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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王真絕色

    單純的狐狸和腹黑的神仙的故事。 三觀不正的上仙,報恩報錯,把恩人當情敵相愛相殺。

    第十九章:巫傾決

    小說: 狐王真絕色 作者:缘惜惜 字數:1632 更新時間:2019-09-21 13:53:16

    高高掛在天上的日頭悄悄然低了下去,樹下仰躺著一個眉目精緻的紅衣男人。他望著遠方有些昏黃的天空,漆黑的目色深不見底。

    人人都說他近日風頭正盛,可偏偏也只有他自己曉得,這所謂的榮寵之下到底是多難。走到這一步,外表淡然,實則卻是被勒的只剩一口氣。

    「小烏,你說他是怎麼想著搬出去的呢?是我哪裡做的不完美,還是因為我娶了王妃的原因?」

    他左手旁的烏龜,緩慢的爬到了一枚葉子上,頃刻之間化為了一個面上覆者銀色面具的綠衣男人。他把玩著手中的嫩葉,因為面具的原因讓人看不清表情。

    「仙君的心思不是一般人能猜清楚的,你心中覺得如此,可能事實卻偏偏不是如此。或許是你之前料想的太樂觀了,想要將他攥在手裡,可不是吃吃飯喝喝茶便可以的。不過也不必太過悲觀,畢竟當初救命的恩情他還是很感念的。醫館的位置你也已經知曉,只消沒事多去看看,蹭一蹭訴訴苦,必要的時候使用一些手段,神仙看似高高在上,實則很好騙的。」

    紅袍男子揚唇一笑,眸中閃過從不為外人所見的精明。

    「為今之計也只得如此了。」

    巫傾決起身逆光而立,不鹹不淡的道了一句:「你看上昨日的那個小孩了?」

    鄭恆陽拾起一旁放置的醉人香抿了一口,並沒有打算要瞞他的意思很幹脆的應了「應經算不得小孩子了吧,不過的確有些不同尋常。」

    他轉過身來,恍惚間鄭恆陽似透過銀色的面具看到他臉上的一層寒色,隨著光線的推移變成了暖人的金黃。

    「他,你最好不要碰。」

    「怎麼?他有什麼問題嗎?」恆陽問。不過他臉上那勢在必得的表情,顯然並不打算徵求任何人的意見。

    傾決哪裡看不出他的心思,沉了沉氣息道:「一則你現在的身份若是與他牽扯難免落人口舌,二來他的身份恐怕不是如意所想的那般簡單。」

    「我自然不會傻到現在與他有何牽扯,至於身份,難道還會比昭銘或則小烏你的身份複雜嗎?」

    「我」他盡量剋制周身的氣息「我說過我叫巫傾決,不叫小烏。」

    鄭恆陽帶著笑打盹似得眯了眯眼道:「可我還是喜歡叫小烏」。當真是很欠扁的自大又不可一世。

    巫傾決一個恍惚,彷彿兮看見了自己初次從海中出來時遇到的第一個不可一世的錦衣黃袍的傢伙……心中越發覺得不大舒服,酸澀中伴著淡淡的疼,時而心癢難耐,時而剝皮抽筋。忽的眸色一變,正在樹下愜意的翹著二郎腿的紅衣公子登時軟了下去不省人事。

    他彎下腰輕撫著那張精緻的面龐,從額前到鼻尖,從臉頰到下顎,最後是那張柔軟的淡色的唇瓣。

    「恆陽,你為何不大會長記性呢?我放過你一次又一次,卻總是一次比一次變本加厲。抱歉,這一次不打算再放過你了……」

    說著掀開銀色的面具,一口咬上了剛才被撫摸過的柔軟的唇。鮮血順著他的嘴角流到下巴上被他一點點的擦拭了幹幹凈凈,抱起躺在樹下穿了一身紅色喜衣的王爺,推門進了聽雨閣的主卧。

    其實巫傾決是有潔癖的,到不是對房間的幹凈程度的潔癖,而是對氣息的一種潔癖。昭銘走了不久,這房中還殘留著原主人的味道。即便是極其清淡,但還是有。他抱著懷中之人揮了揮兩袖子從水底帶來的風,讓原本的氣息從窗戶跑走了,這才輕輕的將人放到了床上。

    傾決捧著那張因他的法力沉睡過去的臉,舔了舔略顯幹燥的唇角:「欠我的總是要還的。」又含著方才被他咬破的軟嫩的下唇廝磨片刻,含著柔軟的舌吮了又吮,才緩緩將手探到了繁瑣的錦袍之內。

    褪下紅衣外袍,褪下白色裡衣,在外頭叱吒風雲的五王爺,此刻也只能袒露上身趴於床上,任由對方在自己身上施為。

    他沿著脊柱緩緩游移,曳出一片柔亮的光,雖說鄭恆陽早年不受寵還曾戍守在外幾年,可到底是錦衣玉食的皇子,一身皮肉被將養得柔韌細膩,就算有幾道陳年舊傷留下的疤痕,看在巫傾決眼裡也是分外賞心悅目。此刻被他又揉又按,力道不輕不多時還泛出微紅來,端的是比窗外一樹含苞欲放的桃花還要艷麗。

    昏睡之人只覺得脊背上載來脈脈溫熱,滲入皮肉甚是熨帖愜意,不由自主地輕哼一聲,舒服的向是專門找了按摩師傅做的頂級按摩,若是那眼去看便知,那人的手摸的部位沒一個是正當的地方。

    他允吻了暴漏在空氣中的一片肌膚,拽住恆陽的褻褲往下一拉。兩瓣挺翹圓潤的臀肉猛然袒露出來,因為被褲子絆了一下,還微微顫了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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