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怎麼了，不舒服嗎？」歐陽毅在進門後，聽到楚洛雨的輕哼，焦急的跑過去問。

「沒有，感覺剛剛吃完那些苦苦的東西，已經好很多了。」楚洛雨對歐陽毅說。

「好。」歐陽毅有些呆愣，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感覺，今天的楚洛雨和往常，好像有很大的區別，但是卻又好像和往常一樣。

「抱抱……」楚洛雨突然伸出雙手，像歐陽毅求抱抱。

「好，總感覺你今天好可愛……」歐陽毅喃喃自語的說。

「好溫暖……」楚洛雨雖然很反常，但是，一但依靠上歐陽毅，整個人就會慢慢軟下來，以一種絕對依賴的方式蜷縮在歐陽毅身邊。

「今天有什麼想吃的東西嗎？」歐陽毅揉著楚洛雨柔順的頭髮，溫柔的說。

「吃很麼，你給我什麼，我吃什麼……」楚洛雨說。

但這種回答，卻是讓歐陽毅臉上的表情，瞬間變的差異，卻又很快恢復成常態，臉上又戴上了溫柔的笑，看著楚洛雨。

「怎麼了呢？」楚洛雨忽然從歐陽毅的腰間抬起頭問。

「沒什麼。」歐陽毅搖了搖頭說，然後就那樣靜靜地看著楚洛雨，他記得，就在前幾天，他問吃什麼的時候，自己的雨不會回答一句話，可是今天，雨卻說了在平時看來，很反常的話。

「毅……」

「呃，怎麼了？」歐陽毅看著楚洛雨，有些好奇的問。

「可以出去嗎？」楚洛雨突然問。

「呃，為什麼？」歐陽毅突然僵硬住了身體，笑容有些僵硬的問。

「因為想去給你找尋禮物。」楚洛雨眼神清亮的說。

「禮物？」歐陽毅有些奇怪的問。

「因為上午來的那個人說給別人送禮物他就會開心，雖然不知道開心是什麼，不過那個人說，以一種讓人舒服的東西，所以，我也想讓你舒服。」楚洛雨笑著對歐陽毅說。

「謝謝你。」歐陽毅笑得更溫柔的說。

「可以求你一件事嗎？」楚洛雨問。

「好。」歐陽毅點頭。

「我想看這個地方，，十分想看，所以，可以還給我眼睛嗎？」楚洛雨問。

「你是想起來什麼了嗎，你又要離開我嗎？」歐陽毅突然有些控制不住的抓住的楚洛雨的肩膀，搖晃著，激動地問。

「不要離開你，如果離開你，那麼我不要也沒有關係，我要一直在你身邊，不要和你分開。」楚洛雨撲到歐陽毅懷裡說。

「我……」歐陽毅默默地抱緊了在他懷中的楚洛雨，閉了閉眼睛，試圖壓下他已經控制不住的情緒。

「毅……」楚洛雨再次軟軟的叫了一聲。

「抱歉，我要先出去一下，至於禮物的事情，你有這份心我就已經很開心了，不用考慮這麼多，你只要安安心心的被我寵著就好。」歐陽毅鬆開了楚洛雨，收回的他的視力，然後在他耳邊說，說完之後，就轉身走出了房間，他沒有看見，在楚洛雨的手中，我這一個小小的刀片，赫然就是自己書房中的。

「嘖，又失敗了那！」楚洛雨靠著床上的被子，懶洋洋的笑著說，而那雙以經失明的美目，卻恢復了神采。

「你不許傷害他。」楚洛雨聽著耳邊的聲音說。

「嘖，真是的，我都把你關起來了，你怎麼還不老實，我都說了，它是我們的障礙！」楚洛雨不耐煩的說。

「可是，我不要，我說了，我不！」

「嘖……」楚洛雨不耐煩的閉上眼睛，來到了自己的精神世界，在精神世界中，一個渾身鎖鏈的人被關在那裡。

「我說楚洛雨同學，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知不知道，這些東西，我已經準備多久了，馬上就可以成功了，但是你竟然阻止我，看來，我還是小看了你的能力。」那個楚洛雨說。

「你不是我，你是楠，可是你不是應該已經死了嗎？」鎖鏈上的楚洛雨說。

「是啊，的確不是你，我是你的雙胞胎弟弟，楠，哥哥，你終於想起來了，我真是好高興，你知不知道，當我在你身體里，看見你把我的名字給別人的時候我有多傷心。」楠對楚洛雨說，兩個人湊在一起，就像照鏡子一般，但是，他們現在，卻沒有了兄友弟恭的樣子。

「你是弟弟，啊，腦袋好疼……疼……」

「嘩啦……嘩啦……」楚洛雨身上的鎖鏈，因為他的晃動，而不停地發出聲響。

「是啊，我是你的弟弟，你忘了嗎，我們一直都是在一起的，從來沒有分開過，就是這樣的你，居然會忘記我，哥哥，我好生氣，可是，我又不忍心欺負你，所以，至少讓我拿外面那個人出出氣，好不好，乖。」楠笑的十分乖張的用哄人的語氣對楚洛雨說。

「不是的，不是的，那個人是楚楠，那個人是我的兒……疼……」楚洛雨對楠說。

「哥哥，你要是乖一點，在乖一點就好了，明明是你說，我們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可是你卻忘記了，我是那麼，那麼努力，你只愛那個討厭的男人，就算他這麼對你，可是你還是不忍心殺他，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楠大聲的質問著楚洛雨。

「我沒有，我不記得，我……」楚洛雨眼中含著淚的辯解。

「你說過，明明我一直都記著，明明我從來不敢忘，可是你卻忘了，忘了！」楠大聲的嘶吼著，像是一個透過靈魂的質疑。

「我……」楚洛雨眨了眨眼睛，看著楠，沒有說話。

「不過，哥哥，我不會殺他的。」男突然笑了一下，然後對楚洛雨說。

「真的嗎？」楚洛雨隱隱有些笑意，卻又帶著不敢置信的問。

「他幫我調教好了哥哥，我自然要好好謝謝他。」楠笑的不懷好意的說。

「不可以，不可以，你要做什麼？」楚洛雨看著楠臉上的表情，有些大驚失色的問。

「哥哥，那這麼精神，頭不疼了嗎，靈魂受到壓制，你應該，好好休息，是不是？」楠看著楚洛雨忽然溫柔的問。

「嘖……不需要你管……」粗落雨咬牙，忍著腦中的疼痛說。

「哥哥，乖，不要逼自己了，好好睡吧。」楠將自己的唇貼到楚洛雨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然後對他說。

「呼……」楚洛雨腦中的疼痛，漸漸消失，眼皮卻越來越沉重，漸漸昏沉的閉上。

「哥哥，你最乖了，我說過會一直和你在一起，我沒有毀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