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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鋼蛋的血淚史

    純情年下土匪攻×嘴賤身嬌流氓 青龍山上有個光明磊落、浩氣長存的未來土匪頭子傳人——陸雲東 琅山屯裡有個不著四六、驕奢淫逸的身帶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鋼蛋 道上有傳言琅山屯出了個帝王墓穴,裡面珍寶無數,沒人曉得是真是假,畢竟這樣唬人的傳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個。 陸大當家的膝下就這麼一個嫡子,奈何這孩子自小心眼實誠,一點也不會邪魅一笑、姦淫擄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當家的有心培養,奈何這兒子也是「爛泥扶不上牆」,無可奈何就拿了兒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歷練歷練,不管他是偷是搶、是哄是騙,非要讓他從這山村之中弄出什麼寶貝來不可。 陸雲東的四哥(庶出)同慣會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鋼蛋有幾分交情,便將自己這個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蓮的弟弟託付給了他。

    第一百四十三章:啟程回去

    小說: 王鋼蛋的血淚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數:2006 更新時間:2019-09-21 13:54:16

    對於晚情和季伯麒那檔子事,王鋼蛋看在眼裡,雖然是十分贊同的,但打心眼裡還是心疼了一番自己的傻弟弟。

    那傻小子對晚情那可是真的上了心,眼瞧著他那邊還在埋頭苦讀,這邊人家的婚事都要操辦起來了,這也是沒有法子的事情。

    平心而論,到底是季伯麒見多識廣,眼界、本事樣樣都是好的,也確實是比王瑾文強得多。

    雖說是:天生我才必有用,千萬莫欺少年窮。

    可男女之間的緣分,哪裡是能等得的,真等他有出息了,能獨當一面,撐起一個家,為晚情遮風避雨的時候,人家姑娘還不得白白耽擱許多年。

    ......

    「晚情,晚情,你倒是開門見見我呀。」

    清晨整個院子里都充斥著季伯麒的聲音,可他不管站在門外怎麼喊,晚情也是鐵了心的不出來,小丫鬟都守在外面,各個憋著笑,臉都要憋紅了。

    這二人的婚期定了下來,人家姑娘家也是要臉面的,原本就在一處山頭上住著,眼下都快要成親了,還不得避一避嫌。

    奈何季伯麒是個江湖人,他自然不懂得一個大家族教養出來的姑娘是個什麼樣的心思,只以為是自己哪裡做的不好,惹了晚情生氣。

    季伯麒小聲站在外面認錯道:「晚情,不知是我哪裡做錯了,你讓我進去見見你,當面賠禮吧,我到山下最好的鋪子里買的金絲糕。」

    要論起來季伯麒其臉皮子薄的緊,平日里山上上上下下都知道這位公子是個有本事的,又氣派,除了對當家的,也沒見對誰服軟過,瞧著他現在這個殷勤的樣子,這夫人還沒有娶上,倒是先開始妻奴了起來。

    對於為什麼這兩日晚情開始對他避而不見之事,他左思右想,輾轉反側也沒有想明白,幹脆提了食盒站在門口,輕拍門道:「晚情,你,你就讓我進去吧」

    晚情終是不堪其煩的將門打開了,季伯麒立馬乖乖站好,舉著食盒道:「我可以不進去的,這裡頭的金絲糕、芙蓉卷、豌豆黃糕進去就行了。」

    姑娘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無奈道:「食盒又沒長腿,還能自己走進來不成?」

    季伯麒按下嘴上不斷上揚的弧度,著鑽了進去。

    晚情瞧著他那不成氣候的樣子,搖了搖頭:「到底是什麼要緊事,非得要見我。」

    剛才嚷嚷著要進來同人家敘話的人,下著進了屋子裡,卻不自在了起來。

    按說當日在定北時候,他們同處一室也不是沒有過的,只是眼下兩人定了親,在這般不顧及就有些奇怪了。

    晚情瞧見他這般坐立難安的樣子,差點被氣笑了。

    可人現在已然是進了門,又不好把他轟出去,這樣坐著未免尷尬,得虧她眼尖瞧著他的袖袍破了一處,立即道:「袖子什麼時候劃破了?」

    季伯麒看了一眼,並不在乎,他一個習武之人,劃上一道兩道的在正常不過了,於是道:「不打緊,等會我換一件就行了。」

    這世上,男人與女人的想法從來都是相差甚遠的,季伯麒覺著自己灑脫,在晚情看來,卻覺出幾分可憐來,若不是從小沒有母親照顧,怎的衣裳破了也不在意,便道:「我給你縫上吧。」

    季伯麒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將外袍脫下交與她,針線活這方面,晚情算不是極好,簡單的針法是會的,現在又用心給他縫補了,倒也還算過得去。

    她縫好了衣裳交還季伯麒,卻瞥見他一直盯著她,嘴角還不自知的掛著笑意。

    晚情乍時回頭看向他,季伯麒立馬轉過了頭假裝自己在專心致志的看看屋子裡的花草。

    她起了一點逗弄人的心思,便順著季伯麒瞧的方向望過去:「再瞧什麼呢?」

    姑娘靠的有些近了,讓季伯麒有些紅了臉,張了張口卻道:「縫好了嗎?」

    她抿嘴一笑,一頭青絲垂在腦後,容姿俏麗,剛才手上拿著針線的樣子,最讓戳中季伯麒的心。

    他甚至覺著,從前的晚情姑娘是好的,可那個肯替他縫補衣裳的卻是最好的,好的讓人打心眼裡舒坦。

    晚情從食盒裡取出糕點出來,捏了一塊豌豆黃糕填進了嘴裡。

    兩人最終也沒說晚情為什麼不願意見他,是不是生了他的氣,只這一次季伯麒便踏實了下來,一直等到成親。

    ......

    陸雲東和王鋼蛋回琅山屯的日子,便定在這兩人成親之後。

    春來萬物復甦,最適合出行。

    三月始,初春的山中正是鶯飛草長的時候,枯黃了一個冬季的草地,忽的一夜就冒出了一層鬱郁蔥蔥的青色。

    杏花桃花競相綻放,如白沙似粉霞。叮咚的泉水順著青苔圓石潤潤的滑下,似動似靜,唯有水底的沙石里偷偷的冒出一串串小小的水泡。

    午後的陽光甚好,打在身上分外舒適,用過清香肥美的鯉魚,跳下馬車走走停停曬曬太陽,感覺無比愜意。

    此間小道上有幾株甚粗的桃樹,也不知在那裡長了多少個年頭,樹幹竟長到手不能握,棵棵都是碗口還要粗的程度,一到春季,滿樹的桃花開的格外繁盛。微風正勝,吹落點點粉色的桃瓣飄飄然如一陣陣桃花雨。

    此情此景真是讓人心曠神怡,連心裡沉重的憂思都可在這番美景之中暫且放下。

    任他倆如何也沒有想到,只是來山腰賞個景,怎就在桃樹底下扒出個人來。

    其實也不能說是扒出來的,實在是被埋在花瓣下面的人硌住了他正在行進的車輪,說也可以說是他們的馬車先壓了那人才發現了那人。於是就讓車夫將那面朝黃土背蓋花瓣的人給拉了出來。

    那人趴在地上一身灰色的舊袍有些破爛看身形像是個年歲不大的少年,身上還沾了不少血跡看不出生死,陸雲東命車夫將人翻過來,他彎下腰去打算探一探這人的鼻息。

    撂起那人糊了一臉的劉海,陸雲東的手便僵在了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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