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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執事]女王番犬之妻

    避雷針: 1.CP:夏爾 X 伊麗莎白 2.早年作品,國小生文筆。而且全程黑化全程黑化全程黑化!重要事情說三遍! 3.隔壁舊坑:《尋物集》(保證質量!) 不老不死不滅少女穿越時間收集丟失物品,找尋心間少年的故事。 歡迎前來圍觀~ —— 文案: 『權欲與野心的陰謀論里,一個因愛而眠,一個因愛而死,一個因愛而來……』 ——想要復仇麼?想要將自己所有的痛苦加註十倍予以復仇麼?那就請崩壞一點,再崩壞一點…… 燃燒著屍體的火場中,那個魔鬼就這樣輕聲細語地誘導著她。 所有的東西都已經失去,只因一場可笑的謀略,她從侯爵之女的身份被拉入印上恥辱的印記的深淵。 ——夏爾,如果我滿身污痕,你還會再看我一眼麼?

    第四十六章 誤會

    小說: [黑執事]女王番犬之妻 作者:荔枝呀美人 字數:2749 更新時間:2019-09-21 14:30:07

    「越接近光明的東西越不能碰!倒不是因為她最接近天使的神性,而是,一旦當她被黑暗沾染之後,那種被壓抑許久的反面情緒就會像渴血已久的水蛭在遇到鮮血之後而拼了命地膨脹……

    所以說,越單純美好的事物,其反面的陰暗都是無法預料的……」

    ——我親愛的伊麗莎白,你說,我說的對麼?

    ——亞洛斯.特蘭西

    倫敦城郊外一處僻靜的地方,有一座美麗的城院,那也是玫瑰公爵一族的一處家宅。

    由於伊麗莎白堅持要離開皇宮,維多利亞女王也不好多做挽留,於是,在傷勢穩定後的第二天,伊麗莎白便帶著自家執事和弟弟伊洛斯(即亞洛斯)回到了自己的家宅中。

    伊麗莎白堅持離開皇宮的原因,除了打算扮演好伊麗莎白·都鐸的形象,也是為了迴避那日維多利亞女王所提及的話題——夏爾他想要娶「自己」。

    倫敦城外的玫瑰莊園內。

    南苑,有一處清涼流水的池子。

    這條清澈的池水四周盛滿了鮮艷的白色玫瑰。品種大概是洛麗瑪絲,悲哀的色彩染了一目。

    伊麗莎白赤著身子靜靜地坐在水中,銀色的髮絲飄散在水中,隨著流動的水蕩漾。

    伊麗莎白的眼睛很美,單純的色彩不染一絲塵埃,可這顏色也很濃重,濃得連心底最傷痛的悲哀都化不開,所以顯得格外的疏離。

    池水有些冰涼,不過她並不介意,相反的,她倒覺得這樣的溫度會使自己十分安心。

    伊麗莎白抬頭,波瀾不驚的目光看著澄凈的天空。

    一秒,兩秒,心中的煩悶漸漸因這亘古不變的畫面而越發膨脹!彷彿是再也忍受不了這種深入骨髓的哀傷,伊麗莎白便順著身體往下倒去的趨勢,動作緩慢地落入水中。

    水面,頓時濺起朵朵水花。

    池底更冰涼的水襲來。頓時,無數沁涼的水絲溢入眼中。也是在那一瞬間,伊麗莎白的雙眼幻化成猩紅的顏色。

    在水中睜開眼睛的時候過久之後,伊麗莎白的眸子一陣酸脹,然後她用力地閉上眼,有種忘卻所有的念頭。

    「莉西……」

    「伊麗莎白醬~」

    「伊麗莎白小姐!」

    「女兒……」

    「妹妹。」

    「伊麗莎白女士……」

    霎時,無數煩亂的記憶和人影片段湧入腦海中,這些突然而來的回憶,一時間使伊麗莎白顯得有些手忙腳亂。

    內心越發煩躁,儘管有再大的痛楚都無法表達出來,這樣的痛苦更加重了心中枷鎖的重量。無法逃脫,彷彿被綁在了寫滿咒語的十字架上,心中的魔火開始熊熊燃燒!

    「伊麗莎白,好久不見……」

    熟悉的嗓音突然傳入耳內,是如此的接近。

    伊麗莎白猛地睜開猩紅色的眸子,然後離開水底去張望四周,可眼前並沒有人,甚至連鬼影都沒有看到。

    錯覺麼?

    伊麗莎白忽然覺得十分的疲憊,不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那種疲憊是很難用言語敘說的。

    再次浸入冰涼的池水,清澈的液體在眼睛內外遊走,心情有莫名地安靜了下來。液體傳聲,伊麗莎白很清楚地聽到了那潺潺流水聲的歡悅輕靈。

    這時,飄來幾片洛麗瑪絲的花瓣,浮在水面漫悠漫悠地流至看不見的盡頭。所有的一切顯得安靜而美好。

    可是她有一種預感——這一切,不過是暴風雨來臨的徵兆。

    伊麗莎白開始細想之前發生的事情,她有很多困惑,比如說,為什麼夏爾會想要娶「自己」——伊麗莎白·都鐸?因為他知道自己就是伊麗莎白·米多福他媽?

