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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撩者賤

    偽清冷暴躁攻X忠犬迷弟受 … 宋濯這一生,只為施景行拚命,是他忠誠且唯一的一條瘋狗,指誰咬誰,不指也咬!   來自迷弟宋濯的話:傷害景行(哥哥)的老子電腦全給你黑了!   …   「給你兩個選擇,一:躺好我來動。二:我趴好給你,選一個,施景行。」   施景行抓住那人不安分亂動的腳,忍無可忍,反手一推欺身而上,聲音兇狠:「你最好給老子乖乖捂住嘴,發出一點聲音老子幹死你。」   宋濯眼裡滿滿的有恃無恐,寫滿了迷戀和興奮,他勾住身上的人,聲音帶著笑意,「求之不得。」 ——   偽娛樂圈向   受是個技術宅,腦力max,但神經敏感、有焦慮症,鄰居眼裡的一個怪人,很喜歡施景行(似乎是私生飯,頭號毒唯)   攻挺冷漠的吧,在娛樂圈混久了,好好先生的清冷溫柔人設早就想崩了,加上總有人想潛規則他…還得各種防範或做很多身不由己的事,也挺壓抑自己的,台上光鮮亮麗,下了台一點就炸,很多人懷疑他有暴躁症,所以不怎麼得人心。

    26.你有資格吃醋嗎

    小說: 先撩者賤 作者:不吃当归 字數:2040 更新時間:2019-09-22 09:36:31

    「這是我的電話,『需要』的時候…可以打給我,我隨叫、隨到。」宋濯拿著施景行的手機輸入了一串數字,在即將引那人發火的時候匆匆交還給了他,當然還不忘順一把油。

    被揩了油的施景行轉頭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闔眼深呼吸了一口,控制自己不要打死這個傻B,心裡默念了不下十次人間不值得後,再睜眼的時候就已經恢復平靜了,對他的行為也不多做評論,好像沒了脾氣。

    宋濯脖子上還有他昨天掐出的印子,又青又紫的兩個手印,夾雜著一些不規則的紅痕,宋濯身上還穿著他的睡衣,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偷偷換上的,但衣服顯然不是他穿的碼,足足大了一號,說他穿衣服還不如說是衣服穿他。

    「人和動物最大的本質區別就是不會隨地發情。」施景行慢悠悠的整理著袖子,熟練的扣好襯衫上每一粒扣子,他的語氣不冷不淡,帶著一絲客觀的冷靜,不過卻引得宋濯發了笑。

    他就倚在施景行照鏡子的衣櫃邊,笑得身子都抖了起來,施景行不悅的抬眼看他,才發現這人被他掐出來的印子還挺扎眼的。

    「你笑什麼?」

    宋濯雙手環胸歪了歪腦袋,身子剛好遮住了鏡子,「我笑,這麼好的男人竟然被我拔得頭籌吃了。」

    施景行沒有半分留戀,轉身就走,「誰說你拔得頭籌了?」

    宋濯忽的不笑了,跨了兩步大的追上他,「那你的第一次是跟誰?」宋濯也是急了,一把抓住他還沒塞進褲子里的衣角,語氣要多酸有多酸,「是誰?那個谷月嗎?!」

    谷月…?施景行的表情一時間有些錯愕,要不是他突然提起來,自己都忘了還有這麼一個『掛名女友』了。

    施景行回頭看他,頭次在這人身上看到了慌亂,或許那不是慌亂?總之看到他亂了腳步,總算不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時…施景行還覺得挺有趣的。(可算是找回了一把場子)

