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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王追妻路

    千年前太子長琴以男子之身下嫁給了一頭黑龍,氣的仙界眾神直跳腳,紛紛怒罵黑龍不要臉。 千年後成了眾妖之王的黑龍遇見一位道士,對著那位道士死纏爛打說:「你前世是我的新娘,我是你的夫君。」 那道士玉代央氣的牙癢癢說:「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你是我見過的最不要臉的妖。」 黑龍道:「都成妖了還要什麼臉,我要你就好了。」 玉代央:拔刀吧,我們決一死戰! 千年前有一位手執大刀的男子在不周山大殺四方惹來人神共憤,而在榣山一位長身玉立的青年彈奏著世間最動人的聲樂,當他們二人相遇,鮮血蔓延大地,當相愛之人漸行漸遠,當刺進胸膛的那一刀落在太子長琴身上,前世的緣分最終落在了誅仙台之上。 為了你,我甘願等一場風花雪月。 為了你,我願意經歷百折與千難。 我等一場花開,看一次日落,數不盡時間的長流里只為與你再次相見。 妖族之王攻*冷若冰霜受 男主:玉代央,畢琊,配角,君漓,葉瑤琴,東屬/鳳來,幽冥帝君等。

    第68章:將軍令8

    小說: 妖王追妻路 作者:青丘之城 字數:2352 更新時間:2019-09-21 16:55:03

    第68章:將軍令8

    當他們再次回到那座廢棄的祝融廟時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慌張,蒼擎小心翼翼的護著東屬,那個強大的神衹最終還是淪陷在了情愛里,淪陷在了一段千年的相思里,而瑤琴與君漓之間的氣氛則是冷到極點,君漓也不再像之前一般嘰嘰喳喳活蹦亂跳而是整個人都沉穩了許多,這樣的穩重讓代央覺得很壓抑,因為成長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

    感受到了廟裡那兩種極端的氣氛後代央找了個借口與畢琊一同外出找取暖的木材,走在小道上代央忍不問:「九太子與瑤琴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真的只是瑤琴請來大羿射下九金烏之後結下的怨恨。」

    畢琊笑了笑說:「代央你不懂,少了那份記憶也許是福祉的。梧桐葉瑤琴與玄青太子之間的糾葛用一句話來形容,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去巫山不是雲。他們之間終究是錯過了。」

    「我不要你這個官方的話,我只想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經歷了什麼,他們之間比起幽冥帝君和東屬之間誰更惋惜,讓人想起都覺得唏噓感嘆。」

    「幽冥帝君與東屬他們之間是求不得,蒼擎心中深愛著東屬卻始終不說出口,只是選擇默默在背後守護。直到出現了一位胥婉仙子,蒼擎才認清原來一直守護的人從來都不屬於自己,就在他想放棄的時候,他遇到了失憶的東屬也就屬謝梨春,胥婉對於東屬來說是求不得,而東屬對於蒼擎來說也是求不得,至於瑤琴跟君漓代央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

    見他這樣說,代央就想到自己被削去仙靈的事情,莫非瑤琴跟君漓之間還有其他的隱情,等到日落西沉晚霞艷麗的時候,代央與畢琊才緩緩歸來,只是蒼擎跟東屬的距離似乎遠了許多。

    那一枚將軍令究竟記載著什麼,夏重歡的死以及失憶的東屬那份夙願,還有幽冥帝君與謝梨春的相遇,他們是在暮靄的黃昏中相遇的,還是在金戈鐵馬的戰場,還是在江南的某個水鄉里,這一切都讓代央好奇。

    祝融廟內只有火光發出一絲溫暖的氣息,蒼擎靠在柱子上握著那枚將軍令不知在想些什麼,而原本令牌里的重歡也感覺不到她的氣息。東屬正抱著嬰兒的不歸在玩鬧,不歸是個好動的孩子一直掙扎著要下地玩耍。

    而君漓則是坐在門檻邊上看著遠處了一輪月牙發獃,瑤琴也在房樑上坐著,盪著雙腳嘴裡哼著一首不知名的歌謠,淡淡的悲傷疏遠感在這廟裡蔓延開來,代央突然覺得陌生而心寒,看著一室人的沉默他忍不住開口說:「帝君能否跟我說說著將軍令的故事?」

