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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深難負

    有些抵死纏綿的情絲,在每一個孤單深夜,喧囂成上古的洪荒猛獸,把顧成歡從混沌里撕裂。 唯有日光能按耐下這種躁動,卻在下一個黎明前,無聲摧枯拉朽。 懵懂哈士奇轉撒歡狼狗攻。 顧成歡。 鮮衣怒馬少年,踏遍繁華長安。直道十丈軟紅酥人骨,不識人間愁滋味。 他愛精緻衣帛,愛笙歌燕舞。就連沏茶的水,都必須是城外十里處鶴山寺里的泉水。 人間繁華轉瞬空。昔日名門一夜落魄,落得個家破人亡凄慘境地。 他被流放邊境,五年征戰,終於再回。 縱馬沙場的少年嘗透人間離殤,遠離純粹的血與火,把自己卷進權利旋渦,只為了滿門公道!他心懷怨恨,他手握權柄,他殺伐果決!唯見一人,柔和了眼神:「這些年,你還好嗎?」 至於荀游.... emmmm.... 職業遛狗。 撰書《與二哈和平相處寶典》,榮登涪陵城233年暢銷書榜首。 《狼狗與我的快樂人生》,此書一經刻版,涪陵紙貴。 涪陵城路頭社,王大娘報刊,時尚男士和戀愛衛視紛紛前來採訪。 一時侯府門檻踏破。 #不親不抱不讓睡 #會撒嬌能吃醋

    第四十三章 大型吃醋現場

    小說: 情深難負 作者:白骨妖娘 字數:2751 更新時間:2019-09-22 07:24:24

    「嘶!你輕點!」荀游趴在榻上,露出光滑的背脊,順著脊柱往下,景色縫隱沒在錦被裡。

    謝珏沒好氣往手上倒點藥酒,在荀游尾椎上揉開:「忍著!腫這麼高,不行就給你放血。」

    「南洋人都吃什麼長的,鐵坨子一樣…啊!」謝珏手下突一用勁,荀游差點跳起來,「你個殺——」

    「荀游怎麼了!」剛給七殺買完骨頭回頭,進門就聽見荀游一聲慘叫,一個箭步撞開房門衝進來,就看見——

    荀游的衣衫散了一地,趴在榻上露出鞭傷縱橫的背部,勁瘦的腰肢,往下….謝珏的手…就快要按在荀游屁股上!

    「你們倆在幹什麼!」顧成歡氣急敗壞,聲音高了幾個度。

    謝珏巋然不動,嘴角甚至挑起一點笑意:「幹什麼?你說呢?」當著顧成歡的面故意用力按一下,忍不住的、變了調的呻吟從荀游口中逸出。無視掉荀游憤憤的眼刀,謝珏心裡有個小人笑得可邪惡可歡脫。

    顧成歡看著那雙手在荀游尾椎處亂摸,荀游竟然還沒有反抗的樣子,頓時心頭火起,一把捏住謝珏的手腕,用分金碎石的力道,目光一寸寸涼下去,刺進謝珏眼睛裡:「放、開、他。」

    謝珏聽見骨頭被外力擠壓,幾乎承受不住而咔咔作響的聲音。他嘴角的笑快要維持不住,僵持三五秒後敗下陣來,泄氣一甩手:「服了服了,你們慢慢說。」倒點藥酒在手上一邊揉著手腕一邊咬牙切齒走了。這麼開不起玩笑!差點賠上一隻手腕!

    顧成歡心口燒著熊熊火焰,看著謝珏風輕雲淡拂袖而去,恨不得拽起椅子砸在他後腦勺上!眼神往下一睨,頓時驚慌失措:「怎麼回事!」一大坨烏青帶著深血色的淤青,在荀游尾椎上腫得老高。

    「謝珏那個赤腳大夫——嘶!」沒有預料到顧成歡會伸手碰,荀游一個沒忍住,叫出半聲立時把後半聲憋回去。

    要說揉淤血,謝珏在顧成歡跟前還真是個赤腳大夫。邊關摸爬滾打那幾年,又被鄧文『特別』關照,顧成歡想不會兩手都不行。

    將藥酒在手裡搓開了,微微發熱,雙手貼在荀游身上,一點點使勁:「疼不疼?」

    荀游眨眨眼睛,沒敢回頭看:「還行。」

    於是顧成歡手下一點點動起來:「七殺那崽子呢?」

    「最近野得很,前兩天給我叼回一隻鳥蛋,也不知道哪兒搗——疼!」

    突然緊繃的腰線美好有力,指尖觸感細膩柔滑。被搓得微微發熱的肌膚染上藥酒,傷處邊緣,在幹涸之前,泛著一層薄薄的水光,顯得手下肌膚越發瑩潤。荀游雙手交叉疊在下巴上,肩頭自然微微聳起,飽滿渾圓。後背的蝴蝶骨因為身體孱弱,異常明顯,將深陷的脊椎夾在當中,一路順著往下…

    顧成歡不由得吞咽一下。手下的溫度越發灼熱,燒得他口幹舌燥,嘴上卻說著:「那我慢慢來。」那話出口,嚇他一跳,怎麼會變了調?

