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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方妖仙之二墨染東湖

    墨蚺墨嵐尹漠然,阿平葉冰十二水,你們究竟誰是誰? 且看白板臉狼妖小廚,如何制服多疑蛇王。 南山而起,東湖而落,四方妖仙繼續繼續雙CP~ 四方妖仙有第三部,是西海龍王和雲倪的故事,還有火狐長老紅焰的故事!

    第十三章:尹默然出山

    小說: 四方妖仙之二墨染東湖 作者:小米猪 字數:3356 更新時間:2019-09-21 16:18:06

    妖,對於酒,都是多少有些貪慾的,但妖大多都不容易醉,阿平也不例外。想他以前在南山與眾妖喝酒,大家都是捧著罈子來灌,也沒誰醉過,大家都不知道醉了是個什麼感覺什麼概念。但,在第四杯酒下肚的時候,阿平發現自己的臉有些發熱,頭腦醺醺然的慢慢變成了漿糊狀,不對啊,今晚夜還算涼,明明就沒有特意發熱……

    給阿平斟酒上第三杯的時候,商函就背地裡有些嘖嘖稱奇了,真正的看不出,這美人兒還有這般酒量,要知道,這陰陽壺中的芙蓉釀他可是釀好之後又泡過一整年人蔘的酒中之霸,酒力比那些個普通的芙蓉釀又要強上三分!直到……阿平的白板臉終於染上一抹紅雲,商函在心中笑開了,眼神不由自主上下打量起這個更似天仙的美人兒來,看著他的脖頸,雪白上也是染著淡淡粉紅,拉開衣襟的景色一定也讓他驚艷吧……

    即使是有些微醺,阿平還是感到了身旁那人讓他不快的氣息,輕輕皺眉,他斜眼對上商函赤裸裸的眼神。商函一下沒有準備好,這一看不好,可是險些看痴了,美人的臉上因為酒力染上了色彩,本來沒有表情的白板臉現在似怒非怒的皺眉,恰到好處的怨懟一眼,險些將他看穿了,臉竟然就這麼紅了起來。

    「十兄……喝酒,喝酒。」商函低下頭給阿平的杯中斟酒,心中大叫你這個妖精,我今日一定不會放你走!

    阿平對他突然的臉紅也是沒有料到,心想這人好生奇怪,見他倒酒,也就拿起來喝。

    「朱大廚,」阿平只感覺頭更暈了,腦袋裡的漿糊被燒開冒泡, 「小伍說了什麼時候來接我?」

    「這……這……」朱大為難,偷偷看商函的臉色。

    「一會兒我的馬車送您回去可好?先生家住何處?」商函看到阿平眼中的遲疑,感覺事情已經差不多了。

    「……尹家大宅。」阿平臉上依然淡淡。

    商函的心使勁一縮,想皺眉但是忍住了,臉上莞爾一笑,「來,若是想走,喝完這最後一杯,就送你回去。」

    果然,第六杯是極限,算算不過三四兩的光景,他就那麼直挺挺的倒下來,商函終於能夠將美人抱個滿懷,雖然並非他所自願。

    「諸位,我與十兄先離席,慢用。」

    「路上……路上小心。」朱大沒有跟著一起走,他怕自己動搖不定。

    「嘖嘖,就算我不近男色,若是懷中抱著這樣一個美人,我倒也想試試。」

    「何況是他商函,想當年他為了漠然樓的小伍……哈哈哈哈~」

    「我看大家都是有色心無色膽,他漠然樓的人,我可不敢碰……」

    其實算算,喝下去的酒比吃下去的東西要少,所以盡數吸收沒有留下什麼在胃裡占著空間。眼前一黑,覺得有人將自己打橫抱起。好熱,像發燒了一樣,傷好之前,總有個冰涼的動物卷著自己降溫,……墨嵐……抱著自己的不是他,所以多少有些排斥。

    「竟然還能動?你真是好生的酒量!」說不驚訝是假,從沒見過有人能喝下六杯之多的芙蓉釀,更別說還是泡過人蔘的,如果算上酒量上乘的自己,也兩杯之內就該倒下了。

    「二爺,這……去哪?」馬夫盯著商函手中雙目緊閉滿臉燥紅的阿平,問。

    商函抱緊手中的人兒,不讓他亂動,讓馬夫掀開簾子跳了上去,「回家。」

    簾子放下,馬夫輕輕搖頭,心想可惜了哦,「駕!」雙馬邁開八蹄。

    阿平或許是累了,或許是那酒的作用深了,他似乎漸漸掙不動,又或許是在蓄積體力,好一次性動作起來,反正暫是不動了,只是深深皺著眉。點亮車裡那盞罩著琉璃燈罩的燭燈,火光隨著車體的搖擺躍動著,商函解開阿平的髮結,如墨的黑髮披散下來,他突然感覺懷中的人兒是那天上神明般的不可褻瀆。

    不,花了這麼一番心思好不容易才弄到手,怎麼好在這個時候退縮了!就著那搖擺不定的昏暗燈光,手抖抖抖著向那修長的脖子伸過去,目的是他的前襟內面,慢慢,慢慢的摸索過去,商函從來沒有哪一次像這般緊張過。

    光用摸的就能感覺到是形狀十分優美的鎖骨,並不像有得少年那樣過於突兀,胸口的骨突並不明顯,正正好的分布著薄厚均勻的肌肉,皮膚若想像一般的柔滑細膩,帶著高溫幾乎要燒傷他的手指。商函的呼吸逐漸粗重起來,想像著那美麗肌膚上的誘人兩點,他深吸一口氣摸了下去……

