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夜無休止的折騰，這是自己的第二次，蘇央還未習慣這種身體被撕裂般的痛楚，這次老闆沒有第一次的粗暴，溫柔了些許，雖然昨天的傷口再度裂開，但至少不那麼慘烈與血腥。

時間彷彿在蘇央這裡靜止了，到浩子從他身上起來，穿好自己的衣服，蘇央只是疲倦的縮在沙發上。

「啪」一件衣服扔在他身上，「穿上。」背後傳來只是這簡短的兩個字。

激情過後的空氣似乎比方才更冷，不知是被嚇了一下還是被衣服帶動的空氣寒了一下，蘇央打了個激靈，轉過頭木木的看著已經一身整齊的浩子。然後才拿起衣服往身上套，是啊，辦完事就該離開這不是做鴨子的守則嗎。

浩子沒有再看蘇央，而是回到了自己的位子，轉了半圈椅子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喂，馮辰，暫時別讓蘇央接客。」浩子隨後簡單的交代了幾句就放下了電話，回過身發現蘇央還在房裡，正呆如木雞的盯著他。

浩子有些心煩，蹙著眉，「你還沒走？」

「我...」蘇央心裡清楚老闆不讓自己接客一定是自己做的不夠好，上次也是得罪了客人還連累了老闆，只是..只是自己真的很需要錢。

蘇央鼓足了勇氣道，「老闆我知道您親自調教我還是做的不好，讓您失望了，但是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會加倍用心，絕對不會再得罪客人..拜託讓我接客。」

浩子嘴角冷笑，原來這麼喜歡錢，還是我擋了你的財路，是啊，如果不喜歡錢，不是想要更高層次的享受，何必來這裡。

他不帶任何情緒的回答道，「想賺錢憑本事，我想你還不夠。」

「那什麼時候才可以...」蘇央急切的想知道時間。

「什麼時候...直到我滿意為止！」說實話浩子心裡也不清楚為什麼有那麼點猶豫讓蘇央去接客，怕他得罪客人是一方面吧，而另一方面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只是單純的有些不想。

「那...」其實蘇央還想問到底如何才能讓你滿意，只是這話最後沒有問出口，畢竟是如此害羞之事，最後只是說了句，老闆，我l沒事我先走了。

走出辦公室的蘇央想著或許求求馮經理給自己安排一個好點的教練，既然已經選擇了這條路，早已無法回頭，即便見不到陽光也要硬著頭皮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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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結束，整理完東西也將近十二點，曲風拖著疲憊的身子離開零渡，走出大門時長長的鬆了口氣，想想三小時前在休息室發生的那一幕還是一陣噁心會湧上心頭。

「喂，你怎麼才出來，人家都等你好久了，快凍死了。」藍夜風一般的跑到曲風的身邊抱住了他的胳膊，還像小貓般往胳膊上蹭了蹭。

「放開！」曲風大力的抽出了自己的胳膊，一臉嫌棄的看著藍夜，「你怎麼還在！」

「你剛剛那麼熱情似火的吻我現在還說這種話，不過你的吻技真的不錯，剛剛都被你吻出感覺了，要不我們今晚就試試？」

藍夜說著想再去抓曲風的胳膊，只是曲風一閃，他撲了個空。

「變態！」曲風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一臉厭惡的表情，「我沒空陪你玩，還有我不是同性戀。」

聽到曲風說出變態兩個字的時候，藍夜的心僵了一下，連他自己都驚訝居然還會對別人說的話感到介意，原來自己也不是百毒不侵啊，他嘴角冷冷一笑，「我是變態，不過說好的，在我舌頭沒好之前你要對我負責，還有今晚我沒地方住，你別想甩掉我。」

曲風無語，面對藍夜他似乎無論怎麼做都顯得那麼的無力，即便是說了那麼重的話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