    蒼擎看了看他,那具獠牙面具下是萬年的隱忍,他走到代央身邊說:「你真的想聽。」

    「說說吧,反正代央這一路走來聽過了許多故事,不過大都是悲傷的,希望帝君這次能給我說一個福祉圓滿的結局。」代央放下古琴,坐下準備用心聆聽,而畢琊也來到他身後一臉聽戲的表情。

    見他們這麼想聽蒼擎也來了興趣,也為了解開一些疑惑他便緩緩道來,大殿內蒼擎低沉的聲音散落開來。

    二十五年前北冥荒蕪的戈壁中,一人從戈壁深處走來,看不出顏色的衣裳,一頭髒亂的頭髮和幹裂的嘴唇,她在漫天的黃沙中顯得尤為的單薄。

    這時候遠處馬蹄聲徹響,一行二十來人的士兵騎著馬兒英姿勃發而來。在士兵們衝到那個男人身邊的時候男人終於堅持不住暈了過去,一位士兵看到了連忙拉住馬兒對著後方一位威嚴的中年男子說:「將軍這裡有倒了一個人。」

    那將軍騎馬來到前面看了暈倒的男子說:「帶他回軍營。」說完就率先離開,一行人在黃沙滾滾的戈壁中跑了約一盞茶的功夫就來到一處延綿百里的營帳中。

    在一處不起眼的帳篷里,暈倒的男子緩緩醒來,洗幹凈臉的男子露出一張有些白皙的臉,他一臉迷茫的模樣便是從幻境中醒來失憶的鳳來。

    鳳來醒來後走到帳篷外問一位守衛的小兵說:「請問這裡是什麼地方,現在是何年何月?」

    那士兵見鳳來醒來也只是面無表情的回答:「公子如今是夏國恭和三十四年,你現在在的地方是扶沅鎮,這裡也是抗擊戎狄的重鎮。」

    鳳來聽到什麼夏國恭和三十四年的時候有些懵了,怎麼會這樣,那他到底是誰,在這裡他又有誰可以相信。

    「請問是誰救了我,在下好感激他。」即使迷茫他也冷靜的問。

    「是我們大將軍,他來了。」士兵看著遠處的中年人說。

    鳳來看著來人高大威猛只是有些微微駝背,應該是早年時受過重傷,一張飽含風霜的臉上,有一雙似獵鷹一般的雙眼,好像沒有什麼是他看不透的計謀,確實是一位久經沙場的將軍。

    那將軍坐下之後看了鳳來一會後問:「公子是哪裡人,怎麼會獨自一人來到這荒漠中?」

    鳳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叫什麼,他想起他第一次遇見的那個開滿梨花的村莊,便笑了笑說:「我姓謝名梨春從東海而來,將軍喚我梨春吧。」

    「梨春,梨花滿村春風化雨好名字,那公子怎麼會從東海而來,是家裡遇到什麼變故了。」那將軍繼續問。

    「我怎麼會來這裡…」鳳來想了想,發現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起來。

    將軍見他有些困惑的模樣也不在多問,只是安慰的拍了拍他肩膀說:「想不起來就算了,好好在這裡休息等身子好了再做打算吧。」說完之後人就離開了。

    而失憶的鳳來獨自一人思前想後,他到底是為了什麼而來這裡。那將軍走後便回到自己的營長內,他身邊的一位副將搖了搖頭說:「大將軍這是想起了少將軍了吧,昨日是少將軍的頭七,遇到那個男子大將軍這是在懷念啊。」

    另一位將軍聽到後也只是嘆息的搖了搖頭,一起向校場走去。幾日後鳳來一直在營帳內歇息,偶爾的情況下也會去那個大將軍的營帳內,這幾天他知道救下他的將軍姓夏名屹是夏國的威武侯,也是一位世襲的鎮遠將軍,他的這一支軍隊一直以來就是抗擊戎狄的主力,只是在前一段時間,他們那個讓所有人都驕傲的少將軍歿了,而他就是在少將軍頭七那天被救下的。

    在後來的一個月里連續發生了數十次規模不大的衝突,如今正值深秋,北方的政權想在冬季之前掠奪更多的糧食與禦寒的衣物過冬,所以現在是最動蕩不安的時候。

    這時候鳳來也就是謝梨春站在自己的營帳前看著傷員一個一個的被抬進軍醫帳內,或者是被一席薄被抬出去草草埋葬的時候,腦海里總是會出現一絲血腥的場面,後來他自動請求去前線殺敵,大約半年之後他成為了先鋒營的一員,開始在戰場上殺敵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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