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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遛著喪屍去戀愛

    寵妻特工攻x異能溫潤受 慢熱,前期基本沒啥糖。 陳卿覺得自己的人生很產幻。 先是愛上一個極度自戀的孔雀男被踹開,後來又落在孔雀男仇人手裡。 喂喂,報仇可不可以盯准目標再下手,他很無辜的! 深櫃被迫出櫃,爹不要娘不愛了。抱緊發小大腿求包養,發小表示追長腿細腰小姐姐很忙沒有空! 嗯?回校拜訪導師,怎麼突然喪屍病毒爆發? 世界末日?發小真的沒有腦子壞掉?請先把快遞小哥的小三輪還給人家好嗎? 哇——喪屍來了快跑哇——蹦蹦跳跳的小喪屍吧唧一口,陳卿的世界都寂靜了。 生死之間,舊情未了的前男友踏著七彩的雲朵仿若天神降臨——給了他一針! Ding!豬腳獲得免費外掛,默認條件是賣藝又賣身!陳卿捂臉哭唧唧,走上被各路人馬看上,輪番拉攏的苦逼(劃掉)香餑餑生涯。 咦咦咦?邵斌你為什麼遞給我鞭炮? 邵斌:因為我想,遛著喪屍去戀愛。 作者正經臉,此文真的很正經。

    第二十七章 這道劃痕非常細小,但是顏色已經烏黑透了

    小說: 遛著喪屍去戀愛 作者:白骨妖娘 字數:2132 更新時間:2019-09-21 15:23:57

    邵斌是強撐著頭暈目眩,虛著腳底飄回去的。

    這娘們兒太賊!愣是一口不吃,千方百計地給邵斌下套想套出點有用的東西來,笑盈盈的。伸手尚且還不打笑臉人,邵斌勸了幾次不敢多勸,怕被看出端倪,一開始感覺到頭重腳輕立馬找借口溜了。

    廠房遮風避雨,很多東西就可以不那麼講究。邵斌隨手扯了一件衣服團巴團巴墊在腦袋下,幾乎沾著地的瞬間就人事不省了。

    季風去隔壁打了一圈,回來臉色不太好看:「那女人知道鍋里加了料。」那邊人說話雖然客氣,但是夾槍帶棍的,聽著怎麼都別有意味,稍稍一琢磨就猜出來了,他們還被監視著。這麼久以來他竟然沒有任何察覺!這才是要命的事!

    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李苑帶來的人就那麼多,車裡並不見得有監聽設備。自己人告密?不太可能,這裡每一個人的動作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如果其竊聽器,那麼究竟是什麼時候…突然一個激靈!季風倏地看向那隻靜靜躺在車床上含芳吐蕊的玫瑰,一個箭步衝過去,用指尖輕輕撥開花瓣,露出了藏在花蕊上的竊聽器。

    太明目張膽了!但是正因為如此明目張膽這隻花才能一直安存到剛才!

    湊過來圍觀的幾人立時目瞪口呆,一時間靜得驚心。陳卿張張嘴,罵娘的話卡在喉嚨里不上也不下,還以為李苑是沖著他這副皮相來的,看來人確實不能太過自戀了。

    季風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又把玫瑰放回原處:「我不喜歡被人當猴耍,我們之間,不論是誰和李苑有過過多的接觸,我希望你能站出來。」

    「沒有,是嗎?那麼你最好永遠也不要被我發現。」季風口吻淡漠慍怒,帶著刻意的冷靜,彷彿他們之間真的存在這樣一個叛徒。

    陳卿看得咂舌,腦子靈光啊!這是將計就計啊!要是沒找到這個監聽器,真以為出了叛徒內訌,那他十之八九得落在李苑手裡。現在可好了,這個監聽器反而成了一個可以利用的籌碼。

    為了營造出緊張的氣氛,幾人減少了言語上的直接溝通,很多交流都是靠手勢或者唇語來達成的。

    到了後半夜,陳卿被季風晃起來值夜,打著呵欠起身,手臂無意間從邵斌臉上蹭過,發現溫度高得有些不正常。幾乎是一個激靈陳卿就清醒了,手掌撫上邵斌額頭,簡直燙手!他開始慌了,大家都知道,一個身體健壯的人一般情況下是不生病的,可是一旦病起來,那就來勢洶洶了。

