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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鋼蛋的血淚史

    純情年下土匪攻×嘴賤身嬌流氓 青龍山上有個光明磊落、浩氣長存的未來土匪頭子傳人——陸雲東 琅山屯裡有個不著四六、驕奢淫逸的身帶功名的流氓秀才——王鋼蛋 道上有傳言琅山屯出了個帝王墓穴,裡面珍寶無數,沒人曉得是真是假,畢竟這樣唬人的傳言一年道上能出十八個。 陸大當家的膝下就這麼一個嫡子,奈何這孩子自小心眼實誠,一點也不會邪魅一笑、姦淫擄掠的傍身技能。 即便大當家的有心培養,奈何這兒子也是「爛泥扶不上牆」,無可奈何就拿了兒子的把柄,把他送到琅山屯歷練歷練,不管他是偷是搶、是哄是騙,非要讓他從這山村之中弄出什麼寶貝來不可。 陸雲東的四哥(庶出)同慣會偷奸耍滑,住在琅山屯的秀才王鋼蛋有幾分交情,便將自己這個如清泉白露、天山雪蓮的弟弟託付給了他。

    第二百四十四章:聲東擊西

    小說: 王鋼蛋的血淚史 作者:缘惜惜 字數:2001 更新時間:2019-09-21 13:54:26

    那細作將信將疑的判斷著王鋼蛋這話的這真假,可王鋼蛋也沒怎麼給她選擇的機會,而是直接讓人送到了幾百里之外,才把人放了。

    陸雲東在房間里是弄著一盆蘭草,瞧著王鋼蛋回來臉上帶著笑的樣子,就知道事情辦的不錯。

    「怎麼樣呀?」他遞過去一個話茬。

    王鋼蛋走過來幫他捏了捏肩膀,心情頗好的說:「果然,榨出了些真東西。我原也不確定她是不是朝廷那邊的人,現在只是把我推測的同她說了,她竟都認了下來。正好也證實了咱們的猜測。定北侯手底下安排在咱們這裡的舊人,現在在襄王公子那裡,很不得臉呀,眼下也不正是成全咱們的好機會。」

    「他們既然不信任,窩裡斗,那自然是好的,雖說現在襄王爺有意親自接手,不過怕也完了,事情既然已成定局,哪怕是來只老狐狸也未見得能扭轉乾坤。」

    陸雲東但笑不語,半晌之後,才說:「有一件事要說與你聽。」

    王鋼蛋瞧他的表情便知道這事情不簡單,不禁起了好奇心:「什麼?」

    「我師父趙宗達不是前些日子與那襄王公子長信有所勾連嗎?」

    王鋼蛋點了點頭,捏起桌上的一塊綠豆桂花糕墊嘴:「他們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陸雲東笑容更濃了些:「是出了些事,兩人生了些情意。」

    「啊?」王鋼蛋簡直吃驚,差點連手裡的綠豆桂花糕都丟了。

    「之前探子來報,那長信被就像是我師父年輕時從習慣的一位故人,只是後來那人因為旁的原因死了,我師父才成了採花賊,之後長信跟我師父相處的這一段時日,我師父是真對這人上了心。」

    王鋼蛋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麼表情好,又問:「那長信那邊呢?」

    「貪戀男色,因情廢事。」

    「噗嗤,得了,一介採花淫賊現在倒成了襄王公子那邊的紅顏禍水了。」

    「襄王爺也是因為這個,這才準備自己接手,他跟天子請了聖旨,要送長信去投軍。」

    王鋼蛋捏了一塊糕點塞到他嘴裡說:「你且讓我想想,那趙宗達可不是個按常理出牌的人,他能這麼好好的聽從擺布?」

    陸雲東輕聲笑了笑:「自然是不能的,剛剛傳來消息,師父他去劫人了。」

    「哈哈哈」王鋼蛋笑的差點拍桌子:「當初讓自己兒子接管定北侯的事情,這可是襄王爺自己求的,現在倒好賠了夫人又折兵,他估計怎麼也想不到,能把自己的兒子折在一個採花賊的手裡。」

    陸雲東強忍著笑意說:「話也不能這麼說,師父已經好久沒有採花了,他此次劫了人之後,應該以後會一心一意的同長信一起過日子吧。」

    「但願吧,不過這個可真是太好笑了,我實在忍不住,現在想想襄王爺的臉色,我覺著他能把自己給氣死。」

    陸雲東道:「那倒也不至於,畢竟這長信也算不得他最寵愛的兒子。」

    「雖然不是最寵愛的,但有是幫他攬事,有是給這兒子鋪路,我瞧著也是怪用心的了。你換位思考一下,要是咱爹......」

    陸雲東正色道:「我們陸家沒有這麼沒出息的後輩。」

    「呦呦呦,還護短。」王鋼蛋調侃了一聲,又說:「行了,行了,不說這個了,你說之前定北侯留在咱們身邊的這些人,是現在一個個的挖出來,還是按兵不動的讓他們待著?」

    「我覺著,暫時還是按兵不動的好,畢竟如要大動作,怕是會驚動襄王那邊,即便他本身對之前定北侯留下的棋子並不十分看中,但全部弄出來的話,也實在動靜太大,讓他有所防備。」

    王鋼蛋摩挲著蘭草的葉子,突然抬頭一笑:「其實,你不覺著,如果現在動靜大的話,豈不是更好嗎?」

    「此話怎講?」

    「在襄王看來,咱們若是費很大的功夫,來研究挖出細作,那便沒有多少精力去研究墓穴,如此豈不是聲東擊西一舉兩得。」

    陸雲東的眉頭微微動了一下,驟然間豁然開朗:「確實如此。這障眼法用的極妙。」

    王鋼蛋笑道:「那是自然,我也不能白白單著這名號,你四哥他可是對我寄予厚望的。」

    剛說完這句話,兩個人同時僵在了當場,沉默了一會之後,王鋼蛋硬是開了口。

    「陸遠還是沒有找到嗎?」

    陸雲東垂了垂眼睛:「青龍山和天機閣的人都在盡心儘力的尋了,到現在依舊沒有半點消息。我不知道沒有消息到底算好消息還是壞消息。可能四哥並不想讓我們找到,又或者他已經,已經......」

    「不會的,陸遠吉人自有天相,會沒事的。」

    「但願吧。」

    ......

    那日是四月三十,天氣漸漸有些熱了,王鋼蛋正和陸雲東坐在一處窗戶邊上,吹著涼風研究著最後的方案,忽聽得底下有人來報。

    陸雲東道了一聲:「進來」。

    便見外頭進來一黑衣人,雙手抱拳:「啟稟少當家的,有人對王家下手了。」

    「什麼?」王鋼蛋驟然間站了起來,他手上攥著的那支沾了墨的筆,頃刻間掉了下來,濃黑的筆墨,染黑了身上的白衣。

    黑衣人又道:「已經被兄弟們攔了下來,正審著,還不確定是凌國的人還是朝廷的人,但那人嘴硬的很,依照屬下看,是審問不出來了。」

    陸雲東也停了手上的筆,「既然有了第一波,即便是已經被你們勤住了,怕是他們也會準備好第二批第三批的人了。王家上下加緊保護,另外把精英隊派去,加派三倍的人手進行保護,一定要確保無虞。」

    黑衣人領了命令,道了一句:「是」,便又迅速的退出房間里去。

    王鋼蛋心緒平復了一點,彎下身子去撿那支筆,半起不起的時候,突然問:「雲東,你說,他們是因著我,還是因著秘符?」

    陸雲東沉吟了一下,眸色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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