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癢見他倆說些有的沒的，搖了搖頭「你們倆交流感情我——我不反對，能不能把這魚給——給我？」

吳邪聽了有點奇怪「你要魚幹什麼？餓了麼？」

老癢無語，他是不怎麼飽但他也不想吃食人魚好麼！「我看看他肚子里有啥東西。」

吳邪更奇怪「這魚招你了？你倆有啥仇？」這次他倆沒有被魚咬啊！

老癢沒說話，只是晃了晃手裡的包，吳邪一看，嗬，少了半個，「真蠢。」吳邪下了定義。

老癢也不吭聲，用手拿過還在張起靈腳下躺屍的哲羅鮭，反正在這三個人裡面他就是食物鏈低端的悲催人物。

吳邪蹲在一邊見他用刀劃開魚的肚子，一刀割破胃曩一股惡臭就散發了出來，吳邪用手掩住鼻子，身後張起靈已經生起了火敲敲吳邪的肩膀示意吳邪把衣服脫了烤烤，吳邪伸手讓張起靈給他脫了衣服，腦袋還對著老癢，然後就見一個圓乎乎的人頭從魚肚子里滾了出來。

老癢雖然死人見過不少，但這個場面還是讓他臉色白了白，吳邪拽開老癢，讓他過去烤衣服，自己蹲在了這個後腦勺朝天的人頭跟前，張起靈見狀也就蹲在了他旁邊，吳邪拿老癢那拿來的刀翻過人頭的臉，就見是那個他們以前碰見的李老闆，估計是在水邊就著了道，要不然屍體不會沒有飄在這裡。

「是李老闆，李琵琶。」吳邪對張起靈解釋，悶油瓶天生有無視人的一套功夫，他可不覺得悶油瓶能記住他們。

張起靈點頭，這人雖然他不記得長相了，但名字卻是記得的，「他們已經進來了。」張起靈說。吳邪點頭，這不是廢話麼，繼續用刀子在魚胃裡翻，翻出了一把老式手槍，一盒子彈，吳邪把東西撥給老癢看，又說了自己對於這人身份的判斷，老癢想了想，也不嫌棄這是魚胃裡的東西了，在地上擦了擦就別在了腰間，用他的話說就是這是一層保險。

吳邪見他那樣也沒阻止，所以張起靈自然也不會說剛才一直被吳邪背在背後的他的包里全是傢伙，全是好貨，個個都勝過那把老式手槍一截子，所以吳邪都沒捨得用那個包擋胸口。

討論完了這槍和人頭的歸屬吳邪就一伸腿把人頭和魚全都踢回了水裡，這味道實在難聞，休息一會等衣服差不多的幹了三人就準備繼續往前走。

三人走了差不多半小時，還是沒什麼頭緒，手上的手電筒也沒電了，吳邪就示意他們暫時停下，換完了電池，手電筒的光不止強了一點半點，就見前頭是一道石壁，石壁前擋著不少破碎的無頭石人俑，四周的石燈中間能看見有一隻石棺。

吳邪正想過去看看，張起靈突然一把拉住了他，吳邪扭頭，張起靈說「人俑破的時間不對。」

吳邪一聽，眯眼細看，果然這些人俑的斷口有新有舊，新的····未免也太新了些，吳邪心裡明白，那八成那些人就在這裡等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