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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王追妻路

    千年前太子長琴以男子之身下嫁給了一頭黑龍,氣的仙界眾神直跳腳,紛紛怒罵黑龍不要臉。 千年後成了眾妖之王的黑龍遇見一位道士,對著那位道士死纏爛打說:「你前世是我的新娘,我是你的夫君。」 那道士玉代央氣的牙癢癢說:「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你是我見過的最不要臉的妖。」 黑龍道:「都成妖了還要什麼臉,我要你就好了。」 玉代央:拔刀吧,我們決一死戰! 千年前有一位手執大刀的男子在不周山大殺四方惹來人神共憤,而在榣山一位長身玉立的青年彈奏著世間最動人的聲樂,當他們二人相遇,鮮血蔓延大地,當相愛之人漸行漸遠,當刺進胸膛的那一刀落在太子長琴身上,前世的緣分最終落在了誅仙台之上。 為了你,我甘願等一場風花雪月。 為了你,我願意經歷百折與千難。 我等一場花開,看一次日落,數不盡時間的長流里只為與你再次相見。 妖族之王攻*冷若冰霜受 男主:玉代央,畢琊,配角,君漓,葉瑤琴,東屬/鳳來,幽冥帝君等。

    第56章:特殊的體質

    小說: 妖王追妻路 作者:青丘之城 字數:3603 更新時間:2019-09-21 16:55:01

    第56章:特殊的體質

    這時殿門外烏雲密布,黑壓壓的烏雲將滿月的月光都壓了下去,一個身影在烏雲中若隱若現,瑤琴站在門口大聲呵道:「何方妖孽還不快快現身。」

    烏雲中傳來一陣詭異的尖笑,一聲女聲在烏雲中響起:「把那個少年交出來,不然我就吃了你們。」

    「就憑你這妖孽也敢在本仙面前囂張。」瑤琴說完之後向空中飛去,雲層里,一名白衣頭髮長得詭異的女子正在與瑤琴鬥法。

    君漓看到之後大聲說:「女異這個鬼怪怎麼會想要不歸的性命。」

    女異這個妖怪代央是知道的,女異一般是指犯了過錯被處罰而死的女子怨氣所化,一些女子因為心中怨氣太深不肯入輪迴,而在世間流蕩,最後變成靠吸取他人精氣為生的女鬼。

    女異在惡鬼中排名十七,雖然力量不是很強但是卻非常擅於蠱惑人心,特別是一些心神不定之人最容易被她蠱惑,許多家族的衰落都跟她們有關。

    就在瑤琴跟女異打鬥的時候,大地上載來震動,君漓大跳起來說:「是狼族,狼族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狼族與狐狸是天敵,君漓知道有狼族出入也是情緒激動。

    他飛奔到院子外,果然一頭大灰狼正站在屋頂上對月咆哮,一聲聲狼吼震天撼地,君漓對著那頭灰狼大叫:「狼族,還是被驅逐的狼族。」

    那頭大灰狼一雙綠眼直直的看著君漓,一聲低沉的男聲響起:「青丘的狐狸,正好給我做一頓夜宵了。」說完灰狼跳躍而下,與君漓打鬥起來。

    這時候代央坐不住了,他向殿外走去,突然從地下伸出一雙白骨的手將代央的腳抓住,代央措不及防就要被他拖入地底,被一旁的畢琊大刀一揮,那雙白骨就化為灰燼。

    這些鬼怪妖魔全都不把他這個妖王放在眼裡,一個個的在他面前挑戰他的權威,果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畢琊釋放出妖王的氣息,打鬥中的鬼怪們就好似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不一會就全都落荒而逃。

    畢琊怎麼可能會讓他們逃走,他大刀一揮,釋放出一股浩瀚的威壓,連君漓都忍不住低下頭,就更別說那些底下的鬼怪了。瑤琴將女異制服,君漓也把灰狼打傷,代央也拖出地底那具陰深深的白骨。

    一時間大殿里氣氛緊張,只有沉睡中的不歸還安心的翻了個身繼續沉睡。他嘟囔了一下露出懷中的一枚令牌,一枚散發著光芒的令牌。

    令牌中透露出一股熟悉的氣息,畢琊覺得他好像在哪裡接觸過這股氣息,很熟悉卻又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裡,這個少年身上又有什麼秘密。

