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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間再已無少年

    收集魂魄靠織夢? 九夢是織夢者,他為帝尊,玉帝,凡人,皇子織過 許許多多夢,本意也只是為了收集魂魄。 他有一個愛人,本是相愛,後波折橫生,魂魄散在 各個時空各個世界,為了收集魂魄他接受妖魔的契 約,各處奔波去為人織夢。 從來都是處於弱者一方的他,也不過是在需要他的 時候就以一肩擔起他們的世界。最後,等到人歸來 時,應該是大團圓的時候,他反而消失自己尋了一 個地方開一家小店過完餘生。

    五筆:人生若只如初見㈡

    小說: 此間再已無少年 作者:苏与戏 字數:3056 更新時間:2019-09-21 15:11:58

    慕璽揉揉自己的太陽穴,隱隱約約覺得一切不如表面那般簡單。

    比如,那個陰王,最開始他們一活過來後去找梁小花。

    結果梁小花當了孟婆,帶著他們去參加陰王的婚禮,似乎梁小花都沒有意料到前任陰王退位,而現任陰王梁小花認識還說正是因為這個人,青浼才拋棄了他們。

    因為他,而拋棄我們。慕璽思慮著,似乎漸漸有了思路,他想,如果並不是如梁小花所說青浼沒有飛升,沒有拋棄他們,那麼青浼,又在哪裡?

    九夢伸手,面上無悲無喜,袖間已經沒了藍魂花,額間也沒了藍魂花。

    「說起來,差點忘了,你的前世托我給你織一個夢。」

    傅越拿著金簪子,「是一個怎樣的夢?」

    「一個清冷溫暖的夢。」

    語罷,九夢手中幻化出光來,開始繞著傅越,「一個遙遠的夢。」

    傅越周圍已經變成一片空白,然後漸漸染上太陽的暖意,傳來一聲聲闌歌。

    「青絲線 穿越過往千年

    穿不過 這一腔

    前世不變的眷戀

    尺素箋 托鴻雁

    無鋒劍 動心弦

    簫聲遠 萬里冰蟾玉屏巔

    雲袖 引風煙

    三生執念 唯覺緣深份淺

    扶搖摶九天 與君舞蹁躚

    且度流年

    時光換 比翼呢喃相思絆

    瑤玉虹霓幻 冰花飛綻

    共看隕落星斷

    凝眸十指如梭天璇翻

    冷月照千山

    巧笑顧盼剎那盡都隨風飄散

    飲忘川 忘不掉心中酸

    情字纏 孤心嘆

    瀟瀟故人獨倚欄

    鬢成絲 無人綰

    飲霜露 沐流嵐

    香銷滿 靜看天高浮雲淡

    青絲線 穿越過往千年

    穿不過 這一腔

    前世不變的眷戀

    尺素箋 托鴻雁

    無鋒劍 動心弦

    簫聲遠 萬里冰蟾玉屏巔

    雲袖 引風煙

    三生執念 唯覺緣深份淺

    扶搖摶九天 與君舞蹁躚

    且度流年

    淚無言 凝住了視線

    揮斷決隻影飄卻明月今宵不忍圓

    唯但願 任時光變遷

    你心間 能記得我容顏」

    聽著,傅越猛的想起來,當年自己是如何死的。

    好像是燒死的,是自焚吧,又不像,火不是自己放的,不是自焚吧,也不像,因為自己可以逃自己卻沒有逃。

    「可惡。」

    扶越拍桌而起,當代忠臣竟然被以叛變的名由誅殺了。

    父皇竟然已經完全成為傀儡,甚至不顧及他這個兒子的面,他不仁就別怪他不孝了。

    三天後,太子揭竿而起,朝間一時風雲四起開始從陰里斗變成明裡斗,最後,太子大義滅親,勝利,登上皇位。

    「母後的仇,可算是報了。」他無力坐在殿上,除了感到解放也感到有些乏力,為了應付敵人他已經幾夜未睡,幾夜都未好好進食了。

    「恭喜太子,登上皇位。」九夢站在一旁賀喜道。

    扶越搖頭,「這皇位可不是這麼好坐的,要知道,我母後娘家包括那位楊貴妃那一黨還未抓到呢?而且,我不願當皇上。」

    扶越親手刀刃了自己的父皇,心情有點低落,就算是父皇負了他與母後,可是,那畢竟是自己的父皇啊!九夢沒有動作,也沒有說話,低著頭看著自己袖間的藍魂花,也不知在想什麼。

    京城密集搜捕叛臣一黨,在京城一個偏僻的客棧,白蒲臉色陰沉,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楊貴妃。

    「誰讓你動他的?」

    「什麼,不能動他麼?」

    「當然。」白蒲上前,楊貴妃坐著看白蒲走過來,「不過是一個男人而已,你竟然為了這個那男人害得我們計劃了那麼久的事情功虧一簣。」

    白蒲眼裡開始冒火,怒目而視,「你以為他就是個男人,而已——」他伸手捏住楊貴妃的下巴,捏著養尊處優的楊貴妃眼淚都冒了出來,「那你也不過是個女人而已,既然如此,我為什麼要讓你躲在這裡,把你交給他多好,反正他也沒證據證明我跟你是一夥的。」

    楊貴妃雙頰痛得火辣,她看著眼前瘋狂的男子,「你瘋了,把我交出去,就不怕我把你供出去嗎?」等她說完,她才意思到自己說了蠢話,應該憋在心裡的,這一時怒火沖昏了腦袋,竟然說出來了!

