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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王真絕色

    單純的狐狸和腹黑的神仙的故事。 三觀不正的上仙,報恩報錯,把恩人當情敵相愛相殺。

    第一百四十一章:抽魂翦

    小說: 狐王真絕色 作者:缘惜惜 字數:2245 更新時間:2019-09-21 13:53:29

    雖然內心裡慌慌張張,又大吃一驚覺著不解,但是明面上的面子還是要要的。

    狐王大人從櫃中掏出一枚固本培元回春丹來,這丹藥藥效極強,吃下去一顆病秧子也能生龍活虎。只不過輕易是不能吃的,是藥三分毒,每每食之半個時辰之後藥效便會反噬,至於後果,因著諸人的體質不同,反應不同。

    有的鼻腔噴血,有的四肢虛乏,有的渾身奇癢難捱,不過到底是不會要了性命的。

    他用靈氣催發了藥丸,使之迅速發揮出了最大的藥效,連身上的痕跡都盡數隱去了。待等到小狐狸引著來人進來的時候,狐王已是精神奕奕,甚至還隱隱透著些許的亢奮。

    來人眉目周正,觀其言行,通身上下又潔凈如皚皚白雪,只覺著是個溫柔端正的謙謙君子,這般姿容,行走在這妖精成群的地界,想不引人側目都難。

    他緩緩而來,每一步都讓坐著那位心頭髮虛,總覺著莫不是前兩夜,他趁著他睡著後,傾身想許的事敗露了?

    暗自催動靈力查驗,未有絲毫異動,不能啊。

    說來奇怪,倘若是沒有敗露,這人今日又到這裡來作甚?

    雖說他給他設的套子,早晚會是如此這般的情況,只是短短幾日,剩下的計謀還有十之八九未曾用,這未免來的也太快了些。

    「不知仙君來此作甚?」他翹起一點嘴角,似笑非笑道。

    此話一出,嚇得引路進來的小七狐狸一個哆嗦。我的娘哎!我身邊這個事個神仙!莫不是因為我一百年前偷過山下農家的雞,五十年前偷偷看過人家洞房,一個來月以前親了捉妖師來逮我的吧。

    銀髮垂肩桀驁不馴的狐王殿下眼睜睜的瞧著,自己底下的這個小七兩腿發軟,要不爭氣。眉頭微動,一揮手,親自把它送了出去,並且自動關上入洞口。

    「仙君有何事自可說了,莫要打擾小妖清修。」他故作冷臉的說著話。

    他不曾說話,只是向前走來,目光灼灼向他看來。

    有些人和有些人之間,便是投胎轉世多年不見,有時候也是不必用言語去說明什麼的。

    他看著他向他而來,目光之中含著沉穩,更盛著情深。

    「你......」

    他向他輕輕一笑,仿若春風吹過,要將冬日裡的皚皚白雪都吹凈了。然後徑自從身後抻出一根藤條來,遞在了他的面前。

    「從前諸事是我不好,要打要罰今日悉聽尊便。」

    雲逸盯著那實打實的藤條,手指微顫,卻也將它握緊了,強撐著連上的笑意,勉強不掉下來,問:「仙君這事何意?」

    他笑道:「陌扳山的事,連同上輩子的混事,一併算在一起吧。」

    狐王殿下摩挲著那根藤條,笑的不住的咳嗽,到最後連眼淚幾乎都嗆了出來。

    「莫不是你以為,從前種種是這一根小小藤條能抵的?」

    昭銘道:「自然是抵不了的。」他運了兩分靈力,上前握住他的手,順著藤條而走,枯木一般的藤條,竟生出熠熠光輝來。

    這哪裡是什麼藤條,乃是昭銘仙君隨身聖物——抽魂翦。

    一翦下去,管你是血肉之軀,還是神仙妖魔,輕則身斷骨裂,重責魂飛魄散。

    雲逸執著這壓手的東西,另一手握住他的脖子,使上了氣力,眼見著他血液不通,青筋暴起,連帶著要殺人的人一雙眼睛都紅了上來。硬生生的薅著他的脖子,拖著扔到了一旁寢榻之上。

    抽魂翦往下一劈,生生毀了一塊雕刻的極好的一人來高的壽山石。

    抽魂翦沒有砸在他身上,其結果就不言而喻了。

    雖說被摔在床上有些痛,心底里也是高興的,昭銘仙君頂著一張面帶微笑的俊臉,一幅任人享用的姿態,半窩在床榻之上。

    昭銘本就生的極好,只是平日里被那端正如玉的氣質掩著,讓人忽略了他的五官。雲逸此刻的心思又氣又喜,瞧見那人躺在自己的床榻上,忽然間想起了在這人進門前,他自己生出的一些個難以啟齒的心思來。

    俗話說「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現下正是應該把握機會的好時候。

    想及此,臉上便多了兩分笑模樣。手上傢伙一扔,棲身上床,連聲音都柔了下來。

    「今日打罰悉聽尊便可是你說的?」

    昭銘眉心一跳,隱隱覺著不好,可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硬著頭皮,點點頭道:「自然」。

    「既如此,先生可記得,說話算話。」

    他笑著說,順手勾了他的衣帶,把竹紋暗繡的白袍子給扒了,順手又除去了他的鞋襪。

    昭銘稍有恍惚,總覺著哪裡不大對勁,可也說不上來,乖順的讓人除了衣衫,只剩下一條褲子裹在身上,連褲子里的某物都蠢蠢欲動,預備一會子往溫柔鄉里進。

    然而沒想到,是自己的屁#股蛋子,先受到了巴掌的親切安撫。

    「啪!」的一聲脆響打在屁#股上的時候,昭銘仙君全身上下驟然一緊,獨獨大腦是懵的。一片空白的懵!

    他不可置信的回過頭,因為驚訝而睜的圓溜溜的眼睛,讓始作俑者覺著極度舒適。

    「願打願罰是你說的。」

    前一刻,他還在為了免了這一頓藤條而竊喜,如今這另類的「嚴刑拷打」讓堂堂仙君的臉,比布料下麵包裹著的那兩個肉蛋子紅的還快。

    天知道這一巴掌,雲逸那小崽子是壯了多大的膽子,不過結果卻讓他很滿意。滿意的時間,僅限於在被趴在床上那人翻身摁在床上之前。

    「你...你...你要幹什麼?」他結結巴巴慌慌張張的問。明明那人什麼都沒有做,僅僅是把他壓在身下而已。

    昭銘傾身下來,在他側臉上烙下一吻,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耳朵邊上,輕聲道:「給你預備了一件衣裳。」

    他低頭去看,自己身上的衣著,竟變成了綉著錦繡金線的喜服,而昭銘身上亦是。

    上頭的紋飾是祥雲紋,針腳細密。

    轉瞬鼻腔一酸,差點要不爭氣的掉出淚珠子來。

    「上一世就只差了送入洞房了,希望這時候補上不算太遲了。」

    小狐狸吸了吸鼻涕,悶聲道:「那時不過是我一廂情願控制了你才......你現在這個樣子又算什麼?」

    他垂目看他,火紅的衣衫更映襯出絕色的風華來,「算我一廂情願,若是能兩情相悅更好。」

    銀髮少年伸手捧著自己上方這人的臉,笑中含淚道:「對什麼一廂情願?」

    對方沒有答話,只是珍而重之的溫柔又繾綣的印上了他的嘴唇。兩顆滾熱的胸膛貼在一處,心跳入擂鼓陣陣,只因為貼的太緊了,一時間分不清楚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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