    欲蓋彌彰咳嗽兩聲:「嗯…有點口渴。」

    荀游想起自己後頸那一片褪不下去的曖昧痕跡,回來之後借著銅鏡被謝珏取笑好久,頓時大氣都不敢出。肌膚相貼,荀游的身體不再完全放鬆,顧成歡一摸便知,他呶呶嘴,忍住了視線沒再到處飄。因為…他已經感受到了......抬頭的慾望。

    「也不知道哪兒搗騰去了。」荀游悠悠把話接完,「沒熱水了,都給謝珏拿來用了。」

    顧成歡哼哼兩聲,順階而下:「哪兒那麼嬌氣。」話一出口立時察覺不對,訕笑,「我這是粗糙慣了。」

    磨出槍繭的指腹按在後背上,帶著砂的觸感,硬、厚、格肉。

    荀游半闔目,嘆息似的:「是挺粗糙的。」

    顧成歡賠笑,摸不清這一句符合是開玩笑還是真被嫌棄了:「你這是怎麼搞得,摔台階上也不至於吧?」

    「還能怎麼。」要說荀游平白挨了這一遭心裡沒點火氣,那指定是不能的,「南洋人走路鼻孔都朝天。」

    「南洋人撞的?」顧成歡看著荀游尾椎處一大團高高隆起的青紫,心尖碎成八瓣兒,摔地上都帶響的,立時仇恨上了,「一群王八癟子!」『癟』字還往上揚。

    荀游被那四不像的腔調逗得一笑:「打哪兒學的?」

    「誰知道,軍營里哪兒的人都有。」顧成歡暗暗使點勁下去,見荀游沒有叫出聲,方大了膽子繼續揉開,「就你這還點什麼卯,請假吧?啊?」

    「也沒那麼嬌慣,忍忍就過去了。」正逢南洋人趕趟子的風口上,荀遊說什麼也不願意錯過第一時間消息。

    顧成歡在他看不見的地方一撇嘴,想著荀游入了翰林就得彎腰彎腰的,別提多心疼了,比要了他自己老腰還要命:「你現在能直起身,繞屋裡走一圈,就一圈,就放你去。」伸出一根手指在荀游眼前晃晃。

    被荀游一把按下去:「不說這個了,七殺怎麼還不回來?」

    顧成歡反手包握住荀游手背,纏著他,很不樂意:「那小子連西街口一霸見了都得繞道走,擔心他幹嘛。」還是多擔心擔心你自己吧!看著荀游那塊傷處,顧成歡就發愁。要不…還是放點血?可刀子誰下?想了半天也捨不得。再說荀游這一身細皮嫩肉,開個口子多不好看啊。

    「這麼橫?」荀游萬萬沒想到七殺居然在涪陵城混得如此地位,頗為意外。

    「上次帶他出去,黃將軍還跟他搖尾巴。」黃將軍是上一代江湖傳說老黃的崽子,明明是一隻狗,卻生得虎頭虎腦,也不知打哪兒偷養來一身彪悍的腱子肉,活像頭小牛犢。

    在東街橫行一方,掌管一方狗兵狗將,很是威風。

    荀游沒忍住笑出聲:「他還長出息了。」

    「是啊,咱兒子怎麼…怎麼都不會差。」顧成歡一聳鼻子,見荀游神情不對,漸漸斂了聲,心裡真相抽自己一嘴巴,沒事亂說什麼話!

    「顧成歡。」

    一聽荀游連名帶姓叫得四平八穩,顧成歡心知不好,顧左右而言他:「要不我去找找他?」

    「你真的覺得兩個男人有可能嗎?我們、兩個。」荀游刻意強調後半句,顧不得身後的疼痛,強撐著轉過身,目光投進顧成歡眼底。冷靜、剋制,甚至…帶著幾分刻意的疏離。

    「你別這麼看我。」顧成歡心裡堵得難受,挪過去坐著,就著姿勢俯下身抱住荀游,肌膚相貼的時刻總是格外美妙,可是這時他卻無心享受,「我喜歡你,只想要你。和你待在一起就開心,如果不開心,你對我笑就會開心。這有什麼好糾結的。」

    他低頭一下吻在荀游眉目,帶著一點無可奈何的寵溺:「我指不定明天就死了,死了哦,到時候你會不會,有那麼一點點後悔,沒有給我留下點什麼?」

    「別說這麼不吉利的話。」話頭明明是他先挑起來的,荀游卻突然想打退堂鼓。

    「沒騙你,真的。」顧成歡黝黑的眼睛閃著微光,「我才不會娶什麼高陽公主呢,又不喜歡她。誰的一輩子不是一輩子?何苦耽了她,也耽了我自己。我就只想看著你。」

    荀游被顧成歡默默深情的眼神注視得耳朵根子發燙:「那你總不能一輩子跟我這麼耗著。」

    「有什麼不能?」顧成歡用眼神一寸寸描摹著荀游容顏,真好看,怎麼看都不會煩,「巴不得你就這麼給我看一輩子。」

    荀游躲著顧成歡目光:「你就一輩子不娶親?」

    「這個嘛——不一定。」顧成歡像是突然想到什麼,狡黠眨眨眼睛,貼在荀游耳根子上呼出熱氣,「看你什麼時候嫁…哦不!娶我。」

    一把捂住右耳,荀游心突突狂跳,耳廓彷彿要被灼熱的氣流燙傷,臉一下子紅了半邊,也不知是羞得還是氣得,對著顧成歡『你你你』支支吾吾半天,被以吻封緘。

    顧成歡輾轉在荀游唇瓣上,依依不捨分離,小小聲依在他通紅的右耳上:「你要是捨不得休了馮元和,我做妾也行。」

    荀游咬住下唇,兔子一樣眨眨眼睛,被顧成歡悶笑著撲在榻上,一頓猛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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