    畢琊看著那三個鬼怪露出一絲殘忍的冷笑,他太久沒有出手了,看來三界之中已經有誰不把他這個妖王放在眼裡。他若是再不出手,恐怕就有更多的妖魔鬼怪來挑戰他的權威。

    畢琊站在幾個鬼怪身前,手中的大刀正散發著嗜血的光芒說:「是誰派你們來追殺這個少年的,要是不說可就成鉉的祭品了。」

    鉉正是畢琊兵器的名字,一把純黑質樸的大刀,看上去沒什麼特點,但是卻很隨著畢琊大殺四方,是一把千年的魔刀。

    那個叫女異的女鬼似乎一點也不害怕畢琊,用她那極長的指甲輕挑了自己詭異的長髮說:「誰讓我們來的不要緊,重要的是那個少年我們必須得到,誰也阻止不了我。」

    畢琊冷笑說:「一個作惡多端的女鬼也敢在本尊面前放肆,你當初是怎麼死的,忘了是吧,本尊就讓你想起來你當初的一切。」

    畢琊大手一揮,那個女異就開始沉浸在自己當初死去的情景,只要畢琊不停,她就永遠停留在自己死去最痛苦的那一刻,大殿里響徹女異的痛苦的尖叫:「我的孩子,他不是孽子不是,不是,不要燒死他不要,族長我錯了,我錯了。」

    大殿里依舊回蕩著女異的尖叫,而那頭灰狼則識相了許多,他趴在地面上顫抖的說:「妖王陛下在上,小妖有眼無珠衝撞了您,實在是該死,還望陛下饒恕。」

    「究竟是誰讓你們來的,快說不然你可就不單單是被狼族驅逐,而是被整個妖界追殺了。」

    那頭灰狼低著頭不說話,而那具白骨則發出咯咯咯的聲音,畢琊看到它直接大刀下去,便刻間白骨就化成了灰燼,微風刮過,便什麼也不剩。

    灰狼看到這裡害怕的說:「小妖也不知道它的真面目,只看到背影就覺得是個龐然大物,它的模樣小妖也沒有真正的見過,它只是要我們捉這個少年給他而已,陛下小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畢琊看了沉睡中的謝不歸,一個少年究竟是什麼來頭,會惹來妖物的覬覦。這時候君漓說:「畢琊哥哥,這些妖怪不會無緣無故的就要抓走這個少年,他身上一定有什麼秘密。」

    這時瑤琴對這代央說:「這個少年體質極陰,若是拿來修鍊成爐鼎是極好的。只是他體內的陰氣我總覺得好奇怪,好像來自地獄一樣,不知道他跟地府有什麼關聯。」

    面對瑤琴的解說,代央並沒有回答,他的臉色蒼白得可怕,只是在昏暗的大殿里他的臉色不是很明顯而已。

    瑤琴的話讓畢琊想起一件事情,如果真的是那樣,那麼某人可就要欠他一個大人情了。畢琊揮了揮手,痛苦的女異不再尖叫了。他依舊冷冷的說道:「雖然不知道你們的目的何在,但是你們打擾了本尊,本尊就決不會輕易饒恕你們,你們去妖界給我好好反省吧。」

    畢琊說完後,他身邊突然出現一個透明的男子,慢慢的透明的男子成型下跪在畢琊身前說:「陛下有何吩咐。」

    「把他們帶去妖界好好盤問,不能讓他們死了知道嗎?」

    「屬下明白。」男子得令後將兩個鬼怪帶走了。這時候大殿也安靜了下來,只有燃燒的木材偶爾發出一些聲響。

    從打鬥開始就不怎麼吭聲的代央,在走到畢琊面前的時候突然倒下,頓時嚇壞了他們。

    畢琊抱緊懷中人,看著他的臉色,覺得不對勁的他連忙掀開他的腳腕處。代央的腳腕處之前被白骨所抓到的地方赫然有著黑色的爪印,爪印處還有一些黑色的東西在流動似乎要深入到骨髓中一般。

    畢琊將代央抱到火堆旁對著瑤琴說:「快去找一些止血的草藥來,代央中了屍毒。君漓去附近拿回幹凈的泉水,快去,別磨蹭。」

    畢琊大吼著,君漓害怕得一溜就不見了,而瑤琴看了受傷不醒的代央後也匆忙離開。畢琊緊緊的抱住懷裡的人,親吻著代央的額頭說:「我不會讓你再有事的代央,是我大意了,之前在雙葉城的時候我就該對你更加保護,這次對不起,對不起。」

