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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著個喪屍皇滿地跑

    推薦期間雙更,求支持。 發生在應缺身上,這輩子最為不同尋常的兩件事: 第一件,他是個天生的喪屍皇; 第二件,他愛上了跟他一起生活了十七年的那個異能者。 表白被拒,他藉機離開。 然而那個末世第一的異能者卻眼巴巴又追了上來。 應缺(無奈):「你知道我是個喪屍嗎?」 邊莠(死死拉著他的袖子):「現在知道了。」 應缺(嘆氣):你就不想說些什麼? 邊莠(深思熟慮半天):「我會做好準備的。」 應缺(扶額):「……」所以說,你想去了什麼地方? 對外冷漠強硬私底下軟萌可欺撫養者受x主角光環不強大敢為人先喪屍皇攻 作者有話說:這是個作者自認為不一樣的末世文,全文走劇情會比較多,大概佔百分之八九十的樣子,對劇情有好感的讀者可以放心進坑。

    09.應缺離開

    小說: 追著個喪屍皇滿地跑 作者:傻言 字數:2048 更新時間:2019-09-21 16:44:41

    應缺消失了。徹徹底底,音訊全無。

    邊莠不知道自己那天晚上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他也不記得在那個擁抱之後,他跟應缺都發生了些什麼,只知道第二天早上醒來,他的床頭放著一份文件。

    那是一份對於喪屍的研究與推論。結尾處那句:喪屍或許能夠在一定階段下覺醒神志的結論,特別晃眼。

    可是奇異的是,那一瞬間他並沒有立刻就拿著那份,可以說是驚駭無比的報告去面見帝王,而是在連自己都不明白的慌亂中,猛然掀了被子出門去找,讓自己如此適應不良的罪魁禍首。

    然後在半個小時後得出一個結論:應缺走了。

    跟往常的只是出門完全不同,他能感覺到,這一次的離開,應缺是帶著再不回來的決心的。

    可還是抱著一絲希望,邊莠沒有去上班,而是坐在昨天晚上,應缺坐過的那個沙發上,靜待他的歸來。

    這一等,就是兩天一夜。

    等到夜晚徹底傾軋下來徹底打碎他的希望後,邊莠獃獃坐在原地笑出了聲。

    兩天一夜的時間,36個小時之後的希望告吹。他想了很多,大多全部集中在那天晚上,自己跟應缺相處的回憶里,他想到他看到自己從書桌後站起來,走向他時的落荒而逃;想到他在自己說出祝他生日快樂的話後,猛然間出現在自己面前討要禮物的樣子;想到他跟自己坦白時,那一瞬間如釋重負的微笑;想到他被自己委婉拒絕後的情難自抑;想到他最後的那個吻;也想到,他在耳邊揉雜了所有感慨的那句「我愛你」。

    要怎樣的心性,怎樣的隱忍,怎樣的煎熬,怎樣的釋然,才能讓他勇敢對自己說出那一句:「我要的生日禮物,是你。」

    那個孩子一直都是優秀的,乖巧的,懂事的,令人驚訝的模樣。可是從來沒有一件事,能夠有這次帶給邊莠的驚訝更多。

    而那讓他完全心酸到失聲大笑的最根本原因,是在夜晚降臨那一刻,他感受著自己身體的完好無損,腦海中就忽然迸出了一個,讓他都驚訝到渾身戰慄的想法:「他怎麼就不要了我呢?」

    這個念頭一出,全身上下像是通電一樣迅速漫過一陣涼意,邊莠在那樣的刺激下神志徹底清明,他盯著自己的指尖,緩緩地,悲傷地,笑出了聲。

    .

    堇垣埌被傭人告知,邊莠來找的時候,其實並不意外,讓顧圧吏看好那隻喪屍後他去了前廳見人。應缺臨走時,把從武水落那兒得的喪屍拜託給了他,他怕一個人的邊莠會被那隻喪屍傷著。

    當時看著應缺臉上那層顯而易見的憂傷,堇垣埌沒忍住問了一句:「後悔嗎?」

    應缺說:「後悔的吧。我其實很想很想,一直呆在他身邊。」說這話的時候他微微笑著,可是眼角不自覺地,就滾落了一滴眼淚。那滴淚水裡邊顯現的人的樣子,是邊莠。

    此刻正坐在對面,焦急看著他的男人。

    「應缺不見了,有沒有來找過你?你知不知道他去了哪兒?」邊莠並不了解應缺的社交圈,他這些年一直都很忙,忙著活命,忙著在這末世站穩腳跟,忙著鞏固自己的地位。

    對應缺的了解,少之又少。唯一聽他提起過的人名,就是堇垣埌,所以在家裡等不住後,就跑來了堇家。

    堇垣埌點頭:「他來過。」

    「真的?」邊莠眼睛亮了起來,「他在哪兒?我想見見他。」

    堇垣埌回答:「他是來過,然後又走了。」

    「……」眼睛裡的光暗淡了下去,邊莠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他跟你說了什麼嗎?有沒有提什麼時候回來?」

    「他把那隻武家送給他的喪屍拜託給了我,讓我幫他完成之後的研究。跟我說了和你的情況,他說他有些後悔了,其實想一直都留在你身邊,雖然看著你很煎熬,可是離開你更痛苦。」看著邊莠慢慢難看起來的神色,他到底再放輕了點語氣,「邊叔,他沒說什麼時候回來,或者就不回來了。讓我好好照顧你。」

    「為什麼呀?」邊莠情緒激動,「我又沒怪他他為什麼要離開?難道就因為我沒回應他嗎?我可以慢慢調整自己的啊。他幹嘛要走呢?以後如果見不到他,我又該怎麼辦呢?」頹然抓住自己的頭髮,他痛苦呻吟。

    堇垣埌心生不忍:「邊叔。阿缺是過不了自己的那一關。你對他的意義可能比你以為的還要大得多,他曾經跟我說過,你是他活下去的希望。如你所說,你是他的長輩,教養了他十七年,這種恩情,比什麼都重要。他或許不在乎您是男人,可是他在乎您的身份,對類似於自己父親一樣的您產生那種感情,對他來說是罪惡。我想這也是那天晚上,他對您破罐子破摔的原因,他無法再忍受自己對您的褻瀆,所以選擇坦白,然後把自己逼入絕境。」

    「……」邊莠張了張口,「可是這樣一點都不好。」

    「嗯?」堇垣埌沒聽清楚。

    邊莠卻已經起身往外邊走去。相比於來時的急切與風度,這一瞬間的他,看起來像是失去了所有希望的風燭殘年的一個老人。

    憑藉著精神力的強大,堇垣埌聽到他喃喃自語的一句話:「進入絕境,痛的又不只是一個人。」

    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堇垣埌長長出了一口氣。孽緣。

    顧圧吏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身後,伸出手臂從後邊抱住他。

    感受著他情緒的不穩,堇垣埌轉身把人抱進了自己懷裡:「沒事的沒事的,不會發生什麼的。」

    鼻子壓在他肩膀處,顧圧吏的聲音悶悶的:「要生存,好艱難。」

    「嗯。」堇垣埌應了一聲,「可是你還有我。」

    「應缺其實可以不走的?」顧圧吏這會兒思緒混亂,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這是他自己選擇的方式。我們要做的,就是相信他。」一下一下把精神力給他傳過去,堇垣埌安撫顧圧吏不平的情緒。

    「好害怕。」輕輕抱怨。

    「沒事的。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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