    這能算是讓他沖昏頭腦,不顧一切和維多利亞女王攤牌想娶「自己」——事情的理由麼?

    然而,伊麗莎白竟然不該下這個定論。

    她害怕事情不是自己所想的那般美好,她怕自己在夏爾心中的地位不重要,她害怕夏爾那樣做只是為了某種利益……

    就在伊麗莎白鬍思亂想之際,芙麗娜捧著精緻的衣物走了過來,「公爵大人……」

    回過神來的伊麗莎白擺了擺手,示意她將衣物先放著。

    芙麗娜放好之後,便走近伊麗莎白,問,「我美麗的公爵大人,可要我為您更衣?」

    「芙麗娜,你的傷如何?」伊麗莎白還沒打算出浴,便隨意地展開話題。

    「……公爵掛心了,那點傷不算什麼的。」芙麗娜一反常態,十分恭敬地回答。

    這樣尊敬的態度反倒讓伊麗莎白覺得不舒服了——明明這女人可是一點都不喜歡那套繁瑣的貴族禮儀的。

    伊麗莎白探究地看著芙麗娜。

    「公爵大人,有事?」被看的久了,芙麗娜不得不問道。

    「芙麗娜,你隱瞞我什麼事情了麼?」伊麗莎白這話說的很篤定。

    芙麗娜不雅地挑眉,「公爵大人指的是什麼?」

    「……」伊麗莎白沒有說什麼,她只是忽然覺得芙麗娜似乎和記憶中自己所知道的芙麗娜有點不一樣,但具體是哪裡伊麗莎白並不清楚。

    沉默了近十秒,伊麗莎白才漸漸地反應過來芙麗娜的奇怪之處在哪裡。於是,她問,「芙麗娜,那晚我們回到玫瑰莊園內……發生了什麼?」

    伊麗莎白並不知道那晚的玫瑰庄園裡,夏爾也在,並且看到了自己極為墮落瘋狂的一面。

    伊麗莎白也不知道那晚,自己差點就被阿嵬茨奪舍。她只依稀記得自己在見到阿嵬茨之後似乎有點失控,然後就好像吸食了及時趕來的亞洛斯的血(亞洛斯這樣對伊麗莎白解釋的)。

    亞洛斯都將這些和自己一一解釋了一遍,但是伊麗莎白自己卻覺得亞洛斯的解釋和敘述中有著很大的漏洞以及……違和感。

    因為伊麗莎白覺得自己吸食的血液並不是亞洛斯的,但如果不是亞洛斯的,又會是誰呢?伊麗莎白說不出來,但是她一直在懷疑。

    而今日,又發覺了芙麗娜的異樣,這讓伊麗莎白的懷疑又加深了。

    「芙麗娜?」伊麗莎白篤定亞洛斯在說謊,也篤定了芙麗娜在說謊。

    「……公爵,有些事情還是保持些神秘感比較好哦~」芙麗娜露出嫵媚的笑容。一臉的玩世不恭。

    「芙麗娜!」伊麗莎白討厭有人自以為是的隱瞞事實,所以她的語氣加重了。

    「……」芙麗娜依舊不說話。

    「呵……既然不想說的話,又何必擺出異樣讓我心神疑惑?」伊麗莎白雖然在生氣中,但她的頭腦很清楚。

    如果芙麗娜真的不想說出真相,真的擔心所謂真相會傷害到伊麗莎白的話,也就不會在伺候伊麗莎白的時候,露出馬腳讓她抓住。

    所以很明顯,芙麗娜是故意的。

    伊麗莎白表示她討厭這樣做作的戲碼。

    「是是是~」芙麗娜無所謂地擺擺手,然後又提醒了一句,「公爵大人,我還是擔心您知道之後會……!」

    芙麗娜話沒說完,伊麗莎白就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一把雪亮的長劍就已經指向了自己的喉管。

    伊麗莎白已經完全從水池中站起來了,她順手拿了芙麗娜送來的幹凈浴巾遮住了身子。

    長劍大概劃過了冰涼的池水,所以劍鋒上還滴著水珠。

    ——公爵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把這樣一把長劍藏在身邊的麼?

    芙麗娜表示她很想吐槽。

    「……公爵,那晚夏爾·法多姆海恩伯爵也在。他和他的黑執事闖進了玫瑰莊園。」見伊麗莎白如此堅決,芙麗娜一口氣說完。

    聽完之後,伊麗莎白表現的很平靜。

    芙麗娜有點意外,她的公爵大人明明那麼在意夏爾·法多姆海恩的感受,在聽到這樣的消息後,怎麼會一點情緒都沒有?

    伊麗莎白表情淡淡地收回了長劍,然後朝身後用力擲去,只聽「呯——」地一聲,那把長劍竟然沒入堅硬的石頭中。

    芙麗娜頓時瞭然。

    然後,就是沉默。

    伊麗莎白慢條斯理地用著浴巾擦拭身子,不語。片刻的不語,長久的不語。

    直到很久之後,芙麗娜才聽到伊麗莎白平靜地聲調,

    「這麼一來就很清楚了……為什麼他會想要娶『伊麗莎白·都鐸』,那是因為他覺得虧欠了伊麗莎白·米多福特……」

    伊麗莎白擦拭身子的手被人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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