    白蒲聽了,眼睛裡的怒火漸漸變成了玩味,「哦——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要是就這樣直接把你交出去,你肯定會供出我的……」他又坐回了原位,「不如——」拉長的音調,楊貴妃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把你舌頭拔了好了,」白蒲說著,視線轉到楊貴妃那雙芊芊玉手,停留了許久,「對了,楊貴妃出身書香門第,肯定會寫得一手好字,拔了舌頭,楊貴妃還可以寫字將我供出來,那就順便把你的手也廢了吧。」

    白蒲說的輕淡,沒有一點起伏不定的情緒在裡面,只是故意停頓了幾下,放大了楊貴妃的恐懼感,整個看來,就像是在說「今天天氣真好」一樣。

    「不過,我得給你申明一遍,他不僅僅是男人而已,」白蒲說著,就有兩個黑衣人突然出現在楊貴妃倆旁架住了楊貴妃,「他還是我白蒲喜歡的,這一生都要守護的男人,我都沒有傷害他,你竟然還想把他殺掉。」

    白蒲還記得初見扶越時,自己心軟了。

    而真正讓他對放下心來,真的讓自己看清自己的心,是扶越的父皇對他的刺探那次,真的是刺探,派了一個刺客來刺殺他。

    他其實不太明白,這皇上為何對於他就是鍥而不捨,明明高人都安排好了就是查他的身世也是清白的,可這皇帝就是放不下心來,抱著寧可錯殺一百也不放過一個的原理就要把他殺掉。

    扶越當時也不明白為什麼父皇這樣無理,這白蒲也算是他的半個恩人,就一直護著白蒲,所以連房間都是安排在扶越的隔壁。

    刺殺當然是在晚上進行,可惜了,這刺客千算萬算就算錯了一個地方,那就是不一定每一個被刺殺的人被刺殺時都一定是躺在床上睡覺。

    刺客好不容易從守衛森嚴的太子府中摸到白蒲房間里,房間里沒有燈火照明。

    刺客斷定,這白蒲肯定是睡了。因為隔壁也是沒有燈火照明,如今已經半夜了,不是睡覺還是幹什麼?他轉身往床上去看,哪裡來的睡覺,床上的被子好好平鋪著,連半個人影子都沒有。刺客只覺場景熟悉,心道不好,破窗而出。

    白蒲與扶越走在回房的走廊上,哪知旁邊自己的房間窗口突然衝出來一個人,還是個黑衣人,手裡拿著閃亮亮的劍。不得不說,這刺客是腦子秀逗了吧!

    扶越面前突然冒出來的黑衣人,嚇了一跳,但是很快反應過來這人不是好人,與白蒲一起合手上前將黑衣人給綁了起來。

    刺客淚眼,自己辛辛苦苦的摸了進來刺殺人,就這樣被抓住了。

    「太子,」刺客單跪下來,「君要臣做,臣不得不做啊。」扶越聽著直覺熟悉,將刺客的面罩取下,順著月光的照明一看,這人不就是父皇跟前的那二貨御前侍衛嗎?

    「……你為什麼會從白蒲房間窗口出來?」扶越看著那已經壞了的牖(窗戶)。

    刺客面上立馬一紅,不是害羞是尷尬,「咳咳……太子,臣是受皇上之命刺殺住這房間的人,結果沒有人,我還以為是太子你算到此事早已知道我會來刺殺在此留下埋伏,我怕你抓到我,就破窗而出。」

    扶越「……」

    白蒲「……」

    對這二貨,扶越已無語到一種地步。

    不過要是扶越在現代,就會發現可以用中二來形容這個刺客更為合適。

    刺客瞅著太子不生氣,放下心來,「太子,臣還要給皇上復命,希望太子不要難為微臣。」

    扶越「……」他哪隻眼睛看見自己難為他了,「如果我偏要為難你呢?反正你是刺客,我處理深夜驚擾太子府準備刺殺的刺客,好像父皇也不會過問吧。」

    刺客「太子,你小的時候不是這樣的啊,這長大了就忘了與微臣曾經的承諾了嗎?」

    扶越「……」這二貨……

    扶越在想這二貨是什麼當上一品御前侍衛的?

    這所的謂刺客其實是因為武功高強立功之多且有幾項大功,所以被皇帝特地賜了國姓,姓扶,名堯。

    就是這個人太二了。

    要不然的話,今晚他們也不會有機會把他抓住了。

    誰叫這二貨跳窗而出的時候,一直注意屋裡的動靜,沒注意外面,等他反應過來,已經被倆人制服。

    扶堯暗裡責怪自己大意了,完全沒有意識到是自己太二了。

    這歷史上,也就只有父皇身邊有這麼一個二貨御前侍衛吧,要不是扶越知道扶堯的性格,他還真就會認為這侍衛是別國派來的姦細,還沒拷打就自己把主子招供了,要不然他會懷疑這是趁機挑撥他跟父皇之間的關係呢?

    「怎麼這麼容易就招了?」

    「因為,微臣心中想跟隨的主子是太子您呀,」扶堯單跪著仰望扶越,「太子才是微臣願一生跟隨的人。」

    旁邊一直沒說話的白蒲一直看著扶堯,聽到這句話時,他注意到扶堯眼中那一股熾熱,心裡不知怎的有一點吃味,就像是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了一樣的那種感覺,甚至比這個還要憤怒。

    這感覺,就像是——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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