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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憶年

    柳母一再叮囑柳憶年要注意身體,別讓人知道他的秘密,結果… 紀懸:太好了,我們紀家有後了。 柳憶年:我可沒說要給你生孩子 紀懸:那麼你肚子里的是什麼? 柳憶年:…… 這是一個小攻在對小受有好感的時候因故分開,幾年後相逢意外有了孩子後,開啟了寵妻模式的故事 (正經文案) 柳憶年從來沒有想過,他的人生會如此的不如意,難以啟齒的秘密在別人的眼中卻如公開一般;一心護著自己的母親卻因為自己的與眾不同落下心病。原以為生活開始變的美好的時候,姐姐的意外過世和突然出現的外甥讓柳憶年不得不去尋找真相,好在有個人一直陪在自己身邊,不離不棄。 關鍵詞:男男生子 紀懸x柳憶年 默默暗戀卻喜歡欺負小受的富家子弟攻x有點自卑還倔強心地善良的溫柔受

    19:柳家

    小說: 憶年 作者:岑谜 字數:2324 更新時間:2019-09-21 15:26:51

    柳憶年是不想回去的,他不想去看本家人的臉色,但是柳家出了一些事,他們不得不回去。

    柳家家母年紀大了,身體狀況每日愈下,最近更是虛弱的下不了床。

    柳家的管家親自上門,說服挽佩帶著兩個孩子住回去。

    管家還說,連大夫都說,柳家家母大概撐不了幾天了。

    聽到這個消息,挽佩匆忙中隨便收拾了點東西,就帶著兩個孩子住了回去。

    柳憶年不習慣,非常的不習慣。

    他現在也算是住在大戶人家家裡,但是他畢竟從小過的就不是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導致現在是各種不適應。

    早晨起來的時候,已經有人站在邊上準備給他換衣。

    早飯也不需要他準備。

    最重要的是,他總覺得走到哪裡總有人跟著,或者是在暗處注意著你。

    柳憶年突然想到紀懸,他很好奇紀懸是怎麼習慣這些的,但是轉念一想,紀懸可以從小到大嬌生慣養的大少爺,和他這種突然半路出家的不一樣。

    反過來看看挽佩,顯然挽佩是習慣的,至少挽佩本來就是有錢人家的小姐。

    柳憶年回柳家的當天,被挽佩囑咐先去換了一身衣服。

    在小廝的帶領下,柳憶年站在自己暫時住的屋子前,感慨柳家真是有錢。 

    做完一切準備工作之後,柳憶年和她們在後院匯合,然後在挽佩的帶領下,跟著去見柳家家母。

    這是時隔好幾年之後,柳憶年再一次看見柳家家母,還是他印象中的樣子。

    他一直覺得柳家家母眉宇間帶著威嚴,大概是因為她是這個家的頂樑柱的關係,他在她身上找不到挽佩身上所有的氣質,比如溫柔,賢惠。他只覺得柳家家母很難接近,對他,也不是很喜歡。