    畢琊的話代央是聽不到了,他痛苦的靠在畢琊懷裡,臉色蒼白到了極點,大顆大顆的冷汗從他額頭冒出,他蹙眉低喃著什麼,畢琊聽不清,湊近了才知道他說,痛。

    他的那句痛深深的烙在畢琊的心中,頓時覺得自己很沒用。不一會瑤琴跟君漓都回來了,畢琊連忙脫下代央的鞋襪,露出被抓傷的腳腕。

    將自己的兵器變小,又捏出三昧真火,把鉉放在火上烤一了一會後,將瑤琴尋來的草藥抹在印子處,用鉉把代央的腳腕隔開,一股黑色的污血便流了出來。

    隨著污血的流出,代央也痛苦的驚醒了過來,他咬著自己的嘴唇想將痛苦全都吞下,畢琊見他在折磨自己,就對著他說:「痛就喊出來,喊出來了就會好些,再忍忍代央,很快就好了。」

    污血還在流個不停,畢琊一邊擠出污血一邊用泉水沖刷傷口處,君漓只能不停的來回搬水,而瑤琴則是繼續外出找尋治療的草藥,所有人都在忙碌著,只有謝不歸依舊陷入可怕的沉睡中。

    在代央痛苦的叫喊中,天色也漸漸明亮,已經到了清晨的時光。畢琊將代央的傷口包紮好之後,一直沉睡不醒的謝不歸也緩緩醒來。

    當看到一片狼藉大殿時他並不奇怪的說:「又有鬼怪來找麻煩了。」

    他說又有就表示之前已經經歷過這些事情,瑤琴問:「你說又有是之前就經常遇到這樣的事情嗎?「瑤琴想著他特殊的體質確實很容易吸引鬼怪。

    謝不歸打了個哈欠說:「自從父親三年前過世之後,我身邊就經常出現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要不是有這個令牌護著,我不知道死過幾回了。」

    說完他拿出懷中的東西,一枚玄色質樸的令牌,令牌上刻有一隻威猛的老虎。一看就知道這曾是一枚號令三軍的信物,只是這跟謝不歸容易招惹鬼怪有什麼關係。

    瑤琴繼續問:「這枚令牌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它是父親的遺物,父親去世之前曾把它交給族長保管,後來他過世了,族長就將他歸還給我。父親還讓我完成他沒有完成的遺願,也是這枚令牌救過我幾次命。」

    謝不歸珍重的拿著手中的東西,畢琊看著他手中的東西,覺得有些眼熟,便說:「謝小子,把你那枚令牌拿過來我瞧瞧,這東西我看著眼熟。」

    謝不歸看了畢琊一眼,最後還是很聽話的走過去,將令牌給他看。畢琊看著手中的令牌,這東西上的氣息他很熟悉,認真的瞧了幾眼後說:「難怪你說這令牌救過你許多次,這裡面確實有蹊蹺。」

    畢琊說完用力的捏了一下令牌的虎頭處,突然從令牌內傳來一聲女生:「何人在此放肆了,還不快些停止,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傳來的女生不僅謝不歸吃驚不已,就連瑤琴跟君漓都納悶了許久,畢琊冷笑:「一個死了二十幾年的小鬼也敢放肆,信不信我能讓你再次魂飛魄散。」

    「你是什麼人,怎麼會發現我的存在,還知道我已經死了二十幾年。」

    「別管我是誰,還不現身不然我可就不會那麼好說話了。」畢琊繼續捏著虎頭處說。

    「高人別,我馬上出來。」女子似乎掙扎了一下。不一會一道紅色的光芒乍現,一名紅衣女子就出現在大殿中。

    女子紅衣飄飄,梳著游牧民族的髮髻,除了衣裳像是中原一帶的嫁衣外,頭上的發簪與珠寶都是游牧民族的風格,在她的脖子處有一道很明顯的傷口,顯然她是割喉而死的。

    突然出現的女子她的身份是什麼,她跟謝不歸之間有何糾葛。一枚將軍令,二十多年的時光,遺棄的身份和膽小的心。陷入危機的代央,北冥之行究竟是誰與誰的劫難,又是誰與誰的破鏡重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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