花。
「寶寶,別躲我!」他近乎哀求的看著他:「就當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求求你,別再逃離我!」
肖守不知所措的看著他,握草他兒子就像是大狼狗一樣抱著他可憐兮兮的。
他好熏疼!
「寶寶!」突然一聲平緩低沉的聲音不遠處傳來。
肖守像是受驚的小鹿一樣從他的懷裡跳開,手足無措的望著懷裡抱著他被子行禮的巫行玉。
熏得蛋疼,有種被抓姦的心虛感。
「行玉啊,我我我,手,手受傷了,師兄只是替我好心包紮。」他話都說不周全的道,生怕對方來問一句包紮能包紮到對方懷裡。
誰知道巫行玉只是淡淡一哂,「手受傷了,傷的重不重,要不要我陪你去藥司?」
「不,不用了,咱們回去吧,明天上課,我還沒領書呢。」做賊心虛的肖守一臉緋紅的跑了。
巫行玉瞬間臉冷了下來,與碧驚寒四目相對,陰鬱可怕,「兩年的時間,師弟從一個普通弟子坐到師父座下的首席,就連寶寶都要尊稱一身師兄,如今還有什麼不滿足了呢。」
「師兄多慮了。」碧驚寒亦恢復冷淡的望著他,斂袖作揖,緊跟著出了校舍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