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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鋼蛋的血淚史

    純情年下土匪攻×嘴賤身嬌流氓 青龍山上有個光明磊落、浩氣長存的未來土匪頭子傳人——陸雲東 琅山屯裡有個不著四六、驕奢淫逸的身帶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鋼蛋 道上有傳言琅山屯出了個帝王墓穴,裡面珍寶無數,沒人曉得是真是假,畢竟這樣唬人的傳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個。 陸大當家的膝下就這麼一個嫡子,奈何這孩子自小心眼實誠,一點也不會邪魅一笑、姦淫擄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當家的有心培養,奈何這兒子也是「爛泥扶不上牆」,無可奈何就拿了兒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歷練歷練,不管他是偷是搶、是哄是騙,非要讓他從這山村之中弄出什麼寶貝來不可。 陸雲東的四哥(庶出)同慣會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鋼蛋有幾分交情,便將自己這個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蓮的弟弟託付給了他。

    第一百一十九章:知心人

    小說: 王鋼蛋的血淚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數:2020 更新時間:2019-09-21 13:54:13

    一陣吵擾之後,才顯出這月夜的靜謐來。

    三三是什麼身份,也不需要細想,能讓定北侯扣頭的除非王族貴人。

    晚情沉睡著臉頰上還掛著淚痕,眉頭緊縮,很不安生。

    她容貌上生的像她母親,但骨子裡卻是格外堅韌的。

    季伯麒就在外頭守著,他沒想著能經歷了這麼一場事情,陸雲東年幼時身子弱,一直在外祖家照料,並不曾在母親身邊多久,印象自然是不深的,而他卻是在陳氏和陸慶龍身邊長大的,即便他跟陸雲東年紀相仿,可隱約之間是有一些印象的。

    他總覺著晚情分外眼熟,又聽人說是像從前的夫人,今日見了陳氏,舊事似潮水一般翻湧了出來。

    他是個最有分寸的,即便已經險些撐不住,依舊隱在暗處護著他要用心守著的兩個人。

    陸雲東現在沒有心思管三三的事情,只是謝過了他,便帶著晚情出了門。

    周易楓不再做留,他也不沒問陸雲東緣何在這深夜扛著個姑娘,定北侯又緣何要大半夜的鬧這樣大的陣仗。

    有些事情點到為止,即便真要知道,也不是非得在這樣的節骨眼子上問。

    即便是府兵把天池寺下山的路圍了個水泄不通,但也攔不住他們的。

    這些個暗衛都是一等一的輕功伸手,能踏雪而行,躲避這些沒什麼用的耳目,也沒有費多少力氣。

    一行人快速折回客棧,王鋼蛋擔憂他,房中還亮著燈,自然是沒睡的。

    陸雲東把晚情交給了季伯麒,自己回了房。

    他的狀態很不好,雖然明眼看著是什麼傷痕,可精氣神卻流失的厲害。

    「雲東......」

    陸雲東向前走了幾步,幾乎撐不住的栽倒在了王鋼蛋懷中,全身脫了力氣一般的撐不起自己這幅身體來。

    王鋼蛋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趕緊抱著人往床上帶。

    還未等他給陸雲東解開衣裳鞋子,便被人拖著摟在了懷裡。

    他一聲不吭的隱忍著,可比大哭一場要可怕的多。

    不知到了幾時,熬了半夜的人終於安靜的睡著,收起白日里的所有偽裝,睡著的樣子依舊顯得幹凈溫暖。

    如此面貌當真和他爹爹有八九分相似,但陸雲東終究是陸雲東,不是像陸慶龍一樣一遍一遍的從最險惡最卑劣最不堪的泥濘之中爬出來。也幸好他只是陸雲東,今日之事雖然過於猛烈,但也不至於使人全然崩潰。