    「啊——————————!!」馬車內的尖叫聲本該驚動了馬匹,可它們卻跑得平穩,而馬夫也在雞啄米的狀態下繼續趕著馬車前進。

    商函此刻臉上血色全無,急速從阿平胸口抽出手來,卻帶出了一條小小的黑蛇,就咬在自己的虎口處。他驚叫中拋開了手中的阿平,小黑蛇立刻放開他躥到了阿平脖子下邊。一陣金光閃過,馬車裡瞬時多裝了一個人,他手掌墊著阿平的脖子,俯下身查看他的狀況,而拉車的馬兒們也漸漸的因為背後的無名壓力而喘起粗氣。

    「你……你……你……」商函看著自己手上還在冒血的兩個牙洞,指著眼前的黑衣男人,男人先是替阿平整理好前襟,再抬眼一瞪,商函感覺自己瞬時被那雙金色的眸子給定住了,動彈不得。

    商函當然認得這人,只是不曾知道他有一雙金色眼眸,也不知道他可由黑色所變,「尹……默然……」手在不停的顫抖,就維持著那個姿勢。

    「若不是我提前藏在他胸口的玉佩中,你可是還要再多做點什麼多餘的事情?」尹默然聲音冷然,將阿平拉入懷中抱緊,他在玉佩中就感受到他身上燙人的溫度,先前竟還聽他在人前還叫到了自己的名字。本想,若是這商函真如口中所說送了他回尹宅,也就小予他點懲戒算是報復他將阿平灌醉,不想他是真正的小人。

    「哼,你竟敢碰他,那是你找死!」尹默然金眸一眯,「但人類死亡不過是去地域一趟轉生輪迴,我自然不會這麼好心放過你。」

    一聽到是比死還慘,商函嚇得腿軟,就這麼直挺挺的摔了下去。

    「本王有毒,但不用來殺人。」拂開阿平頰邊長發,觀見他滿面潮紅,眉頭一皺,還好他身上只有那芙蓉釀中的人蔘味道,不參雜其他,「我願你……與吾同壽,嗅味全無,再加……終生不舉……」

    最後這句一出,商函兩眼瞪成了銅鈴大小,若是現在叫他去死,也一定是死不瞑目的。而尹漠然話音剛落,他虎口處的兩個血坑漸漸匯成一個青色光點,緩慢移入掌心,最終沒入掌中,「……施咒者,墨嵐,咒成。」

    拉車的馬將車拉到了尹宅的後門外邊,突然停了下來,馬夫一個不小心從馬車上直接摔了下來趴在地上,「哎喲喂呀!摔死我咯喂!」剛想起身,卻有一雙鞋子印入眼簾,順著那鞋子往上看,哎喲,這……這……這不是漠然樓的大老闆尹默然嘛!馬夫瞬時嚇得不清,他怎麼把車趕到尹宅來了……被自家二爺知道了指不定怎麼罰他呢……

    尹默然也沒理他,只是繞過他走到馬車前,一掀簾子,跳了上去。

    「喂,這麼大晚上的,你趴在我們家門口這是要裝死嗎?」說話的人是小伍,雖說他小胳膊小腿,一隻手也就把那馬夫從地上提了起來。

    「沒沒沒沒……」那馬夫剛剛站穩,頭就搖得和撥浪鼓似的,心想他家二爺怎麼還不出來啊……

    這時尹默然懷裡抱著一襲白衣的阿平過來了,只見他將大半張臉埋在尹默然的懷中,剩下的部分又被頭髮擋住,只餘下脖子一截露在外面,就算只有月光照著,也看得出那是不正常的燥紅。

    嘖嘖嘖,那淫商真是好生的不要臉,小伍望瞭望已經放下簾子的馬車,心中一陣厭惡。待尹默然繞過兩人進了後門,小伍笑著將馬夫拉到一邊,向他手中塞了一錠銀子,笑道,「感謝小兄弟你仗義相救,這是我們老爺賞的,你就好生收下不要讓你家主人看見了~」

    那馬夫剎時就呆了,腦子裡除了手上的重量什麼東西也裝不下了,剛剛還在搖個不停的腦袋又變成了點個不停,他才不會告訴小伍是馬兒自己將他們拉來的呢……至於二爺……反正沒有得罪到不該得罪的主兒,還得感謝他呢!

    「哎喲喲,這是怎麼弄的,怎麼燒成了這副模樣!我剛沒靠過來就感覺到熱氣了!」小枚看見尹默然手上抱著人呢,就迎了上來,也是就著走廊的燈籠,看清阿平脖子上的燥紅。

    「嗅見了麼?是那芙蓉釀的功勞。」尹默然沒有收住腳步,徑直想著東廂走去。

    「怎的是那邪酒……淫商就是淫商!」小枚聞言臉色一垮,跟上。

    「老爺不把他搬回房裡麼?這裡位置太小,放個澡桶都擠得慌了。」小枚擰了條濕帕子,擦了擦阿平的手,喝,熱得像燒著的碳條一樣!

    尹默然截了她手中的帕子,「今晚我在這裡,我會張結界,叫識趣點的不要來送死。」

    小枚點點頭,應了,剛要出門,又折回來,「大王,你就告訴我,你怎麼整了姓商的那小王八羔子吧?」

    「三年內無嗅無味,五年內人事不舉。」

    「好!大王做得好!小枚退下了~」拍拍手,小枚轉身就走,還不忘給他們帶上門。

    走遠了,小枚還對東廂回頭一望,按著大王的性子,一定是告訴那淫商,一輩子嗅味全無啦,一輩子不舉人事啦,再說他與他同壽這苦不知道要吃到幾時,嚇都能直接將他嚇死了!唉,大王就是這樣,總是外面剛強冰冷里內柔軟的,那小呆狼……不知道幾時能發現墨嵐和尹默然是同一條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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