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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狸奴不出门

    一個是男女不忌假紈絝,一個是隱忍斯文假正經。 數百年前,昤國國君月滿衣一道聖旨,幾乎滅了陸家滿門,拿太卜令輔的名號,囚了陸與時的人,也囚了陸與時的心。 一句「謝主隆恩」,一世君臣,只換得兩兩相負,來生再聚。 江南重遇,故人相守。身閑心太平,與君同醉醒。 —————————————————— 「如果是美夢,會不會醒,都不重要。」——陸與時 「如果是謊言,能不能圓,都不在乎。」——宋詡 —————————————————— 第一次嚐試帶懸疑元素的劇情流古耽,文風不定時變換,前十章鋪墊居多,是個養成系雙箭頭HE,又或者是貓妖和小少爺的日常。 會有前世大三角劇情。總體篇幅較長。可能比較適合無聊時戳進來?每章末尾會隨機掉落小劇場一個。沒有的話是作者懶(bu

    二十二 宮宴

    小說: 我与狸奴不出门 作者:西行妖00 字數:1835 更新時間:2019-09-22 08:25:20

    「是……什麼東西?」

    宋詡摸索著四周的一切,忽然碰到一團毛茸茸的活物,手感上居然還有些熟悉。

    「你待在這裡不要動,我下去看看。」

    那團活物甩了甩尾巴,對著跳下車的陸與時喊道:「等等我——」

    這次輪到宋詡不明所以。

    自己不過接了份文書,看都沒來得及看,就被人打暈扔在車上。這小胖子又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混進行李堆里,一路上倒是挺安分,沒鬧出多大動靜。

    趁著馬車停下,宋詡悄悄掀開蒙在雙眼上的那塊布條,露出一條縫,朝著門簾外偷窺——

    什麼也看不見。

    或者說,在其他人眼裡,外面的天空已經被黑色濃霧遮蓋住,只剩下嘈雜刺耳的蟲鳴和振翅聲。

    「別讓這東西過去!」

    那似乎是十五的呼喊聲。因為暫時失明,宋詡縮回車裡乖乖躲好,把布條重新蒙在臉上。

    「把劍扔給我!」

    十四拖著一身傷,一邊拿手裡的匕首抵擋毒蟲,一邊摸索其他人的位置,有些力不從心。

    「接著——」

    重物在即將落地前一刻被風卷回空中,十四咬了咬牙,劍身微微顫抖,傷口的毒開始不受控制,向下蔓延。

    有人悄悄握上自己的右手,十指相扣,帶著一股熟悉的暖意和堅定:

    「帶我逃出去。」

    馬車停在京城外,是兩天奔波流亡後。宋詡一行人終於逃離毒蟲濃霧,傷的傷,暈的暈。唯獨某個福大命大的傢伙躲在車裡發抖,除了失明暫時還沒恢復,渾身上下毫髮無損。

    「扶我一下——」

    宋詡跳下車,摸索著理了理髮型,拿隨身的帕子把臉擦幹凈。

    「小心。你背著十四,我去通報。如果客棧還沒打烊,可以好好休息休息,等天亮了,再入宮也不遲。」

    陸與時的腳步聲自身側傳來,又朝前而去。自己的手還被人緊緊握著,那腳步聲卻逐漸低下去,直到完全消失。

    意識到有哪裡不對,宋詡像被突然燙到,急忙抽回手,悄悄退後半步。

    對方似乎不太理解:

    「你躲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我只對你前幾日喂的點心感興趣。」

    那人轉身向後走了幾步,四肢並用掛在橫轍外,頗為費力爬上馬車,一不小心摔下來,在地上滾了幾圈,不偏不倚撞上石頭,只好灰頭土臉爬回自己這裡:

    「你去吧……我夠不著。」

    這委委屈屈的語氣讓宋詡忽然驚醒,他試探著問:

    「小胖子?」

    那人愣了愣,忽然撲過來,一把抱上自己的腰:「你總算想起來了!我帶上所有小弟,把老大從丁家救了回來。怎麼樣!厲不厲害?」

    「悠著點……你太重了……」

    推開人拍了拍胸口,宋詡還在疑惑,湊過去幫他拿下車裡的包袱,悄悄問道:「你怎麼突然化了人形?難道你也是……」

    那身材矮小的男人在宋詡面前站定,語氣是滿滿的得意和驕傲:

    「本座剛剛破了封印,是來歷劫的,和那些小妖可不一樣。不怕告訴你,論起輩分,老大都比我小上幾百歲。」

    陸與時牽著馬回來,拿出懷裡的鈴鐺還給他:「前輩辛苦了。」

    撓了撓後腦勺,宋詡把帕子塞回懷裡。陸與時取下他臉上的布條,右手拈決,去了妖法。

    久違的陽光刺眼異常,宋詡一邊低下頭,一邊控制不住擦眼淚:

    「發生了什麼?十四十五怎麼樣了?那丁詢之去了哪兒?毒蟲又是怎麼一回事?」

    陸與時不免有些愧疚:「那伙鬼面人偷襲不成,只好出此下策。十四毒發,怕會危及性命,那丁老爺……還是下落不明。」

    宋詡下意識朝懷裡撈了撈,大毛團不在,只剩下來不及更換的舊衣服,和半包看不出形狀的糕點。

    「等到了宮裡,我自會向你解釋。來,閉上眼睛,我帶你走。」

    陸與時把白綾系在他手腕上,打了個鬆鬆垮垮的結。一行人拖著疲憊的老馬和滿車賀禮,走進燈火通明的京城。

    宮宴如期而至。

    朝臣自宮門口魚貫而入,貢品賀禮堆在殿內。一片歌舞聲中,葉韞臉色蒼白,拿袍子擋了臉,把剛剛勉強吞下去的粥全部吐了出來。

    寶座上的帝王微微側身,面色不善:

    「去把御廚叫來,給朕的皇兒換一桌菜。」

    「父皇且慢。」

    十六躲在暗處,目光隨著那抹明黃不斷移動,最終落在一處。

    「來人,把寶物抬上來。」

    葉韞揮了揮手,一列太監宮女從門外邁進來,步履緩慢極為吃力,肩上的東西不像是賀禮,更像是巨石。

    綉工精美的布簾被一把揭開,露出苦苦隱藏的真面目——

    足系銀鈴的少女於空中翩翩起舞,腳下是雲霧繚繞的群山。

    一張畫?

    自從那次處理完仲妄生的案子,埋了那些可憐的無名死者,宋詡就對那些寫寫塗塗的東西產生了陰影,幾天沒敢碰筆墨紙硯。公文案卷一度壓到陸與時和師爺身上。

    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陸與時替他攔下一杯杯酒,平日里的矜持還在,臉上卻已經是紅霞一片。

    宋詡忽然奪過酒杯,仰起頭一飲而盡。

    「這是兒臣近來所得到的寶物。此畫乃是數年前仲妄生的得意弟子所作,傳說可以窺人心,知天命。」

    葉韞按計劃,把聽到的傳言說出來,旁邊的大臣竊竊私語,像是在看人變戲法。

    「不過是江湖騙術。」

    眾人集體看向聲音的來源,宋詡搖搖晃晃站起來,瞳仁換成極深的赤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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