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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稀朱顏在

    大改中,蹭蹭第五屆豆腐杯的熱度,如果小可愛們入坑,請僅閱讀標題帶有「修」的章節,文章劇情不會變化,但之前背景設定需要修改~ 當朱顏在獄中受盡折磨,是那個人衝冠一怒; 當朱顏想要從他身邊逃開時,那個人卻用軟肋扣住了她。 被這樣一個人愛上,也不知是福是禍…… 在灤瑾對朱顏的愛情里,或許缺少收穫,但,從未缺少付出……

    斜光到曉穿朱戶

    小說: 依稀朱顏在 作者:盛夏未果子 字數:2013 更新時間:2019-09-21 14:04:26

    「唔,你還沒吃早點吧?現在先休息會,我去給你熬粥。」也不曉得河惠子是不是在故意轉移話題,根本沒有給出許淮答案。

    河惠子不想讓眼前這個如月光般漂亮皎潔的男子知道這是什麼地方,私心裡有自卑在作祟,覺得這個人如果知道了自己是那種人,怕會嫌自己骯髒吧。

    許淮聽到河惠子這樣說,也不說話了,一方面又開始糾結她到底是敵是友,一方面不開心於她如此生硬轉移話題,對自己的隱瞞。

    看著她有些慌張搓了搓手,出門去給自己熬粥,許淮眼裡猛然劃過一絲異樣——自己這是在對一個見面不過半天的J國女人在猶豫不決嗎?

    許淮並沒有覺得這種情感很怪異,以為是自己對女人的憐憫心指使,便把它拋在腦後,開始考慮回去要怎麼把文件最大力度地運用。

    思考了許久,等終於把腦海里的一切亂麻,許淮腦袋也開始昏昏沉沉,漸漸睡了過去……

    河惠子一進來就看到一張睡顏,動作不自覺輕了許多,悄悄把粥重新端出去放灶上溫著,想著等人醒來再端來吧。這人,好像和他見面以來,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呢。

    輕聲整理好所有內務,河惠子便開始把針線籃子拿到光亮處去縫縫補補了,房間內是有煤燈的,可畢竟也是稀缺資源,所以不到真正看不清東西的時候,河惠子一般是不點燈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的天開始蒙蒙黑,屋內的擺設也慢慢變得黑乎乎的。

    看到床上躺著的人,河惠子狠狠心,摸到桌上的火柴盒,擦亮了煤油燈。

    接著就有門外「咚咚」敲門聲,「河惠子,晚上了,出去做事吧。」河惠子聽到此語,心頭一顫,這人還在睡覺,該怎麼辦?

    一不留神,針尖刺進了河惠子的手指尖,在橙黃色的油燈下,隱隱滲出鮮紅的血珠子,這一痛,使得河惠子清醒過來——也是,自己現在還是在藝伎館裡呢,救著個人還能擺脫要這待客才能過活的身份?

    許淮睡眠足了,腦中本是放鬆的弦也漸漸緊繃起來,門外一聲高呼,就成功把許淮吵醒。可人醒了也不睜眼,等著一旁坐著的女人動作。

    河惠子趕忙把針線籃子從身上拿起來,去叫醒床上的人。邊往床邊跑還邊對外邊喊道,「好好好,我收拾收拾就來了。」

    起來得匆忙,河惠子沒察覺到自己的雙腿已經麻了,一個腿乏力,整個人就往前撲了過去,將將壓到床上的隆起處。

    許淮怕河惠子膝蓋會繼續往下墜,磕著碰著,急忙睜眼伸手攬住自己身體上的重量。等一切安靜下來,河惠子就發現自己大半個身體都半躺在床上,而自己的臉正和許淮面對面照著。

    暖黃的燈光從遠處把亮投過來,印進許淮的眼睛裡,顯得格外溫柔和煦,河惠子就一下子忘記了從人身上起來。

    盯著對方的眼睛,河惠子聽到耳畔傳來一聲問句,「能告訴我這是哪嗎?」

    沒有任何防備,河惠子張口就答:「藝伎館……」等回過神來,就看到許淮用飽含什麼情緒的眼神看著自己,想到自己剛剛吐出的詞語,河惠子紅了眼眶,斂下睫毛,往外走去。

    許淮得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卻心裡有些不舒服,看著拽住門栓的那個背影,許淮張張嘴,卻像是被堵住了一樣,發不出一點聲音。

    「又不是去迎接心上人,收拾做什麼,難不成人走了以後不會更亂?」門外的人嘀嘀咕咕,顯然看不起河惠子這般阿諛奉承,接個客還要打扮自己。

    不曾想,馬上就來開門的聲響,也不知道,剛剛自己的吐槽被她聽去了多少。沖河惠子咧嘴一笑,企圖化解尷尬,可連河惠子的一個眼神都沒得到,就被直直路過。

    看到河惠子不理人,大步朝前廳走去,先前門外那人就往地上吐了口痰,以示不屑,隨即也朝前廳的方向走去。

    許淮想了很久才想明白,河惠子會為什麼生氣——定是自己一直盯著她問了好些問題,怕是以為自己不相信她。畢竟是女孩子的心思,許淮不可能猜得精準。

    許淮這樣想著,也是自己在不確定地逼問她,少想,她會全盤說出實情。

    河—惠—子,在心裡默念了一遍她的名字,許淮感覺到,自己心裡有什麼東西在慢慢充盈。

    看到油燈下擺著的一個物什,許淮坐起身來,拿起那件物什來看,卻忍不住「噗嗤」一笑。是兩隻鴛鴦,可以看出綉者綉工不踏實,左看右看都有鴨子的既視感。

    又覺得自己這樣不禮貌,斂了笑容,把綉品放在了桌上。

    其實是許淮要求高了,他曾經所見識的,都是蘇姑地區有名的針線大家的作品,綉工自然非凡,這河惠子繡得已經能在民間小布藝里賣出高價了。

    許淮放了綉品,還沒往床上躺,就聽見門外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接著就是有人把門推開來。許淮屏住呼吸,隱入暗處,卻見進來的不過兩人——一男一女。

    男的是誰姑且不論,那女的可不就是房間的主人河惠子嗎?

    只見河惠子架著男子的一條胳膊,另一隻手攙著男子的腰,兩人歪歪斜斜走進來。男子明顯是喝了酒,且酒量不行,酒品,不好,整個臉漲得通紅,偏偏管不住自己的鹹豬手,居然胡亂往身旁的人身上揩油,一邊稀里糊塗說話,一邊手伸過的地方賊准。

    許淮在暗處看著,眼眸里不帶一丁點情緒,可緊鎖的眉頭泄露了什麼。就在男子想要把手伸到河惠子的胸口處時,許淮踱步走了出來,犀利的眼睛裡只剩下黑暗:「怎麼,惠子小姐這是打算一夜御兩郎?」

    一句話,成功使鹹豬手終止了繼續往前的趨勢,那本還半夢半醒的男人一下子站直了身體,「哈,難怪剛剛那麼主動,要馬上回房間,弄半天屋裡還有一個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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