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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憶年

    柳母一再叮囑柳憶年要注意身體,別讓人知道他的秘密,結果… 紀懸:太好了,我們紀家有後了。 柳憶年:我可沒說要給你生孩子 紀懸:那麼你肚子里的是什麼? 柳憶年:…… 這是一個小攻在對小受有好感的時候因故分開,幾年後相逢意外有了孩子後,開啟了寵妻模式的故事 (正經文案) 柳憶年從來沒有想過,他的人生會如此的不如意,難以啟齒的秘密在別人的眼中卻如公開一般;一心護著自己的母親卻因為自己的與眾不同落下心病。原以為生活開始變的美好的時候,姐姐的意外過世和突然出現的外甥讓柳憶年不得不去尋找真相,好在有個人一直陪在自己身邊,不離不棄。 關鍵詞:男男生子 紀懸x柳憶年 默默暗戀卻喜歡欺負小受的富家子弟攻x有點自卑還倔強心地善良的溫柔受

    23:送你回家

    小說: 憶年 作者:岑谜 字數:1918 更新時間:2019-09-21 15:26:51

    喝了熱粥之後,紀懸提議兩人下一盤棋。柳憶年窘迫的說了句,「不會」,紀懸便開始了生平第一次教學。

    待到夕陽西斜時分,柳憶年才磕磕拌拌的和紀懸下完了一盤棋。

    至於戰績嘛,剛入門的人就別對他太過要求了。︶︿︶

    「我也該回去了。」柳憶年收拾著棋子說道。

    「我讓人送你回去吧。」紀懸說著朝著屋外正準備叫人進來,卻被柳憶年給制止了,「我自己走回去就好了。」

    「這麼冷的天,你確定要走回去?」紀懸起身,打開書房的門,一股冷風鑽了進來,這讓柳憶年冷不防的打了個冷顫。

    「……那麻煩你了。」

    見柳憶年妥協,紀懸馬上向下面吩咐下去,給柳憶年準備了一輛馬車。

    穿著紀懸給的棉襖,懷裡里揣著手爐,柳憶年無奈的看著馬車內部的頂端,他這麼回去,要是被娘看見了,不知道她會說什麼。

    然而他的想法確實是有必要的。

    在挽佩清醒過來,知道自己又發病了之後,心中的悔意後再一次的泛濫了。

    她看著屋裡的棉襖,知道柳憶年什麼厚衣服都沒穿就跑了出去,心裡不經擔心起來,這麼冷的天,感染了風寒該怎麼辦?

    於是她一直守在門口等,等著柳憶年的身影出現在她的眼前。

    天黑的時候,她等到了一輛馬車,一輛停在自家門口的馬車,從車上下來的居然是自己的兒子。

    挽佩傻眼了,短短的幾個時辰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柳憶年也知道,這次肯定要向挽佩解釋清楚了,這勢必要說到紀懸。

    柳憶年挺直了腰板,小心翼翼的看著眼前臉色陰沉的挽佩。

    「娘……」

    自從挽佩支開柳憶景,找他單獨談話開始,兩人都是沉默的。但最終還是柳憶年先開的口,畢竟自己說和被問其實是有很大的差別的。

    「我以為你今晚不準備開口了。」

    柳憶年默,他可真沒這麼想過。

    「你是不是應該把事實簡略的和我說一下。」

    當柳憶年詳細的說完他和紀懸認識之後這幾個月以來的事,挽佩的臉色好了很多,但卻緊鎖著眉頭。

    「小年,那個孩子知道你的情況嗎?」

    柳憶年搖了搖頭。

    不得不說,紀懸是柳憶年這麼多年來玩的最要好的玩伴,其實只要小心一點,這個秘密是不會被發現的,但要是無意間被知道了怎麼辦?

    但是如果被發現,不知道他會怎麼看待他。

    一瞬間,柳憶年的臉色剎白。挽佩嘆了一口氣,其實她也不想和柳憶年說這些,可是這些事卻又是他不得不面對的事。

    看著柳憶年霎白的小臉,心裡發疼。

    「小年,他們和我們不一樣。」挽佩從另一方面對著柳憶年分析道,「那個莊子,是這個地方眾所周知的大戶,大戶人家心思都複雜,或許那個孩子對你很好,但是指不定傳到其他人的耳朵里會覺得是我們攀高枝。」

    挽佩的娘家在家道中落之前也是經商的,父親的朋友都是大多也是有錢的商人,其中有一個伯伯,在說道窮人的時候,那種輕蔑鄙夷的眼神她永遠都忘不掉。

    其實挽佩說的話柳憶年不是沒有考慮過,所以他本身不愛出現在紀懸的莊子里。

    挽佩也不再說下去,她不了解紀懸,不了解紀家的人,雖然有所耳聞,但是因為認識不多不能妄下結論。她知道自己本身在不清醒的時候已經對柳憶年造成了傷害,她不希望有人再傷害她的兒子。

    「其實娘的意思,也不是讓你不要和他來往。」挽佩見他沉默不語,連忙說道。

    「我懂。」柳憶年一直盯著桌子看,彷彿桌上能長出什麼東西來,「我會和他保持距離的。」

    挽佩很想說,其實自己真的不是這個意思,但是打心裡,挽佩確實是不希望他們有過多的來往。

    但她終究是疑惑的,自己這麼做,是不是斷了他交友的權利?

    紀懸站在書房裡,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但是心裡活動卻很豐富。

    眼前的紀夫人只是看著他。她今天去縣裡買了些東西,回來的時候被管家告知,今天紀懸又把上次那個小孩子給帶回來了。

    紀夫人皺著眉,這孩子的習慣自己是越來越看不順眼了,明明要求他不能這麼做,他反而喜歡同你說的背道而馳。

    「小懸,我們家認識的人,必須是有身份有地位的。那樣,才能給我們家帶來幫助。」

    紀懸冷笑,今天你總算是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他一直覺得自己有個很勢力的娘,原來這並不是他覺得,而是根本就存在的事實!

    紀夫人見紀懸沒表情的臉,以為他不為所動,繼續按她自己的想法繼續說道,「娘並不是阻止你交友,但是這樣出身的孩子,能給你帶來什麼樣的幫助?你要為你自己的未來著想。」

    紀懸聽完臉色一變,「這樣出身的孩子?」

    什麼樣的出身?母親知道些什麼?

    「你去調查他了?」

    紀夫人聽出了紀懸語氣里的不滿,她隱隱約約的感覺到紀懸對那個小孩很在乎。

    但是紀夫人畢竟是見過風雨的人,她還是他的娘,對紀懸的態度她只是不悅的的皺了皺眉,隨即輕蔑一笑,「他爹是這裡有名的書香世家柳家的長子,想娶個妾卻被家母反對,於是賭氣帶著那妾走了,他娘也就成了活寡婦。」

    但是她卻查不出他們一家從柳府搬出來的原因,似乎隱藏了些什麼。

    「現在那個孩子和他娘、他姐姐住在小溪下游的一間小木屋裡。」

    紀懸發現他娘對柳憶年的事比他這個跟柳憶年本人相處過的人更了解別人的底細,紀懸不禁苦笑,真的有這個必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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