    不過也是呢,除了自己的親人外,這種半生不熟的親戚,怎麼會對這樣的自己抱以關懷。

    看著躺在床上的柳家家母,柳憶年對她一點感情都沒有,但是同情還是有的。

    看著挽佩含淚守在柳家家母的身邊,柳憶年只是在一旁站著,冷冷的看著。

    幾天之後,她只能吃流質的東西了。

    再過幾日,她連流質的東西都吃不進去,身體虛弱的很。

    這段時間,柳傑也暫時關閉了私塾,天天待在家裡照顧柳家家母,但是柳家家母最後還是沒有挺過來。

    七日後,柳家家母還是與世長辭了。

    柳憶年看著靈堂,掛滿白緞的房梁顯得如此沉重,眼前的檀木棺材裡是柳家家母的遺體,蒼白而又平靜的面容,可見逝去時似乎沒有什麼痛苦。

    守孝的人穿了一身的白。

    柳憶年和柳憶景跪在靈堂前燒著紙,一張一張慢慢的燒。

    雖然對柳家家母沒有感情,但是柳憶年還是希望她能夠走好。

    默默的抬頭看了眼挽佩和柳傑哭紅的眼,柳憶年繼續著手中的動作。

    抬頭看著姐姐柳憶景,柳憶年不知道姐姐在想什麼,她只是默默的燒著紙,臉上沒什麼表情。

    柳家家母走了,柳昭沒有回來,他是真的和柳家斷了關係,他完全不在乎,就算逝去的這個人,是他名義上的母親。

    柳憶年感覺到他的無情,他的冷血,本來對這個有血緣關係的父親就沒什麼好感,現在更是不屑。

    靈堂里很安靜,火舌輕舔著冥紙的「嗞嗞」聲尤為明顯。

    柳憶年低著頭,視線卻往左上角瞄去。

    那是一張極其痛苦壓抑的臉,淚流滿面的同時卻有人不停的用絲帕將她臉上的淚水抹去。

    那是柳家家母曾經的陪嫁丫鬟,柳家現任的廚娘,同時也是柳家管家的內人。

    柳憶年不是很喜歡她,他感覺廚娘看他的眼神帶著鄙夷。

    他不常見到這位廚娘,畢竟他並不住在柳家,這也是第三次見到這個人,但是敏感的柳憶年還是感覺到了她對自己的蔑視。

    他的事在柳家就不是什麼秘密,只不過大家絕口不提罷了。

    或許剛進柳家的小廝丫鬟不清楚,但是廚娘是家母身邊的人,在柳家待著也不止三十年,這柳家上上下下的大小瑣事,她怎麼可能不知。

    柳憶年心想,反正對方對自己有些意見,那麼不要主動去和她說話就好了。

    雖然他一直覺得這位廚娘做飯很好吃,也想去向她學習學習,但是人家一點都不待見他,他何必熱臉去貼冷屁股。

    不過看到她此時老淚縱橫的模樣,要不是她兒子一直扶著她,大概也快站不住了。

    一個人的生命若是走到了盡頭,免不了都要一死。生離死別,是世上最痛苦的事。

    其實在這個家裡,很多人都柳憶年都有些許的好奇,說好奇是好聽的,有些人,毫不掩飾她的厭惡。

    比人柳憶年的嬸嬸,柳傑的妻子。

    幾個人同桌吃飯的時候,嬸嬸會命人多拿一個碗,讓人將自己要吃的菜率先夾出來。

    雖然是同桌吃飯,但是總是瀰漫著尷尬。

    有了這樣的事,柳傑二話沒說,第二天就不讓他的妻子跟著一起上桌吃飯了。

    但是這個環境太壓抑了,讓柳憶年很不舒服。

    本來從挽佩回來服侍柳家家母,他隱隱約約覺得她似乎有帶他們搬回來的打算,現在也確實是住下了,可是柳憶年無法忍受被人這樣對待。

    那是柳家家母的頭七過了之後的事,忍了很久的柳憶年,最終還是去找挽佩說了自己的想法。

    挽佩借著燭光,正在忙活手中的刺繡。一針一針勾勒著,一副鴛鴦戲水已經有了雛形。

    其實他們已經不缺錢了,住回柳家後,挽佩和柳憶景已經不需要用自己的手工活去換生活費,但是挽佩還是繼續著,她喜歡刺繡。

    刺繡需要集中注意力,對她來說,刺繡能讓她忘記一些煩惱已久的事。

    「娘。」柳憶年是在敲了門得到許可之後進來的。

    看著燈下的挽佩,柳憶年慢慢的走近,「娘,歇一歇吧,這燭光太暗了。」

    「沒事。」挽佩停下手中的活,看著柳憶年在自己的身邊坐下,「怎麼了?」

    「娘,我想回去。」柳憶年很清楚的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挽佩靜靜的看著他,這讓柳憶年有些局促不安。

    「娘……」他擔心他娘不同意,其實他想了很多,要是挽佩不同意,他準備和她理論,他已經十二了,已經是個大人了。鄰居家的那個大哥阿村,這個年紀的時候都已經娶了媳婦了。

    「娘和你一起回去。」

    「娘?」沒想到她這麼快同意的柳憶年,將那一堆準備反駁的話又咽了回去,有些錯愕的看著挽佩。

    「雖然你沒說,但是我知道你在這裡過的不快樂。」挽佩嘆了一口氣,她怎麼可能沒看見那些人的目光,雖然那並不是沖著她來的,可是這也讓她很是難受。

    「娘不想你難過。」

    「可是叔父那邊……」柳憶年知道柳傑一直想讓他們住下來,柳傑也是好不容易說服了挽佩。

    「沒事的,我會和他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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