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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娶了師父做皇後

    靖王宋非離太寵徒弟,為他遮風擋雨,盡心儘力,卻把徒弟寵成了吃人不吐骨頭的小禽獸,還把自己搭了進去! ――狩獵時。 「這個兔子師父你可以烤了吃,肥嫩香甜,我故意沒射它身體,皮剝下來正好再給師父做個雪白的護腕。」  宋非離摸了一把冷颼颼的手腕,笑意淺淡:「我不冷,你自己用就好。」 「師父,書房裡那支貂豪筆舊了,這隻紫貂正好給你做幾支毛筆,對了,你看這個成色好嗎?」 「……」你這小兔崽子!到底是出來夜獵,還是出來給我添置東西的?! 【師父用最長情的守護對徒兒告白,誰知一朝師徒情深變顛鸞倒鳳】 【年下深情腹黑攻×刀子嘴豆腐心死要面子傲嬌師父受】

    13 變孌童

    小說: 朕娶了師父做皇後 作者:齐昆 字數:2116 更新時間:2019-09-21 17:35:59

    回府的一路寒意凌冽,宋非離惹了一身寒氣,唯獨胸口的信滾燙如烙鐵。

    這信決不能讓黎宴看見,想想那股黏乎勁兒,黎宴是不會允許他輕易離開的。可沒等到東窗事發那天,靖王府上又發生了一件大事,黎宴遭夜襲了。

    靖王府外本有鐵騎兵日夜保護,蚊子都飛不進一隻,但是難防內賊下手。

    黎宴睡著了是毫無知覺,而那夜他熬到子夜都沒入睡,把來人的開門聲和腳步聲聽得一清二楚。

    夜裡會看他睡得好不好的只有宋非離,可來人就算刻意輕手輕腳,腳步聲都遠比宋非離笨拙沉重。

    匕首刺過來時,他從枕下抽出金錯刀迅速朝內一滾,那一刀扎進衾被和床板,就在這個空檔里,黎宴往他右臂上狠狠來了一刀:「你好大的膽子……」

    那人痛得凄厲慘叫,瞠目欲裂地揚起臉,窗口白慘慘的月光照亮了一張熟悉面孔。

    竟是王府里的僕從。

    宋非離聽見慘叫叫匆匆趕來,一進門就用力捏住了那人的下巴:「念你曾在府上做事……」

    後半句還沒脫口,那小廝視死如歸地把匕首捅進了自己身體。

    宋非離又捏開他嘴巴,裡面空空蕩盪,舌頭早已被割掉――此人徹底背叛,自掘了後路。

    宋非離喝令下屬把屍體拖出去處理幹凈,轉回頭看向黎宴:「你受傷沒有?」

    少年臉上閃過稍縱即逝的慌張,上前給他攏了攏衣領:「師父,幸好我那時沒睡著,不然現在已經被捅死了。」

    腰間束帶沒來得及繫上,領口散開了一大片,宋非離這才覺出了微微寒意,垂眸凝聲道:「你這回沒睡著,但總不能夜夜這麼提心弔膽地熬著,以後你就跟我睡,今天也別扎針了。」

    「啊?跟你睡?」

    黎宴抬起眼望著他,眼裡似乎透漏著詫異,宋非離不容抗拒地握住了他的手,帶到自己卧房,脫掉披在身上的禦寒袍子,訕訕笑道:「你之前不吵著要和師父一起睡嗎?如願以償不開心?」

    黎宴感覺自己的臉幾乎燒起來:「……那天皇上說,叫我別和你一起睡。」

    金鑾座上的那位皇帝而立之年才登基,三十年裡被老皇帝壓製得恪守成規,自然最見不得別人越矩。

    可宋非離行伍里長大,又不是老古董,男人擠擠床位怎麼,還能睡斷袖了不成?

