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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戲子他又來借傘了

    戲子借傘總說葷話,如何打暈他? 玉皇山下,他問那道人借了一把油紙傘 這一借便是一輩子 柳肆問他:沒夠麼? 他笑道:怎會夠,這輩子,下輩子……這生生世世都沒夠 旦角伶人攻 俗家道士受 不出意外估計也會撐到完結以後再V,喜歡的小可愛們入坑吧,可能更新慢,但是保證填! 騷騷的甜寵,戲子是個真騷,和老北一樣的真騷。各種葷話騷話張口就來。 小道士比較可愛,被騷話一點點勾引上鉤。

    031:戲園聽戲

    小說: 戲子他又來借傘了 作者:北一. 字數:2012 更新時間:2019-09-22 06:19:18

    一身常服,也挽上了普通人的髮髻,柳肆走在欒城大街上。

    柳肆並未好好看過欒城,若真說入欒城,也就是那次江府有事兒。

    真正好好看欒城,這還是頭一次。

    雖說欒城各處有什麼,這那個館子在哪兒柳肆都知道,可真正置身其中,也只是這一次。

    大街小巷人聲鼎沸,百姓們瞧著安居樂業,小孩兒的臉上都帶著笑容。

    這感覺是鹿城所沒有的。

    鹿城那是什麼地兒?那可是要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過日子的,能活下來就不錯了,哪兒還能顧著安生日子呢。

    難怪施無衣會在欒城,也難怪,這不少的人都嚮往欒城。

    一邊溜達一邊欣賞著四周的景,柳肆心情瞧著倒是不錯。

    這段時間事兒是不少,心裡一直緊繃著,好不容易得閑出來走走,自然要放鬆些。

    七星王隨在身邊,也換了常服,瞧著一張臉,不像是柳肆身邊的小廝,反倒像是個貴族公子哥兒一般。

    其他人倒是沒有什麼感覺,可七星王怎麼著都覺得不舒服。

    太久沒有這樣了,冷不丁的,還真彆扭。

    瞧著他一臉彆扭的樣子,柳肆笑了笑:「苦著臉做什麼。」

    「閣......」察覺不對,七星王緊著改口:「公子這衣服怪彆扭的,跟在教......大公子身邊多時,已經許久不穿這衣服了。」

    那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手還扯著身上的衣服,似乎哪兒哪兒都不舒服一樣。

    瞧他那樣柳肆笑了笑:「大哥那自然隨性慣了,只不過這段時間必須這養,欒城的事兒多,不能出岔子。」

    「是,明白。」

    七星王嘴裡說著,可是手還在扯著身上的衣服,這東西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個累贅。

    要知道他在信天教的時候,根本就不需要這樣,隨便一件袍子,便能解決所有。

    瞧著簡單不說,這穿在身上也甚為輕便,再看現在。

    這常服一道又一道的,勒得甚是不舒服,這要是跟人動手,也太耽擱事兒了。

    見他這樣柳肆搖搖頭笑了笑,走在街上,瞧著那數一數二恢弘的樓子道:「進去瞧瞧。」

    「這......」七星王臉色一遍,看著匾額上面的字兒。

    望江樓。

    這施無衣竟然如此大膽?將望江樓立在鬧市,就不怕旁人瞧著?

    正想提出疑問,卻見柳肆已經走了進去,七星王趕緊跟上,進了門兒才發現。

    他就是傻,施無衣再沒腦子,也不會將望江樓立再此處,這隻不過是一個戲樓而已。

    不過與望江樓同名,那應該也是施無衣的手筆。

    七星王自然不知道,施無衣選得這兒,就是因為這地兒與望江樓同名,這可真不是他的手筆,只能說世上無巧不成書。

    踏入這戲園子,柳肆倒是覺得,這挺對是無意的口味兒。

    對施無衣的了解不多,但是多少還是知道一些施無衣的脾氣秉性。

    若是不了解這些的話,只怕他也算計不到施無衣的身上,也不會有今日能進欒城這一說。

    隨便尋了個位置,柳肆與七星王坐在一邊,小廝手腳勤快上了一壺茶。

    台上唱戲的人並不是施無衣,柳肆只聽了一耳朵,就聽出來了。

    畢竟,他也算是聽過施無衣換聲兒是什麼樣的,這人,遠沒有施無衣那般嬌媚。

    不過聽著還算順耳。

    也不知是這唱詞兒太順,還是柳肆的心情現在著實不錯,只見他隨著那唱詞兒晃著腦袋,聽得是僅僅有味兒的。

    雖說比不上施無衣,可這感覺還是不錯。

    一邊的七星王跟見了怪物似的,瞧著一邊柳肆痴迷的樣兒。

    這祥金閣的閣主,什麼場面沒見過,打打殺殺,生死他都能置之度外的一個人,眼下卻對這些有了興趣?

    七星王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只覺得這事兒應當不是他能理解的。

    他也不需要想太多,柳肆要做什麼,他看著就好。

    反正這日來欒城也沒有其他的事兒,左不過是想找施無衣,西山那邊有動靜,柳肆又不好直接去,只能讓施無衣的人前去。

    找施無衣這事兒,七星王本是不同意的。

    一來,施無衣的性子七星王著實不喜歡,尤其是他情況高傲的勁兒,看著就很想狠狠給他一拳頭。

    二來,求人辦事兒,這也不是七星王想做的。

    莫說這些年了,就算是信天教剛起來的時候,何時求過旁人做事?

    那都是旁人巴著、求著信天教的人做事。

    眼前這情況,要去求別人,七星王心裡當真抹不開這面子的,就覺得可哪兒都不舒服。

    只是柳肆還沒說什麼呢,他也不能多說。

    畢竟他心裡也是知道的,若是不求著施無衣,他們怎麼可能順利進來欒城。

    就算教主與施無衣有交情,那也只能給一份薄面,最多也就是留給他們全屍而已。

    這情況當真讓人心生煩躁。

    且不說是七星王,這祥金閣與信天教的人都如此,就之後教主信天,與這閣主柳肆看著十釐清閑。

    他們好似不會在乎這些事兒,不管是求人,還是別人求他們,他們的態度都是一樣的。

    七星王也知道,做到那位置就應當如此,就他的性格,也只能這般。

    眼瞧著這一齣戲就要結束,七星王著實有些坐不住了。

    一壺茶都要喝幹了,這柳肆還沒有動作。

    台上的角兒開始撤,鑼鼓聲依舊響著,柳肆盯著那將入的簾子,等著施無衣的出現。

    片刻後,「咚」一聲鼓聲,將入的簾子拉開。

    柳肆盯緊了出來的人,眼睛微微眯起,臉上也泛起了一些意味不明的顏色。

    著了妝的施無衣踏上台,目光直接落在柳肆的位置。

    方才他就聽四兒說了,這戲樓里來了生人,還以為是前幾日的人,沒想到竟然是柳肆。

    柳肆來欒城,先是來了這兒,那必然是來找自己的。

    這倒不是施無衣自誇,是他心裡明白,西山出事兒他也不是不知道,柳肆現在怕是有些急了。

    慢人一步,那可是要出很多岔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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