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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嬌師兄追花記

    這就是一個痴女,一個病嬌兩個加起來上千歲情商依然在負數邊緣徘徊的老古董談愛的故事。 李小花:師兄,為什麼大家都這麼冷淡? 靈昊:因為他們怕沾染了因果,過不了雷劫。 李小花:為什麼沾了因果就過不了雷劫? 靈昊:因為雷劫是清算因果之劫,因果越多雷劫就越強。 李小花:就是大人們常說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靈昊:不,善也是一種因果。在修真界人太好也是過不了雷劫的。 李小花:那我豈不是反而害了靈珩師兄? 靈昊:所以你若想讓靈珩師兄安然的渡過雷劫,就要好好報恩哦,這樣才能清了你們之間的因果。 李小花:恩,我會的! 九歲的李小花從此走上了報恩清因果的道路,卻不想反而因此坑了自己的恩人。

    069 道歉

    小說: 病嬌師兄追花記 作者:忉利天 字數:2008 更新時間:2019-09-21 17:15:35

    壞心眼的靈珩當然不會放棄這種可以用來逗她的事了,一想到鳶兒明明心裡不想學,但面上卻要表現出很開心的樣子,靈珩就覺得愉悅。

    而靈珩第一個打算教鳶兒的就是識字寫字。因為修真界功法都是用神識刻印在玉簡之中的,識字與否並不影響修士修鍊,所以元明宗是沒有專門的識字課程的,當然別的宗也是沒有的。大部分修士識字都是在修鍊出了神識之後,直接用那些識字玉簡灌注一下就好了,就像靈珩自己。

    不過這不代表靈珩會用這種方式教導鳶兒,畢竟按照表面看,她現在的神識還脆弱的很,根本沒法使用。所以靈珩想要教她認字就只能選擇最原始的辦法——手把手教導。

    於是今天,鳶兒早課回來之後,就看到平時應該已經進了自己屋子修鍊的靈珩,正拿著一本書,端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仔細的翻閱著。

    本有些害怕吵到靈珩讀書的鳶兒,在看到靈珩放下手中的書,朝她招了招手的時候,開口問道:「靈珩師兄今天不修鍊?」

    「今日有別的事。」靈珩等鳶兒走到自己面前後,俯下身一把將她抱進了懷裡,「從今天開始師兄教你識字。」

    鳶兒被靈珩固定在懷裡自己沒法動,只能隨著靈珩的動作轉身,看著石桌上的那本書:「識字?我記得靈昊師兄在早課的第一天好像說過,等我們到了築基期,修鍊了自己的神識後,就可以自己學了?」

    「恩,在修真界的確是的。」靈珩開口解釋道,「但這不代表你們不能提前學。」

    「可是我沒有神識啊。」鳶兒下意識的反駁了一句之後,才恍然,「所以靈珩師兄是要按照凡塵的孩子識字的方式教我?」

    「恩。」靈珩點點頭揮了揮手,石桌上忽然就放滿了文房四寶,「鳶兒挺聰明。」

    鳶兒眼神灼灼的看著石桌上的東西,要知道她在進入元明宗之前的另外一個夢想,就是能去學堂學習。

    「想學嗎?」沒等到鳶兒的反應,靈珩還以為她不想學,開口問了一了。

    「想。」終於從恍惚中回神的鳶兒興奮的點了點頭,「靈珩師兄最好了。」

    「乖。」靈珩笑著親了親鳶兒的發旋,伸手拿起一支毛筆放進了她手裡,用自己的兩隻手擺弄著鳶兒的手指,矯正了她握筆的姿勢,然後說道,「毛筆要這麼拿,明白嗎?」

    鳶兒看著被靈珩握著的自己的手,點了點頭:「明白了。」

    「真聰明。」混不吝嗇自己的誇獎的靈珩又親了鳶兒的發旋一口,維持著握著她手的姿勢,帶著她用毛筆從已經研好墨的硯台里沾了一些墨。

    見鳶兒對自己這般親密的動作,沒什麼反應的靈珩,將人往自己懷裡又帶了帶,身體微微彎曲,將自己的頭放在了鳶兒的耳邊,輕聲問道:「鳶兒想,先學哪個字?」

    靈珩說話的時候帶出的熱汽打在鳶兒的耳朵上,讓她覺得耳朵有些癢癢的,忍不住偏了一下頭,試圖躲開那些熱汽。

    感受到鳶兒躲避的靈珩微微的翹了翹嘴角,用空著的手,將她的頭又給推了回來,義正言辭的說道:「人要正,不然寫出來的字不好看。」

    「哦。」鳶兒微微的縮了縮脖子,重新擺正了自己的身體。

    「鳶兒想,先學哪個字?」靈珩再次問道。

    「靈字。」鳶兒想都不想的說道,「靈珩的靈字。」

    靈珩果然如鳶兒說的,握著她拿毛筆的手在紙上寫了一個『靈』字:「為什麼是這個字?」

    「因為靈珩的珩字我知道怎麼寫啊。」鳶兒笑著答,她偷看過靈珩師兄的玉牌很多次了,早就將『珩』字記在心裡了。

    「是嗎?」非常滿意鳶兒這個說法的靈珩鬆開了鳶兒的手,直起身,說道,「那鳶兒寫給我看看。」

    聽靈珩這麼說,鳶兒就著剛才靈珩教她的握筆姿勢,將自己記憶中的『珩』字,畫了出來,就畫在靈珩寫下的『靈』字後面。

    靈珩看著潔白的宣紙上一大一小的兩個字,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後伸手將那張紙收了進了須彌芥子:「果然是記住了。」鳶兒雖然那個『珩』畫的委實不好看,但的寫的到沒錯,而且還是和宗門玉牌上大篆。

    「不過。」靈珩再次握住了鳶兒的手,俯下身,帶著她重新在新的宣紙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這次用的是靈珩常用的行書,「應該這麼寫才是。」

    鳶兒看了看靈珩寫在紙上的字,呆了一下,才有些不確定的說:「宗門玉牌上好像不是這樣的?」豈止是『好像』靈珩在紙上寫的字根本和宗門玉牌上的完全不一樣。

    靈珩聽到鳶兒的回答,輕聲笑了一下,又帶著她的手在紙上刷刷刷寫了下了兩個『珩』字,一個是常見的楷書,一個是狂草。

    「鳶兒覺得這裡兩個字是什麼字?」靈珩問道。

    感受到靈珩噴在耳邊的熱汽,鳶兒忍不住又瑟縮了一下,不過這次倒是沒有再躲開,只是微微的縮了一下脖子,然後又坐直了。然後才,抬起空著的手,指著那個楷書說道:「『珩』字。」然後停頓了一下又把手指移到了草書上,「這個也是珩』字?」

    「對。」鳶兒這點小動作當然瞞不過靈珩,也不知道是為了獎勵她回答對了,還是為了獎勵她沒亂動,靈珩微微轉頭親了親鳶兒的臉頰,「這三個和鳶兒剛才寫的都是『珩』字。」

    「那……」聽靈珩這麼說,鳶兒有些疑惑了,都是一個字,為什麼看起來完全不一樣?

    「這些,你以後會明白的。」靈珩不是很想花時間和鳶兒解釋什麼事字體這回事,就幹脆找了個借口敷衍了過去。

    「這個便是師兄的道號了。」靈珩握著鳶兒的手,在宣紙,空白的地方重新用行書寫下了『靈珩』二字,然後想了想又寫了一個『鳶』字:「這個字,認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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