    他一把將黎宴拉到床上,吹熄燭火,宋非離環著他的肩膀躺下,薄薄衣料擦出了點窸窸窣窣的聲響,一片黑暗裡,黎宴忽然就抱緊了他,臉也緊緊貼到了他後背:「師父,你冷嗎?」

    宋非離睡意朦朧,含糊應了一聲:「不冷。」

    黎宴把他抱得更緊了,貼著耳邊笑得促狹又伶俐:「沒關係,正好我身上火氣大,你腳好冷,要不要我拿個湯婆給你?」

    宋非離忍無可忍地轉過身去:「我明明說了不冷,你是聽不懂嗎,你這麼黏著我想幹……」

    「什麼」二字還噎在喉嚨,黎宴一頭撞進了他懷裡,貼著衣料輕輕蹭了蹭他胸口:「我聽得懂,可我今天偏想裝聽不懂呢?」

    宋非離被迫抱了個腦袋,怎麼推也推不掉,壓得胸口直發悶:「你還來勁兒了,小心我……」

    「打斷腿你都說多少回了,能不能換個別的?胳膊、手腕什麼都可以的。」

    「……」你還恃寵而驕了!

    黎宴在他房裡才住了幾天,很是安穩,就連每晚的扎針都能免了。

    府上漸漸有些刺耳言論,宋非離還沒來得及鎮壓,有日在京中酒肆里吃酒,一旁的酒徒喝高了,竟然滿臉通紅的開始滔滔不絕:

    「諸位聽說過沒?如今京中那兩位王爺夜夜都睡一塊兒,說得好聽是師徒,其實那小的就是靖王拘禁府中的孌童……」

    「啊?那王府外面的鐵騎軍,不就為了防止那小孩逃跑……」

    這樁秘辛不知怎麼就引得酒客起鬨,宋非離推了推臉上半張面具,冷聲壓過眾人:「那諸位可聽說過靖王府鬧內賊?姓宋的要什麼姿色的男人沒有,吃飽了撐的偏要和徒弟犯禁?」

    眾人一時噤聲,靜默片刻,不約而同發出嗤之以鼻的嘲笑:「什麼姿色?他徒弟長大了,指不定就要禍國殃民。」

    宋非離懶得廢話,喚小二結了帳,回府便蘸潤筆墨,呈了份摺子給皇帝。

    御書房,黎淵閱罷摺子,輕飄飄扔在了一邊:「朕本就說過,讓你們師徒注意分寸,這不怪百姓猜測,你既然這麼著急自己名聲,為什麼一開始不考慮周全?」

    常年打仗的人連性命都不在乎,會在乎那點浮世虛名?不過是維護黎宴,一時沒想那麼多罷了。

    宋非離心下冷笑,波瀾不驚地提道:「臣不在乎,但黎宴還小,世人焉能如此折辱他?」

    黎淵神色不復坦然,目光凝重起來:「朕也知道內賊難防,你是為他著想,如今黎宴過年十六,父母雙亡沒人替他做主,只要正妃之位留著,側夫人和侍妾誰來當都一樣,找個身手好些的侍奉枕側也無妨。」

    「可他如今沒有要納妾的意思,連初禮夫人都不曾有過,臣怕突然……」

    黎淵打量著他,疏忽發出一聲調笑,像是咂摸出了什麼趣味,把手邊一碗乳糖燕窩送了過去:「子軒,你幫朕嘗嘗這個燕窩,然後告訴朕什麼味道?」

    子軒是宋非離的表字,世上也就他父親姊姊會這麼叫他,一般人都不敢這麼親昵。

    宋非離不明所以地接過碗,舌尖上嘗了一點就甜得直齁人,謹慎回道:「還可以,不過臣覺得太甜了,有點齁人……」

    「那不就是了,」黎宴難得歡笑,眼角皺紋都顯目起來,「凡事過猶不及,子軒你該有點做師父的威嚴,這麼寶貝徒弟,不怕以後他夫人和你呷醋?」

    帝王威儀本靠數不清的奴才和臣子襯托出來,沒了那些也不過是普通人,黎淵這個玩笑,一下子就徹底把他的皇帝架子給開沒了。

    宋非離為難地堆出笑意,離開御書房時一路都覺不可思議,天上雨雪霏霏,張公公小跑出來送了把油紙傘:「皇上已有心儀人選,初禮夫人是個妙人,您和小殿下就安心候旨吧。」

    宋非離接過傘,遮住了眼底一片寒霜:「公公多言了,皇上自然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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