    陳卿連忙把季風喊過來,擰亮一支手電筒,發現許多密密匝匝的紅色小斑點蔓延在邵斌脖子上,有些微微鼓起來,晶瑩透亮的,有些像水痘,可是邊緣卻又染著點紫黑色,簡直觸目驚心。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陳卿自己都沒發覺自己聲音有些抖。

    季風一腳踹醒睡得正酣的胡偉,低聲催促道:「快起來!出事兒了!」

    這一鬧毛爾也醒了,爬過來不可置信地圍觀著,這種病症他簡直聞所未聞。

    倒是胡偉慢悠悠騰過來,揉著惺忪睡眼,一疊聲叫人去拿他的藥箱子,這才慢條斯理帶上眼鏡,湊近了去看癥狀。磨磨蹭蹭了半天也放不出一個屁來,看得陳卿非常想揍他。就在陳卿以為這廝為醫不仁準備公報私仇的時候,胡偉開口了:「看不出來,我沒有設備,不然可以檢測出病毒原。但是應該和這個有關係。」胡偉指著邵斌脖子山小指甲蓋那麼長一道劃痕說道。

    這道劃痕非常細小,但是顏色已經烏黑透了,讓人懷疑裡面的皮肉劃開來也是一樣的顏色。

    「這種疹子一樣的東西從傷口處蔓延出來,這裡附近呈透亮色澤的也最多最飽滿。」胡偉用手劃拉著補充道。

    陳卿猛然想起邵斌撓脖子的動作——那支玫瑰!

    陳卿拿過玫瑰,用力讓花刺把手指尖戳破,然後果不其然看見指尖那一點顏色變得深黑,不過很快有黑血流出來,然後鮮血取而代之,不等陳卿多作細想,傷口快速癒合了。

    這一下子,證明了陳卿兩個猜測。這花果然還有蹊蹺,這血果然能解毒!

    於是陳卿向季風討了一柄小刀,二話不說割開自己的手臂,把傷口按在邵斌嘴上。

    毛爾驚呼了一聲,很快捂住自己的嘴巴。頗為緊張地看著陳卿的手臂,那得多疼啊!

    絕地藥物帶來的超強癒合能力,此刻格外讓人焦躁,每次劃開一刀沒多久,傷口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陳卿只能下手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重,期望這能有點用處。

    然而邵斌喝不進去。他的嘴抿得死緊,牙幫子咬得硬硬的,掰都掰不開,每一滴血都沿著側臉淌到地上。陳卿看著幹著急,想也沒想,把嘴湊上傷口上狠狠吮了一口,埋下頭用另一隻手強硬捏著邵斌下頜,一點點,一點點把血給他灌進去。

    毛爾睜著大眼睛滴溜溜看了另外兩人一眼,頗有點替陳卿做賊心虛的不自在,卻發現季風綳著臉看得專心致志眼睛一錯也不錯,反而顯得自己有點心思太過齷蹉了。於是連忙端正了神態。

    喂夠了還沒完。陳卿索性一把扯開邵斌的衣服,在手臂是能夠劃拉了一道長口子,把鮮血挨著滴在布滿紅疹的地方。

    等著邵斌渾身浴血,彷彿失血過多重傷不治的時候,陳卿唇色已經蒼白了。邵斌塊頭不小,疹子已經蔓延了他大半個身體,甚至連後背都是,這麼大的耗血量,如果不是絕地藥物的原因,陳卿現在早就倒下了。

    他伸手摸摸邵斌的額頭,卻怎麼也探不出溫度,呆愣愣怔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哦,原來是手臂上劃了太多刀,牽連著手上已經幾乎沒有什麼知覺了。

    毛爾看著陳卿現在的狀態脆弱得驚人,二話沒說扯過一條薄毯把人囫圇個兒塞在裡邊,哄小孩兒一樣:「歇會兒歇會兒,明天睜眼就好啦。」

    陳卿不自知地目光一瞬不錯地黏在邵斌身上,心口堵得慌,莫名喘不過氣來,像是壓了千鈞重石,語氣輕極了:「明天就好啦?」

    毛爾嘆了口氣,一把拉下薄毯,把陳卿腦袋都一齊蓋住,介面道:「嗯,明天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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