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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謀

    【理智深情攻x前期溫和後期黑化受】 慕景鉞看著柯語安的樣子, 眉目間還是同兒時一樣的溫和, 越看就越是歡喜。 「語安,如今……真的分不開了。」 「三生有幸!」 ------ 皇子和丞相之間, 總是有著微妙的關係, 當然, 皇子和丞相之子, 也可能有著微妙的關係! 反正互惠互利 則兩廂安好; 若是互爭互斗, 則兩敗俱傷。 既是要謀, 便痛痛快快的把江山謀入囊中, 把人心謀入囊中。

    第五十四章 戰事

    小說: 同謀 作者:猴十四 字數:2080 更新時間:2019-09-21 13:30:52

    「先想辦法拖著這些毒人,不要讓他們到更遠的地方去!」慕景鉞心底盤算著西南王他們多久能夠趕過來,幾天前已經給他們傳了消息,但顧慮著若流的身體狀況,趕路一定快不起來。

    被東宇和西南的士兵圍住的毒人越發狂暴起來,破爛不堪的衣物粘連著腐爛的肉塊,黑氣繚繞在他們身周,散發出一股濃烈刺鼻的腥臭味兒,士兵們難耐到想吐,卻還是強忍著衝上去,一番撕打之後舉著火把的士兵上前將毒人點燃,場面越發壯烈,將士們英勇作戰,火光熊熊,又灑上烈酒。蠱師們趁亂混進去,用上自己的蠱蟲到毒人的腦袋或是身體里將毒人蠱解決,可是毒人的數量多到讓他們心有餘而力不足,長時間的作戰確實吃不消。

    慕景鉞看著戰局,派人將蠱師們統統接了回來,一批又一批的將士們繼續上前,以燒為主,碰上歐陽韞手下的時候一陣砍殺。

    「威王,我們找遍了洞中,都沒有發現柯公子的蹤跡……」慕景鉞的暗衛過來複命,身後是羅放的幾個養女。

    「怎麼會?」方才看歐陽韞的反應,語安也絕對不在他手上才對。

    「威王!」遠處是騎著馬疾馳而來的李信,慕景鉞心裡隱隱預料到一些事情,等他到了面前,慕景鉞就等著他開口。

    李信下了馬跪在地上說道:「威王!屬下罪該萬死,安鄰……安鄰逃走了……」

    「……,又是他……」慕景鉞臉色陰沉得可怕,眼裡透出冷冽的光,甚至周身氣場都散發著寒氣。

    「他……還留下了一封信……」

    「拿來!」

    李信把安鄰的信遞上去,慕景鉞看著上面的一字一句滿眼帶著氣憤,轉而慢慢平息,「西南王到了嗎?」

    「羅將軍已經派人順著路探去,若是碰上,會讓西南王快些趕來。」

    「回去吧,接到人立刻過來。」

    歐陽睿騎著馬過來到慕景鉞身側,「柯公子他……?」

    「……被一個舊識帶走了。」慕景鉞眉頭未展,但心裡卻並沒有那麼擔心,他知道安鄰的脾氣,如果手裡的人或是東西還有用處,那必定會好生對待,「無妨,先把西南的事情平定下來吧。」

    歐陽睿聽著他說話的語氣不緊不慢,便閉口不再言語,看著前面正在與毒人廝殺的將士們,若流現在,應該就在來的路上吧。

    「鄭將軍,我想去找若流。」

    「王……」鄭萬鈞覺得一點也不意外,甚至有一種,終於等到這句話的感覺,沒有辦法的點了點頭,既然始終是拗不過,倒不如多找些人護著。

    慕景鉞聽到他說的話也並沒有感到多麼驚訝,只是拱手施了一禮,示意他安心的去。

    歐陽睿面具下的臉展開了笑顏,策馬離開,朝著西南的方向過去,鄭萬鈞安排好的人馬也已經跟了過去,偌大的林子里疾馳而過的王,正在去尋找心愛之人的路上。

    若流在馬車上輕輕咳嗽,林喜樂陪在他身旁,時不時的替他把脈,換血之後的若流昏迷了好些天,現在又要趕路,確實是太過於吃力了。

    「若流你餓不餓?」

    「我不餓,你吃吧,這些糕點都是西南王為你準備的。」

    「……去他的西南王!」鬼面醫仙的聲音從外面傳過來,咋咋呼呼嚇得林喜樂身子一抖,差點把手裡的糕點全都掉在地上。

    「那怎麼不見你給我買那麼多糕點!」

    「你!哼,為了點兒吃的就想離棄師父了是嗎?」

    段雲寒在最前面自然是聽不到兩人的對話,只是耳朵一燙接著打了個噴嚏。

    「停!」段雲寒看到前路上的一匹快馬,手上似乎還拿著羅放的腰牌。

    「屬下拜見西南王!」人到了跟前就立刻就下了馬跪在地上行禮。

    「起來吧。」

    「羅將軍讓我告知王爺,先帶上部分人馬到前線與威王集合。」

    「恩,你先回去吧。」段雲寒打發走那個人,轉身號令暗衛全都留下來保護林喜樂和若流,而自己則帶著大批人馬先行離開,鬼面醫仙看著前面人員的調動,想著能到戰場上看看也不錯,於是鞭子一揮,馬匹就衝出去一大截,林喜樂聽到聲音掀開簾子一臉的哀怨,「喂!死老頭子你又要丟下我一個人!」

    「你乖乖陪著若流!」聲音隨著風傳過來,較為微弱,但好在林喜樂聽覺不錯。

    段雲寒騎著馬奔走了幾步,突然想起無連還在後面的馬車上,於是掉頭回去,讓副將先帶著人馬趕去城外支援。

    「無連,既然毒人有你的份,現在就立刻和我過去解決問題!」

    無連探出個頭,臉上還有林喜樂用綠色藥水畫出的圈痕,三天才消得掉,實在是難以見人。

    「走!」段雲寒不打算同情這個時常在林喜樂身邊轉來轉去的人,冷漠的語氣讓無連只得認命,下了馬車騎上一匹快馬。

    當段雲寒路過林喜樂和若流的馬車時,停了下來,還是忍不住要和他說個清楚啊,「喜樂……」

    「你……你怎麼上來了?」林喜樂看著掀開門簾的段雲寒,嘴裡還含著一塊糖酥,

    段雲寒朝著若流點了點頭,接著就拉著林喜樂下了馬車,走到一旁的樹後。

    「……」林喜樂有一點緊張,心臟撲通撲通,已經很多天沒有單獨兩個人說話了吧。

    「喜樂,你師父是被歐陽睿帶下山,為了救若流而留在西南,如今……,若流身上的毒已經沒了,西南和東宇在這一戰之後也都會歸於平靜,不出意外的話,歐陽韞必死無疑,等一切都結束,你……會不會選擇留在我身邊?」段雲寒的這番話說得直白,林喜樂的心裡也經歷著一番拷問,留?還是不留?

    「唔……」段雲寒極想聽他的答案,卻又不敢聽,想強行把人留下卻害怕誤了人一輩子,最終,只能把所有都賴皮在這一個吻上,林喜樂唇齒間殘留的香甜盡數被段雲寒席捲而去,並非那金風玉露相逢,卻也勝了無數。

    一吻結束,段雲寒轉身離開,林喜樂聽到他邊走邊說了一句:「走也好,不走也罷,難得遇上個想留在身邊的,我等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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