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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淵本狗

    因寶藏而結緣,不同世界之魂卻互相吸引,是相伴一生成為普通伴侶?還是成就大義,為了家國捨棄愛情? 「我對你的愛任何東西都無法證明,哪怕是寶藏。」 「我愛你,不言而喻。」 【CP】沒談過戀愛腦子有病腹黑攻X性子要強識大體的美誘受 ①本文歡脫版古代略微懸疑。 ②有萌寵出沒,注意保護心臟!

    40、高家被滅(皇城秘事)【已修】

    小說: 顧淵本狗 作者:森火3 字數:2083 更新時間:2019-09-22 07:46:58

    黑衣人怎麼可能只有一波,邊逃邊殺,好在距離顧淵他們所在的地方並不遠。把呂柏楠交給顧淵之後,褚乾刈終於倒下,末了還留一句,「救他…」

    韓子固將人扶好,與顧淵兵分兩路。

    魔教風樓上,背叛褚乾刈的人感受著一覽眾山小的壯闊,手卻緊緊抓著欄桿,心中一直說著:「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教主!屬下對不起您!」

    如果那人不拿他全家上下一百多人口威脅,他一定不會這麼做!

    「高堂主,地圖可是找到了?」

    來人一身黑衣,面戴黑色面具,高唐秈(xian)轉身,看著這個威脅他的人,「你要的地圖根本沒有!魔教沒有!」

    「我知道啊。」

    「什麼?!」高唐秈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人,「為什麼要這麼做?!」

    「知道我怎麼突破重重保護給魔教以及…你家下毒的嗎?」面具男一直撫摸著自己的手腕上的蛇,現在卻抬眼看著對面那人。

    只不過那人已經氣得渾身發抖,一句話也說不出。可是他還不滿意,當初他不過是犯了點小錯,就被高忠德扔下蛇坑!那時他才十歲呢,現在只能靠蠱毒續命,在死之前他要報仇!

    「這還多虧你爹呢,不然我現在怎麼能讓百獸聽話呢?還記得當年你爹害死的那家人嗎?還有那個被踹到蛇坑裡的孩子。」

    面具男繼續,「最聽話的就是蛇了,我讓他們爬過高家所有人要吃的東西,吐出毒液,讓他們一口一口吃下去,毒發身亡,可這樣還不夠呢。」

    面具男拍拍手腕,那條蛇開始行動,向高唐秈爬去,爬到高唐秈的身上,纏繞著他。高唐秈卻處在震驚之中,又氣又恨。

    他顫抖著嘴唇,難以置信地看著對面的面具男,「堂……堂哥?」

    「誰是你堂哥!」面具男快速移動身影,一晃眼,他已經掐著高唐秈的脖子,越來越用力。一字一句,「我要把高家全部殺光。」蛇趕緊離開高唐秈。

    「不、不要……」窒息感襲擊而來,高唐秈還是抬手想要掰開這人的手,一直到沒了意識,手才垂下。面具男突然收手,然而沒有支撐的高唐秈往後仰去,倒下懸崖,咳嗽幾聲,高唐秈幽幽睜開眼睛,最後看見的,是他堂哥冷漠的眼神。

    魔教還算安然無恙,除了心腹傷的傷,死的死。唯一被滅的,就只有高家,無論是老人還是孩童,無一倖免。

    半個時辰的時間,穆青終於出門,滿頭汗水。見他滿臉放鬆,溫千柳知道已經沒事了,所以轉身去廚房盯著下人熬藥。

    吳不知跨進正門的時候,除了護衛,再別無他人,見關曉玥下樓,吳不知趕緊迎上去,「曉玥~好久不見吶~宮主在何處?」

    「呂公子房中。」

    吳不知微驚訝。

    關曉玥又道:「呂公子受了重傷。」

    吳不知點頭,心底卻越來越沉重,他奔波許久,卻只查到一點,死的那些宮女,與當年和親的公主是同一期宮女,在同一個宮殿。

    畢竟時間有點久遠,有些事情已經銷聲匿跡,如今卻接連二三浮出水面,雖圍繞寶藏展開,發生的事情與寶藏也有關係,可背後牽扯的…可是朝廷。

    顧淵小心關門,將吳不知帶去他的房間。

    吳不知一一將所發現的所有上報,末了,才緩緩道:「內部江湖動蕩,外部楚國發兵攻打我國,現如今相互牽扯的各大門派接連二三受創,正如當年瘋老頭所說,不能獨善其身。」

    顧淵:「傳信,讓百曉生暗中帶所有人跟隨北上。也給京城傳信,讓他們藏起來。」

    「是,」吳不知行禮後起身,「大門派出事,小門派坐立不安,十之八九都在尋求所剩大門派庇佑,可要應允?」

    顧淵:「自身已難保,不允。」

    「…宮主,我在途中聽說咱們蕪守宮到逍遙樓地盤大鬧一番,從此勢不兩立,可是真的?」

    顧淵喝茶的動作一頓,「嗯。」

    放下茶杯,顧淵繼續,「去製作腰帶,打上暗記,每個都打上名字,讓各個管理者熟記自己門下的人,少了一個人即刻上報,更不要讓別人混進來。」

    「是!」

    顧淵:「多備些各個猛禽懼怕的東西,『內部』一定要保護好。」

    「是。」

    顧淵吐氣,「京城可有異常?」

    「北方安好,東方…似乎查到了大皇子的下落。」

    「抹了證據,還不是時候。」

    「是。」

    顧淵揮手,在吳不知告退即將出門之際,才開口,「派人守著柏楠,讓溫千柳過來。」

    「是。」

    阮綿綿將人引開後才悄咪咪跟上韓子固,雖然是在城中,但褚乾刈只能被安置在小客棧,接連請了幾個大夫都說沒辦法,因為褚乾刈傷得太重,而且失血過多,現在還沒死已經是奇蹟。唯一能救的,是護衛。

    因為沒人肯救治,兩人才合力將褚乾刈帶去悅來客棧,而護衛被留下。躲躲藏藏到達客棧時已經天黑,褚乾刈也拖了幾個時辰,不知還能不能救活。

    穆青忙了一夜,到結束時整個人一晃差點倒下,還好被下屬及時扶住。魔教中的事,他聽說了,對於背叛一事不置可否,他只希望等未來某一天,一切都是最好的結果。

    溫千柳與穆青擦肩而過,咻然,溫千柳停下轉身看著穆青的背影,雖然剛才只是一晃而過,可穆青臉上的悲寂他並沒有看錯,發生了什麼,竟然讓他哀傷如此?難道…?!

    顧淵估計已經等了很久,溫千柳轉身上樓,來到門前,溫千柳下意識查看整理自己的衣著,反應過來又將剛才整理好的地方打亂。

    「進。」

    支呀——

    推門又關門。

    才一天不見而已,這人竟然變得這麼憔悴。不厚不薄的嘴唇毫無血色,瞳孔之中滿是血絲,頭髮也稍微有點凌亂。

    「宮主?」

    「………」

    溫千柳走過去,坐在不看他的顧淵對面,端茶喝後才慢慢道,「顧淵。」

    「嗯。」

    「喚我何事?」

    「………」顧淵瞥他一眼,接著移開視線。

    被他沒好氣的眼神看了一下,溫千柳渾身忽然舒暢。

    「呂柏楠怎樣了?可還好?」

    「無事。」

    溫千柳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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