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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做神明好多年

    「你該墜入深淵,在黑暗之中扭曲,成為你最厭惡的模樣。」 當神明愛上人類,墮落人間,就該受盡懲罰,直到湮滅為止。可惜,我不做神明好多年了。 隱藏在打打殺殺,生與死之間的卿卿我我,花式虐狗甜文 |・ω・`)

    29.七夕快樂,請你們吃糖

    小說: 我不做神明好多年 作者:灼月 字數:3103 更新時間:2019-09-22 09:02:47

    「小雨,給我開門。」時崎大清早滿臉怨氣地站在肖雨家的樓道門門口,這該死的門居然又換鎖了,一天換八百回啊?無奈地給肖雨傳了簡訊,在門口站起蹲下,反反覆復,等待著肖雨下來給他開門的時崎撞著了正好開門出來的肖雨媽媽。

    「阿姨好,出去鍛煉嗎?」時崎撓撓頭,腮幫子一鼓一鼓的,最後還是問出口了,「阿姨你為何要將相生鐲給小雨讓她保管?」

    「嗯?你是找小雨啊,她出去和她閨蜜跑步去了,至於相生鐲我可沒有給小雨,是她偷偷拿走了吧,這丫頭。」

    時崎在被逼無奈的情況下跟著肖雨媽媽一起出門逛公園去了,邊走邊打探消息。

    「不過我也有囑咐過她,只能給家裡的人用,不在她那,她是拿給你了吧?哈哈,二十幾歲的小夥子終於動心了?」肖雨媽媽笑得沒心沒肺,一點不考慮時崎這個當事人內心有多奔潰,導致他一整夜都沒睡著的罪魁禍首居然笑得這麼開心!

    「阿姨,我不是…」時崎無力地辯解著,話還沒說完就被笑得合不攏嘴的阿姨給打斷了,「漂亮嗎?我估計應該沒你高吧?要車要房嗎?彩禮要多少?在哪裡辦喜酒?孩子取名呢?叫富貴好不好?」

    時崎面色僵硬,不知所措地想把自己的手從肖雨媽媽的手裡抽出去,卻反而被握得跟緊了。

    「俊,可俊了。」時崎苦著個臉,乖乖地回答,「比我高,車,房他都有。」

    「嗯?這孩子不錯啊,不過咱也不會虧待人家的。」肖雨媽媽語重心長地拉著時崎的手,勸說著時崎,不希望她的半個兒子做渣男。

    「哈,哈,哈。」時崎尷尬而不失禮貌地笑了下,「他不要彩禮,喜酒哪辦都行,生不出孩子。」

    「嗯?是無法生育才條件這麼差?」肖雨媽媽聽完沉默了許久,一言不發地拉著時崎往前走,走著走著突然開始狂奔,跑了七八百米後,累得氣喘吁吁,甩開時崎的手,大步向前走去,迎著大風昂首挺胸,沒再停下。

    「你啊,要福祉啊。」肖雨媽媽的聲音在風中似是在嗚咽,帶著濃重的哭腔,伴隨著擦眼淚的動作,時崎愣了下,怎麼感覺一米六不到的阿姨一副大丈夫的樣子啊!

    「阿姨,我……」時崎追了上去,想替肖雨媽媽擦了臉上的眼淚,卻發現沒有手帕也沒有紙,剛打算拿手背幫她擦一下,反倒被攔住了。

    「你啊,以後只能給你對象擦眼淚哦,嗯…要是她欺負你的話,你媽我會幫你擦眼淚的,不過你千萬不能打她哦,女孩子是用來寵的。」肖雨媽媽的一席話讓時崎更加無法面對她了,他是來向肖雨商量的,結果直接迎面撞上了他今天要剛一波的頂級BOSS,這還哭得梨花帶雨的,這咋整啊?

    「阿姨,令我心動之人是個男人。」時崎閉上了雙眼,樹下的他影子被樹遮擋住,臉也漸漸被陰影擋住,似乎要緩緩離開這人世一般,羞恥到大自然也無法接受他的存在。

    「你說什麼?」時崎被強行從羞愧的世界裡拉出來,楊阿姨正掐著他的腰,滿臉的兇相。

    「我說,我喜歡的人是個男人。」時崎又重複了一遍,面色鐵青,面如死灰,眼淚嘩嘩地向下掉,聲音沙啞無比。他大可以選擇和墨染搞地下情,但他想帶墨染回一次他的家,他在地球第一次擁有的所謂的家。

    「造孽啊。」楊阿姨拍了時崎幾下,滿臉辛酸地向前跑去,再也沒有說什麼了。

    「阿姨!等等我!」時崎不緊不慢地跟在楊阿姨身後,欲言又止,二人硬生生跑了整整三千米沒有停下,累到都跑不動癱坐在公園的長椅上。

    「阿姨…」時崎深吸一口氣,用力眨眨眼,上牙緊咬著下唇,害怕情緒崩掉。

    「叫什麼阿姨,叫媽。」楊阿姨拍了時崎一下,擦了擦臉上的汗,伸手擋了下前方照耀的光芒,透過食指的空隙,看著無雲遮擋,八點鐘就散發著炙熱氣息的太陽。

    「媽。」時崎弱弱地叫了聲,他一直以來都想叫媽,但是他怕嚇到楊阿姨,畢竟他始終是個外人,是寄宿在這個家的,是沒有血緣關係的。

    「哎,兒砸。既然叫了媽,那媽就得護著你,無論你是什麼身份,什麼取向,什麼情況,媽都支持你,你在媽這可以為非作歹,可以肆意妄為,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楊紅將彎曲的手臂徹底伸直,手掌成半彎曲狀態,似乎要握住那風,那雲,那太陽。

