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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鋼蛋的血淚史

    純情年下土匪攻×嘴賤身嬌流氓 青龍山上有個光明磊落、浩氣長存的未來土匪頭子傳人——陸雲東 琅山屯裡有個不著四六、驕奢淫逸的身帶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鋼蛋 道上有傳言琅山屯出了個帝王墓穴,裡面珍寶無數,沒人曉得是真是假,畢竟這樣唬人的傳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個。 陸大當家的膝下就這麼一個嫡子,奈何這孩子自小心眼實誠,一點也不會邪魅一笑、姦淫擄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當家的有心培養,奈何這兒子也是「爛泥扶不上牆」,無可奈何就拿了兒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歷練歷練,不管他是偷是搶、是哄是騙,非要讓他從這山村之中弄出什麼寶貝來不可。 陸雲東的四哥(庶出)同慣會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鋼蛋有幾分交情,便將自己這個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蓮的弟弟託付給了他。

    第八十八章:清風霽月

    小說: 王鋼蛋的血淚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數:2020 更新時間:2019-09-21 13:54:10

    陸雲東像是個極好的人,又像是個隨時能把人折磨致死的大魔頭,嚇得人一愣一愣的。

    也只有王鋼蛋不在意,還厚著臉皮央求店家娘子給去蒸了幾個大包子,他們好帶著趕路。

    天徹底亮了起來的時候,店家一家送神仙似的,抱著一摞大包子,送這三人上了路,王鋼蛋也沒白吃人家的,走之前偷偷的在桌子上放了一錠銀子。

    趙大全平日里就是見錢眼開,見了銀子兩眼都要冒火光,那時候老兩口是沒主意,王鋼蛋饒有深意的對趙大全一笑,嚇得他又是一個激靈。

    這彷彿是考驗他的第一關,他若是動了,陸雲東能馬上折回來挖掉他的膝蓋!

    趙大全吞了口口水,為了小命,只能忍痛割愛的把臉撇去了一邊。

    行在路上,兩個人不免卸下了車裡的凳子,躺在晃晃悠悠的車裡補了一覺。

    陸雲東是真困了,睡的很快。

    王鋼蛋卻不知是怎麼了,半個多月前天天嗜睡成性,近來又覺少的厲害。

    他不禁開始思考,陸雲東方才的處事方式,心裡暗自嘆服。

    殺了趙大全容易,可老兩口日後免不得要傷心了,可那樣的惡人不懲處,日後又難免要給爹娘惹事,他這樣一威脅,趙大全輕則消停一陣子,重責,在老兩口去世之前是不敢再肆意妄為的。

    至於所謂的那邊有陸家的勢力,他也不懷疑,這天底下混黑道的,哪個不想跟青龍山沾點邊,能為青龍山效力,自然是樂意之至。

    他微微偏過頭,看陸雲東熟睡的沒眼,竟比睜著眼還好看。

    都說相由心生,真不是沒有道理的,也難怪他家雲東比陸家幾個兄弟生的都好。

    王鋼蛋心裡盤算這話的時候,自然是沒來得及把陸雲東的六哥算進去,那時候他還沒見過,那是個怎樣的不染風月,清風廣袖的人物。

    光是陸家別的兄弟,就夠他頭疼了。

    陸遠也罷了,那是他兄弟,可陸家二爺就是頭一個難伺候的,還有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惦記著王鋼蛋的那個陸阿易,更是讓人難受。

    他原只是惦記著溫泉池旁邊的那片紅葉楓林,怎麼竟忘了,山上還有那樣一群他不願意見的。

    可這已經走了半路,實在不是能打退堂鼓的時候。

    罷了,罷了,走一步算一步把,古人言:不探虎穴,焉得虎子。不過青龍山而已,又不是刀山油鍋。

    他這廂倒是清閑,溜溜達達的趕著路,還能在車上躺一躺睡個回籠覺。

    可憐,這天寒地凍的有人卻要奔波。

    這是張謂之第四次來天池寺尋安持小師父。

    頭三回都沒見著人,第一回是安持小長老去了旁的寺廟講經,第二回是下山採買,第三回人家只聊了一句話,安持師父得了風寒不見客。

    這第四回,張謂之帶了豐厚的香火錢,又拿出十分的誠心來央求著大師父,才得了機會說可以引薦給他。

    聽聞這安持師父年紀不算大,才三十上下,但很有慧根,機緣巧合又拜了個好師父,年紀還輕,卻也擔得上「長老」二字了。

    張謂之去的時候,安持師父正在禪風之內抄經。

    大師父慧園扣門,只聽裡頭清清朗朗的道了一句請進,慧園便開了門。

    那日外頭的風有些大,安持師父屋裡的窗戶開著通風,門窗呼應,一股子穿堂風,吹落了幾頁桌案上的佛經。

    當時張謂之正站在門口,順手就撿了起來,第一眼瞧見的是一筆蒼勁有力的字,上頭的佛祖真言他是沒什麼心思去管的,但看這筆觸,當真是十分難得了,怕是這樣的字入了市,定能追頌成書法名家。可惜了這樣的人,竟藏於深山古寺之中。

    他略有惋惜的抬了眼,便見一青色僧袍裹身的小和尚。

    清風陣陣,撫弄著他僧袍的袍角,眉清目朗,唇紅齒白,當真霽月風光。

    張謂之自認為見過無數俊男正妹,卻從沒想到在這山寺之中還能瞧見這般潔凈到底,又攝人心魄的人物。

    一時之間竟迷了心竅,連府里的夫人都忘得一幹二凈。

    「張施主,這便是安馳師叔。安馳師叔,這位張施主是咱們寺中的香客,聽聞師叔佛法高深,早就想來見上一面,只是前幾回師叔不得空,今日張施主來了,正好與你相見。」慧園和尚引薦道。

    張謂之不可思議的望著眼前清風明月一般的人物,勉強控制著自己的表情,才不至失儀。

    「大師父玩笑了,聽聞安持長老三十有餘,面前這位小師父瞧著不過二十齣頭,怎麼會是安持長老呢?」

    慧園大和尚道了句:「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這的確是安持師叔不假。」

    慧園後頭,面如冠玉的小合適,單手放在胸前,低頭行了一禮道:「皮相而已,世間人的皮相不見得都與年紀相符,張施主這邊請坐吧。」

    張謂之理了理衣裳,聞言到蒲草墊子前落了座。

    慧園道:「師叔,我前頭還有些事務要忙,便不在此招待了。」

    安持師父點了點頭,慧園大和尚便退了下去。

    都說安持師父輕易不見施主,張謂之今日才明白了是什麼緣故,極簡的素僧袍下的男子,倒不見得如潘安之貌,可這般通身的氣韻,怕是要勾了不少女施主的魂,莫說姑娘媳婦,就是他,也不不能不為所動。

    「不知張施主多番前來所為何事?」

    張謂之險些看的痴了,慌忙接過話茬來,忙道:「我家主母娘家有一外甥與安持師父相仿,原是想來問一問,說不準是俗家有親。

    安持師父垂目,端了灶上的茶過來,給張謂之沏了,溫聲道:「恐怕不是,小僧俗家母親是家中獨女,並不曾有什麼兄弟姐妹。」

    「萬一是幹姐妹呢?」張謂之又道。

    他執起茶葉罐子取了些茶葉清洗,和尚是不勞作的,兩隻手白皙修長,瑩潤如玉,比之女子更添一份獨特的美。

    「怕也不會是,家母早逝,據小僧所知,也不曾有什麼幹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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