    王鋼蛋現在看著終於睡在的人,竟比當日聽見趙岩父親和初夏的那一番話還要難受,原以為只是飄過他最後生命的飛花碧葉,可什麼時候開始這個人悄悄的在他心中扎了根了,已經慢慢的爬滿了他心口的每一個角落。

    低下頭緩緩地靠近他的氣息,腦中的記憶如海水漲潮一般洶湧而來。

    他始終覺著,陸雲東是該過在飄滿花瓣的白梅樹下,靜靜坐著,或執起棋子思考,或烹一壺清新的好茶,安靜而美好的日子的。而現在好似跌進冰冷刺骨的泉水裡打著寒顫。

    羽毛般輕軟溫柔的吻悄然落在他的唇間,微溫的觸感傳到另一個人的唇上,王鋼蛋卻覺得燙的發疼。

    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現在可以去問一問季伯麒,可是他瞧著陸雲東現在的樣子,便心中知曉此事的嚴峻性。

    今年雨水總是格外多了些,黑壓壓的烏雲先一步掩住了還未來得及完全退下去夕陽。

    陸雲東醒來的時候淅淅瀝瀝的雨滴伴著不徐不疾的風,洋洋灑灑的洗涮著悠悠塵世的污濁。

    忙了整整兩個時辰的王鋮荀回到房中的時候,陸雲東正坐在窗前的賞外面的細雨。

    屋內沒有燃燈顯得有些昏暗,也正是屋裡昏暗的原因,顯得外面的天還不算很黑。

    他身體直直的端坐著,比富貴人家專門請先生來教養的公子們更顯得端正。

    回憶起來無論何時雲東,好像從來都是如此,那似乎已經成了刻進骨子裡的一種感覺,不會因為任何的什麼而彎下腰板。

    「桌上有泡好的茶。」看雨的小人對站在門口的王鋮荀說道。

    打開杯蓋,絲絲縷縷的白氣爭先恐後的冒到微涼的空氣中還未飄遠就已經悄然消散。

    「熱的?」

    「天氣嚴寒,喝點熱的好。」

    王鋮荀淡淡的笑笑端著茶盞一飲而盡,熱乎的茶水潤澤了勞累了整整一下午的身體。

    「雲東…」

    「想說什麼?」

    「我......」王鋮荀走到窗邊站定「我出去了一趟。」

    陸雲東側過身不在去看軒窗外的雨轉而看人,臉龐上流動著與昨日的慌亂不同的淡然。

    「打聽到了什麼?」

    「一無所知。」話出了口沒有疑惑的遺憾,就像是尋常的問一句「吃了嗎」一樣,不求答案,好像只是幾個簡單的不帶任何含義的詞彙。

    「鋮荀想知道什麼?」

    他眉間嘴角皆擎著笑意,亦是跟回答「吃了」一樣輕鬆自在。彷彿無論王鋮荀問什麼他都會毫無保留的據實相告。

    如此一答王鋮荀到不好張口問了,彷彿自己急於窺伺別人的秘密似得。好歹王鋮荀也是聰慧之人,頭腦靈活也隨著那人饒了個彎。

    「雲東若是想告知我自然會告訴。」

    「那也得你願意聽才行,若是你沒有興趣,豈非是我太過自作多情了。」

    「會是個很長的故事。」

    「聽故事的時間還是有的。」王鋼蛋仰著臉說的真摯,可是他如何而知,昨天陸雲東表情他全然看在眼裡又豈是一個故事能講完的。

    「晚膳好了!」院外季伯麒一面將飯菜盛盤一面吆喝。

    「知道了!」

    「走吧,吃完了飯我一點不落的同你說。」

    天黑的快,話說的緩緩,王鋼蛋心裡聽的揪心焦急,只恨昨日不能親臨,可若是他在也是幫不上什麼忙的,除了拖累人罷了。

    他握緊了看似平靜的陸雲東的手,一點點的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他,沒說什麼虛偽的話,卻也告訴了他,無論發生什麼他都與他站在一處。

    「那這件事,你準備怎麼告訴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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