    「你啊,沒必要躲躲藏藏,看那太陽,縱然無私奉獻,損己利人,也不還是有人討厭嗎?你就是那太陽,你散發的光芒不偏不倚,而有的人選擇接受,有的人選擇避開。恰好你喜歡的人是向日葵吧,而且是你心田上唯一一朵向日葵。」楊紅咧嘴笑著,轉頭看時崎的瞬間陽光打在她的臉上,竟欲與日月爭輝。

    「嗷,感覺我像詩人呢,哈哈。吃早飯嗎?什麼時候帶他來吃頓飯?」楊紅雙手疊合,拉伸著身體,又扭扭腰,揉揉腿,打算走回家給她心愛之人做早飯了。

    「他是男孩子,叔…爹能接受嗎?」時崎咬咬唇,強行將稱呼臨時改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試探著。

    「男孩子也是要吃飯的啊?你爹他不接受不是有毛病嗎?」楊紅說完便沿著跑道向前走去,邊走邊扭腰,突然「嘎嘣」一聲,閃到腰了。

    「媽!」時崎三步並做兩步,狂奔向楊紅,扶住了楊紅的腰,二人慢慢走回家去。

    …………

    「我們回來了。」時崎接過鑰匙打開了房門,一進門便看見了門口堆著的幾雙拖鞋,果然楊紅又開始罵了,「這幫傢伙一直都不聽話,不讓把鞋放中間非得放,哎呀呀,煩死個人哦。」

    時崎輕笑了下,卻發現自己的拖鞋在最右邊擺放地整整齊齊,壓根沒有被收到鞋櫃去,要知道楊紅有潔癖,最愛幹凈整潔,暫時不用的東西肯定不會留在視線可及之處。時崎的眼眶一紅,立馬又收斂了情緒,換好拖鞋,主動做起了家務,收拾好後和楊紅一起坐在沙發上。

    「來講講你對象,來啊,兒砸。」時崎扁扁嘴,講歸講,媽你拿了把瓜子是什麼意思?

    「嗯……昨晚大致是這樣的……」時崎摸摸鼻子,他發誓自己沒有想撒謊,只是好尷尬啊,不過當時還是很心動的。

    …………

    「腹黑男最喜歡矮冬瓜了。」墨染說完親了下時崎的唇瓣,伸出舌頭舔了下他的嘴角,「這裡,沒擦幹凈哦。」

    「你你你你你你!你離我遠一點!你喜歡我,怎麼可能?你個登徒子,就是想占我便宜。」時崎不知道自己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了,他只知道他現在大腦發熱,語無倫次,腦子一團漿糊,滿腦子都是「腹黑男最喜歡矮冬瓜了」…「最喜歡」…「喜歡」。

    「便宜也想占,喜歡也當然喜歡。」墨染揉了揉時崎炸起來的小捲毛,一臉寵溺的笑。

    「你你你,你要是真喜歡我,之前為什麼不回答我,就幻象那次!」時崎不自覺提升了音量,以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慌張,心臟噗通噗通地跳個不停,胸口的小鹿恐怕已經撞碎他自欺欺人的堅固的城牆了。

    「我說了,那時是你暈過去了哦,上次珠寶店我也說了喜歡你,這是嚴格意義上的第三次了。」墨染滿臉委屈,輕輕牽起時崎的手,把肖雨給他的粉色鐲子遞給了時崎,「我妹說這個要交給你心動之人哦。」

    「什麼就你妹了!那是我妹!我妹好嗎!還有相生鐲怎麼能給你這種滿嘴跑火車講胡話的死鱉孫!」時崎一把握緊了相生鐲,緊緊揣在懷裡,警惕地看著墨染,卻發現手心逐漸炙熱,泛著粉色的光芒,一點點加強,逐漸變成了紅色的光。

    「你心動了,呵呵。」墨染一臉平靜地看著時崎「垂死掙扎」,死不承認,眼裡滿是寵溺,嘴角的笑簡直能撩死個人。

    「給我點面子不好嗎,破鐲子,還紅,還紅?!服了你了,愛情遊戲動心原罪,我有罪。」時崎選擇接受現實,畢竟他真的喜歡墨染, 喜歡到打算背負罵名了。

    「如果戴不上你知道為什麼嗎?」時崎認命般地拉起墨染的手,即將帶上的時候卻遲疑了,他有些怕,罵名他可以背,可萬一墨染現在也在騙他呢?

    「不知道,你幫我戴上吧,矮冬瓜。」墨染彎下腰,靠近了時崎,眼裡滿是認真。

    …………

    「喂,兒砸,別停在這啊!肯定戴上了,你才來找你媽我的,混小子。」楊紅作勢要打時崎,最後還是氣呼呼地皺了兩下鼻子,做了個鬼臉給時崎看。

    「嗯,媽你知道戴不上是為什麼嗎?」時崎回了個鬼臉,其實他不知道為什麼,只是當時突如其來心生害怕。

    「戴不上的話說明只是你單相思,對方壓根不愛你。」楊紅攤攤手,相生鐲是要雙方的愛情來支撐的,只有一方壓根不可能發揮作用。

    時崎內心一驚,擔憂已經換成了歡喜,墨染真的喜歡他,真的,不是單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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