    「跟誰不行?反正就不是你。」施景行壓著笑意,一把拽走自己的衣服,回卧室換褲子去了。

    宋濯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然後也跟了上去,施景行門沒關嚴實,他一推就進來了。

    「我馬上要出門了,現在沒功夫跟你胡鬧,要想留下就乖乖給我安分點…」施景行話還沒說完人就被拖抱壓到了床上,剛穿好的衣服也滾了一通亂。

    宋濯攥著他的手欺壓在上,一副妒紅了眼的模樣,他氣呼呼,猶如宣誓一般的說道,「我不管你第一次是誰…反正、反正以後都會是我的…」

    施景行就像個看孩子不懂事的大人一樣,面對他幼稚無禮的舉動,沒當一回事,剛想動動手,卻發現這傢伙力氣也挺大的,根本不想給他掙開。

    施景行悠悠看他,「你這是做什麼?」

    宋濯沒說話。

    「生氣?氣什麼?」

    「還是吃醋?你又醋什麼?」

    宋濯張了張嘴,似乎想說話,但施景行下一句話卻讓他徹底沒了聲。

    「生氣吃醋?這是情人間才可以有的情緒吧,你問問你在我身邊,你是誰?你又能是什麼?」

    「你有什麼資格吃醋生氣,你根本配不上。」施景行使了勁,拽著他翻了個身,兩人形式調轉,宋濯被壓在了下面。

    宋濯臉色發白,似乎還沒緩過來。

    「說起來,你不過也就是我身邊一隻招手即來,揮手即去的…」施景行俯下身,呢喃似的在他耳邊說道:「一條狗而已。」

    「狗有資格吃醋嗎?」

    見宋濯沒了聲,施景行總算揚眉吐氣一回,他鬆開了對他的鉗制,離開了床。

    「說起來現在是你在求我,不是我求你,你得弄清楚。」施景行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宋濯獃獃的看著他,說不出半個字。

    「只要攝入荷爾蒙量足夠,成癮這種東西就不會犯,意思就是說我隨便找個人跟他完成一場…」

    宋濯急切道,「別人不行!」慘白著臉搖搖頭,「別人不行…」

    看他這麼著急,施景行可算是找到點樂趣了。

    「我知道別人不行,你給我打了這麼多劑量,我真是太小瞧你了。」

    「說說,你是那家落難出來的貴族公子?住那種小破屋有這種身價…委屈你了吧?」

    宋濯沒躲他的視線,「你就這麼篤定我會乖乖配合嗎?」

    「你喜歡我嗎?」施景行話鋒一轉,宋濯也沒有猶豫的回答了。

    「喜歡…」

    施景行嗤笑了一聲,那聲音好像在說:看吧,憑著你對我的喜歡,我就是這麼篤定。

    被寵愛的永遠有恃無恐。

    …好吧,是他輸了。

    「景行,我…」

    「我想做一件事的時候從來只有一種想法,那就是怎麼贏。」施景行盯著他,宋濯感覺自己心跳加速了起來,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說不上是緊張還是被這樣的施景行吸引。

    「所以你要是不配合我,我就像你當初綁我的一樣,天天把你拴在床頭,擺成我喜歡的姿勢,一回來…」施景行直接用了『拴』這個字,農村飼養家禽的時候就是把繩子一套,把牛啊羊啊就拴了起來,防止它們逃跑,這麼一個詞放到了宋濯身上,就好比是把他跟家禽擺在了同等位置…

    簡直是再粗俗不過了。

    宋濯臉色緋紅,呼吸越發急促了起來,像是被氣的,也像是其它。

    然後就在施景行低沉的聲線中,身子側到一邊,腿絞著空調被,臉埋到他的枕頭裡,宋濯哼了一聲,像是被人重重揍了一拳後咬牙隱忍的聲音,帶著不明不白的意思,隨後就沒了聲,耳畔只剩下他忽淺忽重的呼吸聲。

    施景行看著他還愣了一會兒,莫名其妙的看著宋濯微微發顫的身子後,頓時瞭然,忽的笑了起來。

    「瘋子。」

    施景行關門的聲音咔噠一聲,很清脆,宋濯窩在他的床上喘了好半天,抱著他的枕頭,上面似乎還有它主人殘留的體香,宋濯十分滿足的抱著枕頭滾了一圈,把施景行的床弄得亂七八糟的時候才停止。

    「我…對你才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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