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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遲暮

    「將軍你已不是美人,我便不再要你。」 靈感來自: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遲暮。 ——《離騷》

    22:是我做的

    小說: 遲暮 作者:北一. 字數:2039 更新時間:2019-09-22 06:20:23

    見葉汪俊如此,容隱立馬笑笑,靠在君逢的肩膀上回頭看著葉汪俊,道:「葉副將言重了,出來玩兒,應當開心些。」

    「是!」

    葉汪俊這樣容隱也不再多說,他知道,葉汪俊是什麼樣的人,在上司面前不會逾越,更不可能放鬆。

    罷了,隨他。

    「妹妹,今日游湖可開心?」說著轉過頭撩撥著旁邊的荷花,「上城最美的地兒也就這兒了,不知道荒東有什麼好玩兒的,妹妹可否與我說說?」

    聽他指向自己,葉花容回過神,「荒東比不得上城,沒什麼好玩的,且花容不愛出去走動,怕是容少爺失望了。」

    心裡早就知道她會這麼說,容隱也沒在意,反正他的目標明確,不在意這些小事兒。

    有人想要君逢,那就應該讓他們知道,君逢是什麼,什麼樣的招數對君逢都沒有。

    若是想勾搭君逢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能力。

    如此美的風景,若是不單獨與美人欣賞,那可浪費了啊,有葉花容這麼一個美色在,可不能不理會。

    想到這兒,容隱推了推一旁的君逢,四目相對,容隱面上一紅,輕聲道:「爺與葉副將船里呆會兒可好?容隱想和妹妹說說體己話,妹妹才來上城,總得讓她有回家的感覺不是?」

    聽他這麼說君逢明顯不太高興,可這是他說的,只能點點頭:「好,那快些,不要讓爺等太久。」

    「是是是,就您事兒多,我親自送您進船里。」

    說著容隱拉著君逢,將人直接推進去,順勢在男人臉上啄了一口:「很快的,您就與葉副將談談軍事,聽話!」

    看著男人不樂意的樣子,他一聲嚴厲,男人立馬慫巴巴,委屈著坐在船艙里。

    見葉汪俊進去後,容隱放下竹簾,走到船邊坐下,對著站在一旁的葉花容說:「妹妹怎的不坐下,站著不累麼?」

    葉花容咬咬牙,應聲坐下,四處看著這玉湖的景。

    景很美,可她的心根本不在這兒,

    方才容隱與君逢的所作所為她都看在眼裡,只恨不得將這船掀翻,只可惜……她不能。

    如此情況,她不知如何自處,好像今日來這兒是給自己找不痛快。

    「妹妹心裡想什麼呢?是不是在想,將軍如此威風凜凜之人,這容隱怎能如此對他?」

    「花容不敢。」

    不錯,她心裡就是這樣想的。

    在荒東這麼多年,她自然聽說過君逢是個什麼樣的人,手段雷厲風行,殺人不眨眼。鐵面將軍之名,那得殺了多少敵人才能得到。

    可如今一見,與自己聽說的完全不一樣。

    那傳言不會假,唯一的變數就是君逢身邊的容隱。

    僅僅一個戲子,流連風花雪月月之人,怎麼配這盛名在外的將軍如此對他?

    戲子終究上不得檯面的人,他不配鐵面將軍如此。

    葉花容粉拳緊握,盯著容隱看了兩眼,終究沒忍住問道:「為何將軍對你如此好?」

    她太好奇了,為什麼這樣市井之人,能得到這樣的好。

    聽她這麼問,容隱輕笑:終於問到主題了。

    今日之約,本來就要看她會不會問,她這麼一問,容隱倒覺得今日之約沒有浪費。

    「容隱也不知,將軍自見容隱之後一直如此,他的眼中,除了我再沒有旁人。」說著,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看著葉花容,繼續道:「這些年,也不是沒有人想與將軍一起,你可知他們最後都如何?」

    「如何?」

    「或死或瘋,或成了樓里的妓子。不過這都是他們咎由自取,將軍豈是他們隨意肖想之人?用下作的伎倆,最後只會自作自受而已。」

    說著容隱似乎想起了那些人,不禁冷笑,眼眸中閃過一絲連君逢都沒見過的狠戾。

    他看著湖水,繼續道:「接近將軍,就應當知道後果。他身邊的人,只有他自己挑選。若是自己送上門,就應當承受後果,死也是咎由自取。」

    「你在威脅我?」葉花容震驚。

    她不信,君逢就在身後,容隱就敢這麼說。難道,他就不怕君逢聽到?

    似乎知道她想什麼,容隱輕蔑看著她:「將軍寵我,自會知道我所做的事,莫說是殺人,就算是賣國,他也會站在我這邊。葉小姐,害人害己之事,容隱勸你不要做,不然……」

    不然沒人知道你的下場!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明白了告訴葉花容,你要勾引將軍,那就代表著你會死的很慘。

    若是換了旁人,定然早就嚇得魂飛魄散,可這是葉花容。

    多年的荒東生活,讓她知道如何爭奪自己想要的東西,就算別人得不到,她偏偏要去試,她不信沒有得不到的。

    就算容隱又如何?就算將軍寵著,他還是個入不得流的下作戲子!

    容隱也知道,他這三言兩語對葉花容沒多少用處。

    能從荒東出來,必不是簡單的人,葉花容的心機深,只是在君逢面前任何手段都沒用。

    他信得過,才是真的,他不信,那誰說都沒用。

    「葉小姐完全可以試試,君逢他只會聽我的,我說要誰死,那誰就會死,只要我說不是我,就算是也會變成不是。」

    「容少爺要和我賭一把?」葉花容眯起眼睛。

    容隱聳聳肩,手撐著甲板放鬆自己,迎著風笑而不語。

    見他這樣神情,葉花容咬著嘴唇,想到主意後她勾著唇角,俯下身夠著水面。

    「容少爺,若是我掉下去……」

    「那就掉下去。」

    說罷容隱的手已經放在葉花容身後,葉花容頓時花容失色,還未等她出聲制止,容隱一個用力將她推了下去。

    葉花容是荒東長大,不識水性,此時在水裡撲騰著,拚命呼救。

    容隱只是坐在那裡,冷眼看著這一切。

    呼救聲已經驚動了船艙里的人,葉汪俊先衝出來,看到水裡的葉花容後,想都沒想就跳了下去。

    而君逢快步走到容隱跟前,一臉擔憂:「容隱可傷著了?不要在邊上坐著了,快回船艙,不要掉下去了。」

    見他嚴肅的樣子,容隱不禁笑出聲來:「爺,她是我推下去的,您不懲罰容隱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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