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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憶年

    柳母一再叮囑柳憶年要注意身體,別讓人知道他的秘密,結果… 紀懸:太好了,我們紀家有後了。 柳憶年:我可沒說要給你生孩子 紀懸:那麼你肚子里的是什麼? 柳憶年:…… 這是一個小攻在對小受有好感的時候因故分開,幾年後相逢意外有了孩子後,開啟了寵妻模式的故事 (正經文案) 柳憶年從來沒有想過,他的人生會如此的不如意,難以啟齒的秘密在別人的眼中卻如公開一般;一心護著自己的母親卻因為自己的與眾不同落下心病。原以為生活開始變的美好的時候,姐姐的意外過世和突然出現的外甥讓柳憶年不得不去尋找真相,好在有個人一直陪在自己身邊,不離不棄。 關鍵詞:男男生子 紀懸x柳憶年 默默暗戀卻喜歡欺負小受的富家子弟攻x有點自卑還倔強心地善良的溫柔受

    16:母子間的談話

    小說: 憶年 作者:岑谜 字數:1948 更新時間:2019-09-21 15:26:50

    紀懸站在書房的門口,他在緊閉的房門前逗留著。

    他不想進去,事實上,他根本就不想面對他的母親。

    自己他有意識以來,對他母親的某些想法越來越厭惡,母子倆的談話越來越少,除非必要,否認紀懸不會主動找紀夫人談話。而紀夫人找紀懸談話的內容,大多數都是為了他的學習,他以後的功名利祿。這讓他十分的厭惡。

    正當他在門口躊躇的時候,傳來了書房裡的紀夫人的聲音,「還不快進來。」

    聽見紀夫人的聲音,紀懸深吸一口氣,調整了心態,敲了敲門,才走了進去。

    紀夫人坐在書桌前,手裡拿著一本書。

    見紀懸走進來站在她的對面,只是看了他一眼,待紀懸喊了她一聲「母親」,才慢慢的放下手中的書。

    「我已經等你一個時辰了。」紀夫人淡淡的說。

    「很抱歉,母親。」紀懸的聲音沒什麼起伏,這聲道歉聽上去也非常的公式化。

    「你到哪去了?」

    紀懸不準備回答,事實上他答不答都一樣,因為等等紀夫人就會把她調查的結果說一遍。

    「先生最近向我反映,說你老是心不在焉。先生已經被你氣回去一次了,你是不是真想把他氣回去。」

    其實紀懸很想說,這麼小氣的先生,不要也罷,但是他不能插嘴,不然會被罵的很慘。

    於是紀夫人繼續說,「今天你帶回來的那個男孩,以後不要再和他接觸了,看他那個樣子,就知道他家境平凡,你最好和他劃清界限,誰知道他是不是看見我們是大戶人家才巴上來的。」

    紀夫人說著眼裡閃過厭惡的光。

    她根本就不認識小年,憑什麼這麼說?紀懸捏緊了拳頭,盡量將心裡的怒火壓下,「這是我的事,希望母親不要插手。」

    這是紀懸第一次反駁了紀夫人,雖然他從小也是個調皮搗蛋的主,但是還是很聽父母的話的,父母說什麼就是什麼,向來不會反駁,但是這次為了柳憶年,他這麼做了。

    其中柳憶年也只不過是個導火線,只是借著這事,紀懸把對紀夫人的不滿給發泄出來罷了。

    但是對紀夫人來說,卻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她甚至覺得,柳憶年在紀懸的心中處於一個很重要的地位。

    對紀懸來說,柳憶年確實是很重要的人,他是他在辰吟縣認識的第一個與他年齡相仿的孩子,和京城裡的孩子不同,是個單純沒有心機的人,和他在一起很開心自在。所以當紀夫人要他們不再來往的時候,紀懸完全做不到。

    「啪」的一聲,紀夫人將手中的書丟到了桌上,「這是你為人子應有的態度嗎?」

    紀夫人冷著一張臉看著紀懸,紀懸沒有低頭,沒有道歉,雙眼看向紀夫人,目光堅定,「我找不到什麼理由斷絕和他的來往,母親的說法全都是自己的臆想。」

    「你!」紀夫人「嗖」的站起身來,但是看著紀懸一副「我沒錯」的表情,紀夫人強壓下火氣,想著這孩子是吃軟不吃硬的主,連忙溫和的說道,「娘也是怕你受騙。」

    紀懸在心裡冷笑,受騙?她是怎麼想到這個詞的?

    「家裡一直把你保護的太好。你不是知道,很多窮人看見富人會眼紅,千方百計去巴結討好富人,就是為了從富人身上撈點好處。」

    撈好處?他果然沒想錯,他母親的一些思想非常的扭曲。

    「母親,如果您沒有別的事情,只是要調查我的人際關係的話,孩兒想先告退了,先生留了作業。」

    「……」紀夫人也感覺到了紀懸的不快,她其實並不想和紀懸鬧僵,「叫你過來,是想和你談談科舉的事。」

    又談科舉的事?

    紀懸皺了皺眉,他早該猜到紀夫人找他不會有其他的事情,不外乎就是自己的學業,前途。

    並不是他不在意這些,只不過不愛和紀夫人討論這個話題。

    紀懸一聲不吭,準備聽紀夫人往下說。

    紀夫人嘆了口氣,開始對數落起紀懸,「你看你三歲就開始識字,如今也有十二載,卻遲遲不去考科舉,你的爺爺,早在你這個年紀就已經是個舉人,反看你,還是渾渾噩噩的,每天不是吃就是玩,除了必要的上課時間,也不見你捧著書本,你說你這樣……」紀夫人嘆了一口氣,一副「很鐵不成材」的樣子,卻看見紀懸只是靜靜的聽,一點反應都沒有,更是生氣,「我真是白著急了!」

    紀懸真的很想問她,你是真的只是為了我的未來而擔心嗎?

    但是他不敢問,他可以感覺到,如果這話他問出口了,紀夫人很可能會惱羞成怒。

    「所以,母親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紀夫人沒有想到紀懸會問她的想法,她以為他只會聽著,不開口說話,等到她說累了,他就會開口詢問可不可以離開,「明年的二月,我想讓你去試試。」

    「童試?」明年二月這個時間,只能讓紀懸想到這個。

    紀夫人點點頭,「你也是時候為自己的未來做準備了,人不可能不長大,不可能一輩子都躲在爹娘的羽翼下。」

    若不是紀夫人提起,紀懸真的要忘記這件事了。事實上,有一段時間,他也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不過這段時間因為柳憶年的出現,讓他一門的心思全放在那裡了,倒讓他一時半會兒想不起這事。

    童試,可是入仕的正途,當初爺爺也是這麼一步一步走過來的。

    「別錯過了時間。」紀夫人看著紀懸若有所思,但是最終什麼都沒說,「你下去吧。」

    「是,母親, 孩兒告退。」

    看著眼前的房門緩緩的關上,紀夫人閉上了眼。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母子倆的關係變的這麼的陌生,讓他不再喊自己「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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